那只手苍白修长,手腕上还挂着一串红色手链。
安茜愣了愣。
赵一舟接着电话,眼帘低垂,耳尖脸颊的潮红越发明显,手上动作不停。
他将自己的下身,重新送到了安茜手里。
安茜终于注意到,她用坐姿压制对方的时候几乎没有感受到反抗。
从贺承打来电话到现在,赵一舟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他并不抗拒。
似乎察觉到自己正在被偏爱或纵容,安茜心情异常明媚起来,投桃报李之下,赵一舟只能紧紧捂住嘴巴,期望喉间忍不住的呻吟能被贺承忽略。
那边贺承乱扯一通,终于聊到了他打来电话的原因“一舟……你觉得安茜怎么样啊?”
那天在电影院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断片了,被做了什么全不记得,身体上的异常也归于宿醉后的不适。
只是他这两天睡觉的时候老是梦到电影院安茜的脸,别的就是一片模糊,半夜惊醒了两回每次都得下床去处理内裤。贺承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正常了,憋了两天忍不住找赵一舟倾诉,却发现对方今晚没回宿舍。
这两天贺承的精神都快比被塞了珠链的赵一舟差了。
贺承显然极信赖赵一舟,嘴巴一秃噜把什么都说了,殊不知自己烦恼的对象正靠在赵一舟耳边听的津津有味。
安茜贴近,对着他耳语几句,赵一舟无奈看了一眼安茜,被她戳戳胸口催促,只能开口问贺承:“那你想上安茜吗?”
“你对她起了生理反应吧?你想睡她吗?”
贺承沉默了,就在安茜等烦了开始对赵一舟动手动脚赵一舟也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那边才姗姗开口:“好像……不是很想。”
语气充满茫然和不确定。
单纯的直男注意到自己对安茜产生生理反应和不想上她的矛盾点,脑子转了个弯选择了一个最符合自己思维的解释说辞:“但是感觉骑乘很不错啊哈哈,安茜骑在我身上也很带感嘛哈哈哈。”
傻子,赵一舟暗骂一声,你怎么不说后入呢,安茜在你身后也能骑。
贺承因为这一个问题有些心不在焉,很快就挂了电话,赵一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安茜也忍不住感慨:“这孩子真直啊。”
“其实我刚开始因为你是gay来着,电影院猜到你有自己开发过后穴,没想到会在四爱平台上看到你。”安茜笑了笑。
赵一舟脸色有些扭曲,“你不会觉得我和贺承……”
安茜坦然看向赵一舟,表示肯定。
“不过我现在知道了,贺承是真直。”语气中满是无奈,暗含“你怎么跟傻子玩”的嫌弃。
“我和贺承……其实算是兄弟。”赵一舟纠结了一会儿,吐露了一个秘密。
也许是气氛轻松正好,也许是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令他感到安全和温暖,反正他就这么说了。
赵一舟和贺承家是邻居,两人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发小,他俩并没有血缘关系。
贺承家庭并不美满,他的父亲家暴,母亲忍受到贺承四岁那年终于受不住,反抗贺父被打进了医院,最终和贺父离婚。
离婚后贺承的母亲嫁给了赵一舟的父亲。
赵一舟的母亲在他幼时病逝,两人的结合有赵父在贺母受伤时的施以援手,也有贺母对贺承的不放心。
贺母离婚不到半年,贺父就因为酒驾车祸去世,贺承的奶奶从乡下赶过来照顾贺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贺承他母亲的去向。
贺承一直认为自己的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生活。
贺母觉得自己亏欠贺承,不敢出现在他面前,她对赵一舟不错,也经常劝赵一舟多和贺承一起玩,多带带他。
街坊领居也都对贺承三缄其口,而赵一舟,因为贺母离婚前因为挨打受伤没怎么出过门,也没有认出来她,直到他考上高中后才从父母二人的聊天中得知。
安茜察觉到对方情绪低落,赵一舟似乎对此耿耿于怀,认为自己夺走了贺承仅存的母爱,也许这么多年,他一直将自己放在贺承哥哥的位置上,去保护和弥补他。
“贺承现在知道这件事了吗?”安茜问道。
赵一舟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当时他就想直接告诉贺承,只是母亲以死相逼,不知道为何一直坚持不能说,赵一舟只能隐晦的暗示,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察觉。
安茜总觉得这位贺母有些不对劲。
她想了想,还是劝赵一舟找个合适的时间和贺承坦白,两人都是成年人了,就怕贺承哪一天发现觉得赵一舟故意隐瞒,两人交情有可能就此断裂也说不定。
安茜有个坏习惯,思考的时候手里总要摆弄个什么东西,也不看她手搭在哪里,揉弄的赵一舟胯下通红。
正事就此告一段落。
为了方便安茜旁听电话,赵一舟变成了侧躺,安茜靠在他背后。此时安茜重又坐起,赵一舟曲起的大腿也被她抬到胸前。
赵一舟把手机随手放到床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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