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不定的瞪着她。“你你你——你已经是妇人了吗?为为为——为何没有告诉本王?”琴羽杉杏眼不客气的瞪过去。“你又没问!”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亲王的分上,她已经踢他一脚了。就在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时,外头响起了宋驭风的声音“皇叔,侄儿进去了。”两个人也不知怎么地,咻地下意识就站靠在一起,面对着外面,标准的“受审”动作。宋驭风推门而入,后面是凤取月。“这”这下连宋驭风也辞穷了。两人穿着吉服嫁衣连袂站在一块儿,后头是喜床,桌上是红烛,到处都贴了红双喜,端的是喜气洋洋。但是,有人很不高兴凤取月知道眼前的人是睦亲王,也不见礼,他薄唇紧抿,那郁怒的俊容,令宋睦心里毛毛地。宋驭风引荐道:“皇叔,这位是凤凰商会的凤大当家。”宋睦讶异,心里咯噔了一下,嘴里便无意义的哦了一声。原来这便是他皇兄近日册封的第一皇商凤取月!在大锦国,身份最尊贵的是商人,其次是武人,最无用的是文人书生,他皇兄以商治国,常说商人对国家贡献最大,商业贸易繁荣,等同国家经济繁荣,人民在安定的经济之下才能富足生活。也因此,那来自流亡国大萧的巨商深受他皇兄的礼遇,又貌似相谈甚欢,许多治国理念不谋而合,他皇兄还很是安慰地说过,将来驭儿登基之后,有凤取月这等聪明绝顶的皇商来辅佐,他可以放心和他皇嫂去游山玩水了,显然他皇兄是极为看重凤取月的停——那自己现在是做了什么?抢了那凤取月的妻子吗?他吓得踉跄了一下,登时脸色惨白了。“小七媳妇!”夜已深沉,凤取月一进庄子便一连迭声的喊,桃雨忙忙奔了出来,她才在哄傲哥儿、双姐儿睡觉呢,爷这么大声是想吓谁?她连忙叫小丫鬟看着孩子,自己奔了出去。“爷有何吩咐?”凤取月头也不回,往抄手回廊走。“帮少夫人收拾包袱!”“啊?”桃雨看着主子背影,一头雾水。“为何这么晚了要帮少夫人收拾包袱,两位是要去哪儿吗?哥儿姐儿的要不要收拾?”凤取月没回头,丢下一句“就收拾少夫人一个人的包袱,少夫人要嫁人!”桃雨愣住。“啊?”这是在耍什么花枪啊?后脚进来的琴羽杉就听到这句,她尴尬的一笑,对桃雨使个眼色,叫她回去照顾孩子,自己则步履匆匆追上夫君。桃雨看着主子身上那不伦不类的大红嫁衣,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看她家爷气到俊容紧绷,想来应该是东窗事发了。看吧!当初主子说要去媚香楼当鸨娘,说什么玩票性质,爷绝对不会想到等等,她跟桂姨、竹韵死活地劝,她就是不听,被逮住了吧!“相公说什么呢?妾身都嫁给相公了,还怎么嫁人?”琴羽杉死皮赖脸地拽着凤取月的臂膀,不管不顾地整个人挂上去。“不想听。”某人脸色臭得很,一径的走。他冷若冰霜,她就没辙了吗?才不!她谁啊?她可是狐商的鸨儿妻,有的是狐媚手段。她忽然由身后搂住凤取月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背上,柔柔地道:“妾身今儿穿了那件衣服呢,相公想不想看?”虽然在气头上,但她玉手那么一搂,凤取月便差点沉醉,何况她还提到了“那件衣服”她那产后益加丰满的酥胸在“那件衣服”里不知是如何风景好吧,他承认他一直以来都迷恋妻子的身子,尤其是今夜,想到竟有别的男人企图想染指她,他便益加的想要占有她,确认她是他的女人!他转身抱起妻子,大步往寝房走去,嘴里警告道:“再有下一次,绝不饶你!”琴羽杉忙搂住丈夫颈子。“不敢了,绝对没有下一次。”想不到“那件衣服”那么好用啊!“那件衣服”是她画了现代集中托高的内衣图案,请一位高明的绣娘缝制的,第一次穿上时,他一夜要了她三次。凤取月抱着妻子,踢开寝房的门,而一个想法在琴羽杉脑中成形了她要让她旗下所有花娘都穿上那件衣服!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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