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若只是一般匪徒掳人索钱,咱们给了钱事后再剿人也就罢了,朕担心的是”他目色沉沉,意有所指。太后听出弦外之音,顿时白了脸。陆明雪也立即就明白皇上的意思,当年皇上其实还有一位时年十四的弟弟,晋王叛变时遭到挟持,以此皇子威胁逼宫要先帝让位,先帝不肯,因此那位皇子被杀了,如今虽已平叛,天下太平,但毕竟事隔才几年而已,百姓对此事仍记忆犹新,对当年的乱事心中尚存有恐惧,若长公主被掳失踪之事传开,恐将让安稳的民心再起波澜,皇上之所以不动用禁卫军寻人,为的就是这个理由。而皇上的心思元宁如何不明白,元宁虽是商人,但人脉广,私下去查,会比皇家大张旗鼓的寻人妥当,也避免掉许多的顾虑。“好吧,一切都照皇上的意思去做。”太后脸上的皱纹霎时加深许多,当年自己小儿子被杀之事一直烙印在她心中,是她心里永远的痛,这是身为皇族人的悲哀,一切得以皇权为重、民心安稳为要,如今她只能寄托唐元宁能带回自己的女儿,别让她再失去一个孩子。谷若扬叹口气,他并非要再提当年之事惊吓老人家,只是这其中的利害不得不提醒她。“元宁,朕相信你能帮朕找到雁萍,一切就拜托你了。”他慎重请托。唐元宁自然不敢推辞。“元宁会尽全力去寻人!”他感激的点首,转向陆明雪,脸上已经含笑。“朕是第二回见你了,上回母后寿宴,朕除了应元宁之托去说了些话,其实主要是想见见元宁的心上人,虽仅是一眼,也没与你说上话,但你没让朕失望,那作品显出你聪明有才情,难怪元宁对你念念难忘,且就连雁萍也十分喜欢你,经常向朕提起你,这会朕召你进宫,算是正式见一回元宁的媳妇,朕盼你日后好好辅佐元宁,夫妻圆满,至于雁萍的事,也望你二人合力替朕找回妹妹。”陆明雪立即正色道:“承蒙长公主抬爱,肯与明雪亲近,明雪定会帮忙寻找她的下落,让皇上与太后娘娘安心。”谷若扬浅笑点头,接着开口再说:“王春安干的事,朕都知晓了,这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是该受到教训,就连王童人教子无方也该受罚,这回你们夫妻≈ap;ap;x5c3d;≈ap;ap;x7ba1;放手去讨公道,朕都在背后支持!”谷若扬表情严厉起来,欺负元宁夫妻,等同欺负他,这事不能善了,他虽不能亲自出马,但同意元宁私下动用他的关系去修理人。“元宁就恭敬不如从命,此次就不客气了。”唐元宁说。陆明雪明显感受到身旁男人的杀气,他等的就是皇上的这句话。她虽然也恨不得扭断王春安的脖子,但此刻却不住在心里替王春安哀叹,元宁这回是真的发火了,他恐怕没她这么“心慈手软”王春安的下场可能会生不如死。造谣毁谤陆明雪至今已有几天过去了,可长公主却没什么反应,莫非这招不奏效?王春安从户部回来后,急急忙忙要找人商量,一入家门立刻高喊“小倩,小倩,小”“别喊了,那丫头失踪了。”许玉由屋内悠悠的走出来说。“失踪?怎会失踪?”他讶异。“我怎知?那丫头向来懒惰,我昨晚要差她办事,就找不到人了。”许玉道。“岂有此理,好好一个人怎么会不见?刘管事,去把小倩给我找来,刘”他正在喊人,谁知刘管事没来,反而是王童人身边的小厮刚巧匆匆由外头回来,见了他马上急道:“少爷,不好了、不好了!”他听了火大,两道眉毛纠起。“大呼小叫成什么体统?”长公主不理他,相好的丫头又不见了,他都烦得快能烧屋子了,这人还嚷什么不好了,是想他更倒霉吗?小厮见他发火,立刻闭了嘴,可那脸忧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恼怒的坐下来,喝了几口茶才道:“这会可以说了,出了什么事?”小厮急忙吐出憋着的气说:“少爷方才被户部革职了!”他手上还端着茶杯,这一口茶由嘴里喷了出来“你胡说什么鬼话?”“是啊,少爷才刚由户部回来,不是好端端的吗?你在胡诌什么?”许玉也吃惊。“少爷离开户部时,革职令刚巧颁下来,少爷错过了。”王春安整个人由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抓着小厮急问:“所以这事是真的?!怎么会这样?户部革我职的理由是什么?”“说是有人指责您多条罪状,户部查明属实,因此将您革职。”“查明我什么罪状?”王春安惊愕的问。“其中一条是,唐家少夫人被谤素行不良,四处招蜂引蝶,甚至勾引您之事,负责散播谣言的孔敦出面承认,是您买通他造的谣。”“什么?!孔敦反咬我了?!”他吃惊。“孔敦还将您给的银票交出来,上头有您的私印,证明您确实付钱要他干了这事,甚至在松江的一些您的旧识还专程出面证实当年是您纠缠陆明雪,陆家倒台时,更趁机落井下石要强迫人家做您的外室,但遭陆明雪严辞拒绝,您心有不甘,多年后在京城重逢,见她嫁得好,便造谣生事报复她,现在外头都在痛斥您枉为读书人,居然好色无道、损阴坏德,这样毁一个无辜女子的名节。”王春安愕然的跌坐回椅子上,他没想到孔敦收了钱还会背叛他,也没料到当年自己死缠烂打陆明雪的事会有人出来作证!“难怪长公主不吭声,这是对我不齿到极点了”他哭丧着脸喃喃自语。这下换他没脸见人了!许玉也讶然事情会这样发展,原来长公主根本不相信外头传的话,没可能原谅王春安,更不会嫁给他,但她已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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