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而是被她拿来编派、其实人很好的初冬阳。“死了?”他当时指示迎花别马上给解药,可没想过会有这种事。“就是,还差点引得王妃要给我请大夫,若真请了大夫,我身上有毒的事不就曝光了,那还不知怎么收拾呢!”她故意说得很紧张。听到这,商清远握紧茶杯“那你怎么说的?”“我骗说是自小带来的病,偶尔会这样,照我给的药方熬药喝了便可,毕竟王府里的人都以为我是打小在外养病的,便也瞒过去了,王妃则对不知情的人说我是染了风寒病了几日,是以差人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为了显示没有说谎,她直勾勾看着商清远的眼睛说话。“可是迎花一死,我就只知道父亲想让我找一幅山水图,可您说的什么图纸,我压根不知道。”听她这么说,他松了口气“不要紧,我再让人绘给你。”商飞雪故作困扰的说:“说来父亲让女儿找的东西应该都收在库房里,可库房是王妃管的,女儿能进去的机会不多,要这样一张一张核对太耗时了,父亲可有更好找到那东西的方法?”她明明已经知道是哪幅图了,这么说是想从商清远这多探得一点口风,可若她直接问他要这幅图做什么,想必商清远只会让她把东西拿回来,绝对不会跟她把用意说清楚。这说法让商清远略一思索,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便道:“你注意了,那幅山水图的背面左下角用炭笔写了承王二字,承先启后的承,君王的王,若你看到那两个字,便速速差人把东西送回侯府。”“女儿清楚了。”商飞雪轻应一声,低着头把玩手中的茶杯,不让眸中的算计被商清远瞧去。承王啊这两个字的确值得好好琢磨了。看她低着头,商清远有些不放心,安抚道:“你放心,这毒不会这么快复发,你好好替爹办事,爹自然不会舍得你受苦,爹会这么做也是万不得已,以后你便会明白。”“女儿明白爹的苦心,会尽心的。”抬起头,商飞雪又是一副乖巧的样子了。商清远拍了拍她的肩头,交代道:“对了,这事你得小心进行,万万不可让王爷发现了,否则为父的可救不了你。”看似关心的叮咛,其实只是冷声的警告。这表示虽然台面下彼此动作频频,可商清远也没打算在明面上和泷阳王府决裂,他的话是在警告商飞雪若是事败,断不可扯出冬宁侯府,就算她这么做了,他也会舍弃她的。“女儿知道。”清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但她嘴上却恭敬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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