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如鹰啄,逮到机会便下手,她张口要骂他,却让他吻个正着,滑入的火舌缠住她的小舌,一改刚才的温柔眷恋,变得火热而烫人。她闭上眼,沉醉在这热情的一吻,无法拒绝他的索求,只能同他一块儿沉沦。两人呼吸交融着,舌尖互相探索着,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爬上他的肩膀,交迭在他的脖子后。他贪婪地吻着她,眷恋于她唇齿间的香甜,掌心探索到她胸前的饱满,不碰还好,碰了反倒陷于欲求不满的处境。顺着这样的情境前进,他应该要即刻抱起她,大步走入卧房,脱下她这身碍人的累赘,尽情抚摸她的胴|体,吻遍她每一处敏感的肌肤,把她逗弄得情yu高涨兼难以自拔之后,便会可怜兮兮的求他。他想看她在身下意乱情迷,想听她情不自禁的呻|吟,想好好爱她的同时,也想尽情征服她,他想对她做好多好多事庄品翰突然停止这个激烈的吻,江庭芳因为他的煞车而眼神迷惘,脸上尽是一片红潮,不遇她很快就明白他为什么停下来了。他的呼吸变重,脸色难受,那是情yu压的痛苦。她睑颊泛红,不敢乱动,知道他正在极力克制着,只能轻咬着唇,一脸无辜的望着他。庄品翰忍受着欲火的煎熬,他想做,却做不到,因为他的手脚还包着石膏,所有在他脑海里渴望想对她做的事,都没办法现在做。很好,他一时贪婪,反而给自己找了个天大的麻烦,他怀疑自己会因为抑欲饥渴而死。他把脸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压抑又可怜的声音向她控诉。“我想跟你做\\ai”江庭芳听了实在哭笑不得,这家伙居然说得这么直白,让人很想骂他,可是见他这么可怜兮兮,又很同情。不过能够被他如此露骨的渴望着,却又有点得意。她笑骂着要推他。“好好养伤啦。”他还在赖皮缠着她,跟她撒娇,没有要乖乖走开的意思,让她又好气又好笑,却不敢真的推开他,怕弄痛他的伤。最后逼得没办法,只好想办法哄他,像在哄孩子一样。“等伤养好了,不就什么事都可以做了?”她咕哝着。肩膀上的头猛然抬起,一双眼眸晶亮地紧盯着她。“你说什么?”她红着脸。“我叫你快点养伤。”“不对,你刚才说:等伤养好了,什么事都可以做了。”“才没有。”“有。”“没有。”“别想抵赖,做人说话要算话。”刚才还可怜兮兮的人,现在却像是咬紧猎物不放的狼,双目炯炯有神,像是充满了希望。她的睑更红了,不依的瞪了他一眼,拗不过他的无赖,只好害羞的点个头,算是答应了。他笑得一脸阳光,丝毫不隐瞒得逞后的欢欣,还真的放过她,乖乖坐回客厅看电视。见他如此听话,江庭芳也忍不住失笑摇头。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他说那种话,可是说都说了,后悔也来不及,何况,她一点也不后悔。一想到等他康复后,两人就要进入更亲密的关系,她发现自己也很期待,内心也会渴望他,甚至开始遐想起那害羞的画面,想到心头都热了。她急忙摇头,把那画面甩开,再想下去她肯定要流鼻血啦!江庭芳在工作和照顾庄品翰之问设法取得平衡,洗衣煮饭、打扫家务、翻译及辅助他工作日子很快就过去了。终于到了他拆石膏的那一天,按照x光片和医生的诊断,他复原得很好,只要休养几天,让手脚活动活动,就会像平常一样了。为了照顾品翰,她吃、住、睡都在他的公寓里,现在确定他复原得很好,没问题了,她便回到自己租贷的公寓。太久没回家,这两天她没安排工作行程,可以好好放个假,打扫一下这段期间累积的灰尘,顺便清理冰箱未吃完或是过期的食物。十坪大的公寓,整理起来花不了太多时间,她很快就清扫完了,把该洗的、该晾的或是该收的衣服全部处理好,她榨了一杯果汁,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享受独处时光。当门铃响起时,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的她这才醒过来。
看了看时钟的时针指向下午四点,她心里嘀咕,肯定是小员,品翰叫他来接她一起吃饭,但这时间也未免太早了吧。刚睡醒的她还有些迷糊,一边睡眼惺忪的搔着头,一边走向门口,忘了要看一下窥视孔,便把门打开了。当她把门打开,一对上对方的脸,不由得一呆。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楚建霖!江庭芳立刻把门关起来,但已来不及,楚建霖哪有可能被她拒于门外,伸手将门一挡,硬是不请自来,直接不客气地进入她家。“住在这么小的公寓?这公寓恐怕还没有我家浴室大呢。”楚建霖一边参观她的小鲍寓,一边不客气的批评。江庭芳暗恨自己的大意,不小心让这个瘟神进了家门。“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要查你住的地方还不简单。”他说话时,还边打量她的房间,就像回自己家一样,神情慵懒随意,偶尔伸手翻翻她放在书柜上的装饰品,接着转头对她咧开俊朗迷人的一笑。“当然,连你在哪里上班我都知道。”笑容中带着纨袴子弟的邪气。江庭芳愤怒地瞪着他,她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冷静,对付这种不要脸的男人,越是激动,对方越是得意。“既然来了,就是客人,虽然是不速之客,不过念在我们曾经相识过,今天就好好谈一谈吧,你想喝什么?咖啡还是茶?”她一边说一边走向小厨房,打算乘机拿放在流理台上的手机,向庄品翰通报一声。“不必了,要喝东西,去我那里喝吧。”楚建霖说着朝门外打了个响指,便有两名保镳走进来。“带走。”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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