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衡听卫資提到国师,心中这才安稳了些:“卫爱卿所言极是,国师虽去,可妙计犹在,且是按照卫爱卿的意思,命……”
“报!”宫外传来喊声。
国君韩衡的命令还未下达,这会儿听的外面又有消息来报,也不知是喜是忧,只得缓下命令,先让外面的宫人放了传消息的小将入内。
“何事?”韩衡问传消息的小将道。
那小将跑的满头是汗,噗通跪到在地,对国家韩衡说道:“启禀圣上,是……是城内两处水源,昨……昨日被那星辰的上将军商起带领一千精兵,给截断了!”
“什么!”韩衡听后,大怒,拍案而起。
卿大夫刘秦指着小将问道:“昨日截断水源,为何今日才来报?”
那小将被问的汗颜,这才回道:“是……是卫将军……”
“可是你们卫将军怕担责任,所以故意压着不报?”卿大夫刘秦问出此话的同时,目光锐利的看向身边同朝为官的卫資。
卫資是元老,位列九卿之一,而他的嫡子,是守卫京都的统领将军。
卫資被刘秦指责的目光看的蹙起眉峰,立马驳回道:“刘卿莫要信口雌黄!”
那跪着的小将战战兢兢回道:“卫将军原本考虑,虽城外水源被断,可城内尚有井水可饮用,且也同时派了精兵,去把截断水源的巨石挪开。”
国君韩衡听后,隐约感觉不妙,便问:“可是,又出了事?”
“启禀圣上,城内井水不知何故,从昨日起,但凡有人饮下,便似得了失心疯般,言语痴傻,疯疯癫癫。故而城中传出流言蜚语,说是井水染了瘟疫,百姓吓得都不敢再饮用了!”那小将回道。
韩衡听罢,怒气攻心:“此等大事,卫统领为何不亲自来报?要尔等小将通传?”
“卫将军……他被一些事,拖住了,暂时抽不开身……”那小将回道。
“岂有此理!”堂下的刘秦听罢,斥责道:“堂堂一国统领,危急关头,竟然畏首畏尾,不敢亲自来报,微臣猜测,怕不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抽不开身,而是畏罪潜逃了吧!”
“你!”卫資听罢,狠狠瞪住在朝廷之中咒骂自己嫡子的刘秦。
眼见着一向不和的两个卿大夫就要吵起来了,国君韩衡气的当场抬腿,踹了身边的一个大瓷摆件,那摆件应声倒地,碎成万片。
堂下的文武百官听罢,全部吓得跪倒在地。
“陛下息怒!”大臣道。
韩衡怒道:“国家危难之际,尔等竟然还在朝堂之上吹鼻子瞪眼,怕是那星辰的铁骑还未大军压境,寡人就要被尔等气死!”
说罢,甩了袖子,当即捂住头疼不已的脑袋,退朝而去。
050
当日。
李姬按照昨夜的计划,午饭之后,便借着消食的由头,从营口出去,往那南路而走,这日正值晴天,阳光大好,地面上一层霜雪也开始初融。
李姬身披大氅,手中抱着暖炉,一队约莫十人的士兵跟在她身后两米处,时刻保护她的安全。
李姬沿着直道,走出一公里远的路程。
随着李姬脚步的渐远,南路原本的直道开始被曲折小道代替,初融的雪水让原本就蜿蜒崎岖的小道变得更加泥泞难行,且道路两旁,杂草丛生,那杂草已经干枯发黄,可茎干却依旧婷婷直立,倒是掩人耳目的好避所。
李姬停下,默默观察着南路的地形,而她身后两米处的士兵也随之停下,却也不上前催促,而是默默地远站着,等待李姬的下一步动作。
李姬收回观察地形的目光,远远朝身后看一眼。
有了出营的虎符,有了可以藏身的南路,可这身后的士兵,却也是个麻烦,要想个稳妥的法子,甩掉才好。
这会儿,李姬对南路的地形也观察的差不多了,便不再多做停留,而是转身往回营地的路上走。
她一路走,一路琢磨。
待到李姬回到营地,进入帐篷的时候。
忽而想到,这军中都是穿军衣,唯有她穿着上衣下裳,这样一身华贵的的穿着,跑起来非但不方便,而且也过于显眼。
为了掩人耳目,李姬决定弄一套军衣,到时候穿在内里,等逃出营地的时候,即刻脱掉外裳,只穿军衣和马靴,这样在山路上跑起来,非但快,还可遮人耳目!
当日未时。
卿大夫刘秦私下觐见了国君韩衡。
待到刘秦从议政殿走出后,又立马去凤鸣殿见了国后闽齐。
凤鸣殿上。
国后闽齐听刘秦说完,勃然大怒。
“什么?你是说陛下非但同意了割让凤鸣十六州,还答应那蛮夷送本宫的魅儿去做人质?”国后闽齐说着,转身就要去找国君韩衡求情。
刘秦却及时拦住了她:“皇后息怒,此事兹事体大,且事关储君之位,切不可因一时怒意,毁了太子的前程!”
太子韩卫是皇后闽齐的心头肉,也是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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