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似乎无知无觉,仿佛他的千万种情绪都与她无关,她只那样柔媚地对着他笑。
他终于败下阵来,即使恋爱三年,她在他即将签约的前一天不辞而别,他愤怒,他绝望,却始终恨不起她,甚至见过了许多人情冷暖后,他后知后觉地泛起了对她的愧疚——或许是他沉浸在即将出名的明星梦里伤了她的心,或许是她遇到了什么难言之隐,他没能发觉,才断送了她们的未来。
“你……过得还好吗?”话一出口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她会出现在这里,怎么可能过得好。
“我过得很好,时晟。”她平静地回答他,仍带着笑。
“时晟?你叫我时晟?”他都来不及质疑她的回答,就因为这名字突然被击碎了所有盔甲,人人都可以叫他时晟,可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叫出陌生的名字,仿佛她们的过去早就被一笔勾销。
“是呀,自从您演的陆峰爆红以后,我们会所的每个人都能认出您。”她还在营业式地回答,让他快要发疯。
“隗月,你怎么能!你真打算在这里装不认识我是吗?”他咬着牙压制心底灼烧的火焰,学了三年的表演课也控制不住他的失态。
她以为他进了娱乐圈早就把过去翻篇,没想到他居然还如此在意,于是收起了笑,认真地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说:“时先生,我们过去是有过一些经历,不过现在您星途正盛,我也有了我的工作和生活,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我也不会纠缠您给您带来麻烦。只是这里的工作很好我暂时不想放弃,但您来的时候我会申请换其他姐妹来接待,我们再见就当陌生人,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说完,她已经敛了衣裙准备起身换个人来,他听着她不带感情的一句句话,简直快要被胸口逆流的血液梗死,一些经历?没有交集?这里的工作很好?她甚至还能记得小声地说话不给她们两个带来麻烦,呵,她的心是黑的吗?
眼看她想走,他一把用力扯了她跌到自己胸口,像是要把她手腕捏断,恶狠狠地说:“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他低头,强势地扣了她的后脑,凶猛地啃上她的唇,牙齿磋磨着唇瓣立刻见了血,她也不吭声,又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她只当他是普通客人,乖顺地让他攻城略地。
——不过他的气息还是这样,让人靠近一点就会湿呢,该说不愧是她从当年众多追求者中一眼看中的人吗。她感受到身下泛滥的淫水,听从身体的感觉,迎合地伸舌回应,伸出藕臂攀上他的肩膀。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们重逢了,却像是陌生人,转眼又抱在一起亲吻——以购买她的服务的名义。
他的身体不知渴望了她多久,一旦抱住她就不愿放手,他的大脑又叫嚣着愤怒和不甘,可听到她喘的声音比梦里还娇媚几分,只化为了更凶的进攻在她身体上掠夺。
他的手探进她吊带裙里,抓上一团玉乳,她连内衣都没穿,就这样暴露在他的掌心,乳尖被粗暴的揉捏,她却软了身子嘤叮出声。
“唔嗯……”她身下湿得更厉害,浑身像过电一样酥麻,早晨刚自渎疏解的欲望轻而易举被唤起,她樱唇微张,像对着其他那些男人一样,用染了几分欲望的清纯透了红晕的脸,楚楚动人地望着他。
他熊熊燃烧的欲火中愤怒的火焰却越来越旺,她怎么可以这样不推不拒,还露出这样情欲的媚态勾他,她怎么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的亲昵了?她到底对多少人这样做出过这样的神情?
隗月不在乎他怎么想,既然他不想换别人,那跟他打一炮也没什么,反正她在会所就是做这种事,领着高昂的工资和小费,还能疏解欲望,她很满意,自然也不会纠缠他什么。
于是她咬唇可怜地看向他,唇角随着他揉捏乳肉的动作溢出几声娇吟。她摸上他胯下高昂的欲望,在他耳畔呵气,娇声笑问。
“你想要我?就在这里,还是去楼上?”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仿佛真的不认识她了一般,扯了她的手腕就出了包厢,留下一众沉浸在声色犬马中的人摇头露出暧昧的笑。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
这边时晟却没有拉她去楼上的房间,而是直接把隗月推进了门外的卫生间,锁了门将她困到角落。
“为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可她却古井无波。
“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变成哪样,我就是这样的,你是看不起我的工作吗?可我也不是为了你的喜欢工作的。”
她耸耸肩,既然他不打算跟她做什么,她也没必要待在这里跟他对峙。
“你想去哪?去找别的客人?隗月,你怎么会甘心做这种工作?”他几乎在怒吼了。
“我做什么不需要经过你同意,时先生,我们不是一类人,当年我就说过我们没有明天,你不相信,三年都过去了,我们已经走上完全不同的路了,你该明白了吧。”
她皱皱眉,却不像对他的质问不满,更像因他执迷不悟而闹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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