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在旁边急得上蹿下跳,恨不得捂住梅清的嘴。
问心这回不含糊了,拿起刚刚阿海洗衣服没倒掉的脏水往梅清脚边泼:“你有话就直说,我没碰就是没碰,之前说出钱修你说我认罪,我不出钱你又过不去。我们东滨人确实人高马大,不像有些西南郡的人,心眼就那么一点点大,声音又那么尖,难听si了!”
问心的话就像她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问心骂完就后悔极了,这下她和梅清再也不可能和好。她转天就告诉了燕山景。
燕山景慢悠悠道:“我先说,我不是西南郡人,我祖籍在南疆南理城,祖坟春拿山。我是b西南郡人更乡巴佬的乡巴佬。”
燕山景看问心呆呆的,哈哈大笑:“小傻妞。骂了回击了,怎么还是不开心呢?”她亲热地搂住问心,“走,姐姐带你去采红果果。”
明月空悬,燕山景坐在树梢唱起她家乡的歌,问心爬上爬下摘果子,下面还有个被果子打得满头包的唐道茵:“问心,问心!我哥哥要来看我了!”
问心吃惊地往下看:“你哪个哥哥?”
唐道茵笑中带点凄凉:“我大哥唐道坤,他是唐鸢刀的掌门!还有我二哥唐道渠,他是你未婚夫啊,我才知道!”
问心哈了一声:“我不知道!!!你二哥是不是有点秃那个?”
“对呀,他三十五啦,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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