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和小胡子、大胖子保持联系,也不排斥盟/国。”
“战争结束后,佛朗哥继续担任西/班/牙最高统治者,实行其独/裁统治,并顶着国际孤立的压力繁荣了西/班/牙经济,还实行了一系列政策力促民间和解,客观上奠定了西/班/牙实现民/主转型的基础。”
时至今日,依然有许多老人怀念佛朗哥时期保守和稳定的岁月,将其视作伟大的民/族英雄,而这也导致后世对其的评价充满争议。
“不然,加泰罗尼亚5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分出去,成为一个独立国/家。”
“和苏格兰一样,每年都要吵着嚷着要独立,”阿桃拖着下巴,“爱尔兰6被脱出去的时候,亚瑟可是萎靡不振了好几个月。”
“哈哈,亚瑟啊,我看他倒是很不在意这件事呢。”
“英/伦四兄弟的关系糟糕透了。他表面上不在意,实际上在意的很。”
“之前我问过你,我提出来这样一个问题,你的斧子,最后落到了哪里去?”
“在南/美洲的密林中。”安东尼奥严肃道,“我在各个国家之间到处跑,在亚瑟的庄园那里看到了图灵先生,他还是一样的不拘小节,性格古怪,他是人工智能之父,也去阿尔弗雷德那里看到了诺依曼先生,后者是计算机之父。”
“……”女人想了想,“你和我提起这两位先生,是在说技术大爆炸吗?”
“没错。”他说,“当技术大爆炸之后,我再次回顾之前的历史,我发现我的斧子已经砍不动密林了,就丢了一把扔在林子深处。”
斧子是她在大航海时代,向安东尼提出的一个问题:你的斧子在开辟新天地之后,最后会落到哪里去?
什么时候,不会以掠/夺作为本性?
停止殖/民统/治?
当时的安东尼奥没有能回答这个问题。
“你还在使用斧子做自己的武器吗?明明有骑士剑使用,你就是固执的不愿意去使用,可能是地理原因塑造的,越到北方,人们使用的武器会越来越笨重,比如苏格兰大剑,和北欧的那些人惯用的武器。”
安东尼奥回答,“毕竟我不是血斧埃里克8。也不是挪/威人。”
“你要听我选择把斧子当武器的原因吗?”
“洗耳恭听。”
“原因很简单,受力面积大,锋利,我可以一斧子把一个人从中间劈成两半,血水淌了一身,完成这件事并不需要很大的阻力。”
“某些大的刀剑也可以做到这种效果,不过它们非常容易卷刃,我就选择了斧子。”
“我对杀人没什么感觉。”
阿桃哼了一下。
“那么,你去过南/美了么?”
“去过,大航海时代,南/美的森林面积,湿地面积比现在大多了,”安东尼奥把外套铺在他们腿上。“气候也和现在不太相似,很温和。”
“是大批大批的殖/民者,涌到了南美/洲,进行土地开发的。”
“是啊,其实也不需要我们屠/杀,欧/洲人带过去的瘟病也会把原住民们杀掉,比如天花、牛痘。”
安东尼奥这番话没有洗白的倾向,他对帝国时期的自己做出的罪行供认不讳。
“自从我们登上美/洲大陆以来,这是可以预料到的,命中注定的结局。”
“那个时候的欧/洲人认为,美/洲的原始居民是野蛮的,文明人不屑于和野蛮者对话。那里的国度和文化还保留着人祭。”
“但是在原住民看来,我们也是野蛮的。”
“中世纪的火刑架,”她道,“在我眼里也算一种人祭吧。文明和侵略本来就是一种双向的过程。”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在大肆的掠夺破坏后,能证明这些文明存在的痕迹也没有多少了。我曾经把阿兹特克文明的金字塔、玛雅文明的金字塔和埃/及文明的金字塔做了详细的比较,但是长篇大论中,没有任何一个事物能够支持我的论证,我的逻辑链能够做到环环相扣,不出任何的差错,然而,没有实体的东西摆在面前,我的论文就是几堆废纸。”
“那些实体东西早就消失在了无情的岁月里。”
“我的脑子里有它们的形状,它们的用途我了然于心,但是没有任何意义。历史界要看重的是出土文物,我拿一个熟悉的例子举例,你们国家的王国维先生提出了一个观点,叫做双重证据法,强调考证古史应以&039;地下之新材料&039;与&039;纸上之材料&039;相互印证。存在于意念中的东西,是不可能被证明的。”
“就像你们的夏朝一样,被认为是一个半信史时代,夏朝没有流下来文字记录,没有出土文物。”
“说起阿兹克特,我一开始是被他们装饰的羽毛笑到了。如果真的在热带雨林中遇到了森蚺,你真的会明白为什么这片土地上的人会信仰羽蛇神库库尔坎,森蚺盘绕在树上,再急速冲来的动静,比一辆坦克都大。它们的动作就是会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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