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嚼啊嚼,直到泡泡糖里的糖分被吸收干净,嘴巴里的这东西已经完全变成了无糖口香糖的时候,对面老僧入定般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我尽量。”
他的神色在头发的遮掩下有点显得晦暗。
“哈?”
金发碧眼的青年翻了个白眼,“就这样?不是我说,你起码会回一句&039;我会的&039;的吧!”
“我不一定能护她周全。”
“拜托哦!这话说出去会被其他人笑掉大牙的,你竟然这么没有信心?”
“琼斯,有信心是件好事……”
“得了得了,你又开始拿长辈的姿态说我了,本hero不会考虑那么多,说我可以就一定可以!”
“我说真的,你护不了她,就把她交给我们呗。”阿尔认真极了,语气很是严肃,“独享是我一直都想干的事,美/利/坚对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后退,你做不到,就别怪我们了。”
“丫头会不开心的。”
“哈哈,又怎么样呢?我可以把她洗脑,跟她说她是美/籍华/裔,是abc……你生气了吗?”
“她不是被你们操纵的玩偶!”王耀拔高嗓音。
“原时空里,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就是这么干的,他们让她染了金发,说她是土生土长的德/国人,以为这样的洗脑会长存,没想到,这丫头还是逃了出来,差点把他俩割喉了,不过这个谎言一想起来就觉得很离谱嘛,那个时候在德/国的有户籍证明的华人少的可怜啊。”
“n/a/z/i……”
王耀脸色不愉。
“啊,对啦,你估计也不知道,她在原时空是去过集中营的,我忘了,是哪个来着?”
“我知道,”他重复,“那会伊万和我说了。”
“呀,是伊万说的,八成就是奥斯维辛了吧?”他轻轻松松吐出来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字眼。
“好像解放那个来着,她也在,我的士兵们还和我说来着:&039;那位小姐的脸色好苍白,我甚至都想拿出嗅盐来让她嗅一下了呢&039;。哦,我忘了,那些老大粗的家伙身上肯定没有嗅盐,只有口香糖。”
“没晕过去,对这妮儿来说就是个奇迹了。”
“你真是个无情的男人。”
“我们彼此彼此。”
“hero还会说甜言蜜语呢,你会吗?”阿尔反击。
“骗人的言语是不需要的。”
“古板的老男人!”
“呵,小男孩。”
————
“你是怎么获得那么多男人的宠爱的呢?”依稀中,她这么问。
“我不是已经回答了你了吗,为他们冲锋陷阵,为他们献出生命,但是这样的结果也只会让他们看一眼你而已,甚至在有些特别变态的男人看来,你为我付出生命那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怎么……会?”
“男人是非常现实的一种生物,如果没有利益在里面起到一些作用,他是绝对不会正眼看你一眼的,非常遗憾的是,我需要指出一点,长相比较丑陋的女人,甚至不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
“我们现在可以这样的前提也是为了利益而进行交往,他们从我身上获取什么,我给他们回馈什么,就这样子而已。”阿桃坐在摇摇椅上,对着阳光看自己刚染的指甲。
红艳又凄美的颜色,像极了爱情。
“听起来很残酷,但利益至上这就是男人们的原则。与其相信这个男人会全心全意的爱你,还不如你把他的钱袋子捏在手里呢。”
“那么,你是在否认爱情的圣洁性吗?”
“圣洁性这种东西,好像并不存在我的认知范围之内,这样说吧,我之所以获得那么多男人的喜欢,是因为我按照男人的思维方式来思考。”
“听起来很悲哀的不是吗?我是女人,但是我要凭借着男人的思考模式,才能获得男人的喜欢。”
“他们抽烟喝酒,我也抽烟喝酒;他们可以尽情跟其他女人调情,那么我也可以;男人把女人对他们的喜爱认为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他们内心估计是这么想的:哦,这个人是喜欢我的脸,这个人是喜欢我的才华,这个人是喜欢我的钱,而女人们不会以这种分割的方式来看待爱情,我们的思维方式是我喜欢他,我就喜欢他的一切。”
“那么这样就很容易导致一个问题,只要他厌烦了你性格中的任何一点或者发现你的形象和他需求的不符合之后,他就会把你抛弃掉,我们这边呢这是苦苦哀求着不要分手,因为我爱你这个人啊,你以为他们会稀罕这样的句子吗?”
小姑娘嗤笑,“与其指望男人们,我还不如指望我自己呢,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的,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
这个男主角在红白玫瑰之间摇摆不定,他既想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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