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装累了。」她用英语回道。
「你为何要装不懂。」
「我没装,是那胖老头和他家的人在我面前都说我听不懂的语言,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英语。」撑着他买给她的油纸伞,她目光从河岸边一整排商店转头看向运河。
「总督。」他点点头,他们国家母语不是英语。
「天气好热。」她拿起手边仅剩一条的丝制手帕擦汗。
他注意到手帕角落绣的花样,好像在哪里看过。
「今晚我们在岸上过夜。」
她是否还想逃跑他不清楚,但是这是既定行程,补充船上所需物资如食物和饮水需要时间,让她洗个澡之外他也想在陆上好好睡一觉。
他的副船长和侍从很灵光,会把事情办好。
他带她进入一间挂着客栈两字招牌,是会说她语言的人开的旅店。
她忍不住想起逃跑的事,或许这里有人可以帮她,上次没帮手所以失败得很快。
可是她後来根本把这事忘得一乾二净,因为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他带她去吃饭、喝酒、看戏。
「这是什麽,好好喝。」霜霜看着杯子里紫红色的液体。
他没有回答,心想今晚她如果醉了,他就不必看管她。
那戏他是听不懂,边看边猜,倒是她根本戏还没看完就醉倒。
抱着她回到不远处的旅店,他想她今夜怎样都无法逃跑。
他终於能够好好洗个澡并且睡在不会摇晃也足够大的床上。
可是他没料到喝醉酒的她会是这样的。
不但把身份全盘托出,连身体都给了他。
「醒醒。」肯特推推椅子上的她。
「不要吵我。」霜霜胡乱推开他的手。
「要不要去舒服的床上睡觉。」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口就一堆英语。
「舒服的床。」她听得懂。
「来吧。」他抱起连眼睛都快睁不开的女人。
回到旅店,他不管店里面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眼光看他们,就像是他和她会发生什麽似地,匆匆回到房间。
他早安排好请人放一大桶热水,本来是让两个人好好洗个澡,她醉成烂泥他就将就一起洗喽。
但是他要是以为她会乖乖让他脱衣服,那他就错了。
「你要做什麽。」突然被放到地上,她靠在他身上。
「洗澡要脱衣服。」
「你?不行,我要个女的来帮我。」
「这里只有我。」
「你出去。」
她醉的连站都站不稳。
他直接把她连衣服丢到木桶里。
「你该死!」
他站在桶子边懒懒的看她坐在里面发飙。
「现在可以帮你把湿衣服脱掉了吧。」
她的皮肤很细,没有做过粗活纤细长指又白又嫩,原本他就不怀疑她是个贵族,现在他好奇起来,决定要想办法知道她打哪来。
他拉她站起来想帮她解开衣物,却在全身湿搭搭的她靠在他身上时被情慾掌控理智。
她勉强睁着迷蒙双眼从他胸膛抬头看他,鲜艳欲滴的红唇诱惑让他直接低头亲吻她。
喝醉酒的她失去平常清醒的脑力,好奇地回覆他的亲吻。
「闭上眼睛。」他稍稍推开她。
她试着闭上双眼:「头晕。」
让她靠坐在木桶边,他很快脱掉她身上衣服,扶她坐进澡盆。
「不要张开眼睛,很快就不晕。」他不想吓着她,很快脱去自己衣物也进入大木桶。
他轻轻帮她按摩肩膀,热气蒸得她昏昏欲睡,根本没有注意到那只手和手的主人。
「霜霜?」两个人有点挤,他几乎已经贴在她耳朵边问。
「什麽事。」她迷糊的问。
「你家在哪里?家里有哪些人?」
她隔天醒来什麽都不记得,所以不知道自己身家对他一字不漏全说了。
肯特知道酒醉时要边谎言骗人很难,更何况一个不知道自己醉的人。
他没有被她身份吓退,她现在只是阶下囚,他想要她。
她无法被要回去,更何况送她离开的人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
他的手指从她肩膀往下移动,大概是本来就纤细,在海上吃不好睡不好,她一副弱不经风的身子骨没什麽肉。
亲吻她头发,他的手将她拉近,半梦半醒的她舒服地叹口气背後靠着他。
见她如此宽心,他的手从她手臂往她胸前移动。
触感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样,可以完全握在手中,跟他常见的丰满女人有很大差别。
他低头看,浮在热水上两个浑圆半球,细细柔柔像是刚刚街上看到又白又胖冒着烟叫做包子的食物。
她因被触碰轻颤,胸前某个部位也苏醒变得硬挺起来,但是她没有睁开眼睛醒来。
环着她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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