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干几乎失声,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身体不断前倾,只能紧紧的抓着床头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仿若是只风雨飘摇的船只。
雷诤在束函清的尾椎上反复舔吻,叠加上自己的印记,色气又虔诚,他满意地摩挲着自己留下的印记,俯身舔吻,让稍淡了一些的痕迹又加深。
雷诤的掌控欲非常强,他操控着束函清的情绪,痛苦与欲望交织的快乐,让人沉沦不已。
他们颠鸾倒凤了大半夜,从床上到地板上,雷诤射了之后又日了束函清两次。
束函清被操的昏昏欲睡,被雷诤抱去洗漱的时候,面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
束函清穿上了衣服,将满身的情绪痕迹遮了个严严实实,他撑着精神挂在雷诤身上黏糊糊的过去讨吻,却被吻的快喘不过气。
等被松开时,束函清红着眼尾带着些羞恼的模样:“……你倒是说句话,让不让我去。”
雷诤微微低笑,在他脖子上又留下一个吻痕:“让你去行了吧,要是不累,那就再来一次。”
束函清连忙抱着他,说困了,把头埋进他怀里,眼神却睁着毫无睡意,走神地在想些什么。
他也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惜他不是这样的人。
尹边烟被雷诤关得很严,雷诤亲自带着束函清来到关押囚犯的地方。
打开房门,尹边烟冷冰冰地看向他们,她平日里娇艳的脸上褪去了浓妆,露出了清秀白净的素颜,才看得出她年纪并不大。
沈桓自然还是来找过雷诤,甚至伺机想过来救人,可见他对尹边烟是有几分真心的。
尹边烟眯着眼眸:“怎么?雷长官这是打算换个人逼我就范。”
束函清跟雷诤昨夜荒唐,身上遍布吻痕,今日只好穿了一件高领的黑色打底衫,外面套了一件外套,禁室小小的窗口透进来一点光,在束函清鼻尖发梢落下了一层细碎的金光,他微微勾唇,看起来有些痞坏:“尹小姐,我今天来不是来动粗的,我是来跟你讲道理的。”
尹边烟露出一个犹豫的神情。
束函清回头看了一眼雷诤。
雷诤接收到他的信号,手掌揉了揉他的后颈,让人送进来一把椅子:“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说罢就出去了,尹边烟坐在角落里,身上落下一片阴影,她垂下眼眸,与之前那股交际花的气质比起来,此刻冷如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雷长官可真听你的话。”
阳光斜落进来,温暖而又和煦,似一道屏障隔在他们中间。
束函清手掌覆上了椅背:“尹小姐,我不是军方的人,今天只是有些问题在我心里盘亘太久了,所以找你来解答一番。”
尹边烟嘴里说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找别人聊天吧。
束函清维持着脸上淡漠的表情,但尹边烟没看到的是他坐在椅子上的一瞬间,不着痕迹地咬了自己的唇,腰疼,雷诤把凳子搬进来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样吧,尹小姐对我有没有好奇的事,尹小姐可以问我一件事,我再问尹小姐一件事。”
尹边烟抬起疲倦地脸,却不得不承认她同样有不解的疑惑。
“你真的会告诉我。”
束函清点头:“我以自己的性命发誓,绝对知无不言。”
“为什么要抓我?”
束函清说:“尹小姐,我好像身陷一个怪圈里,抓你只是因为觉得你应该在其中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你们好像是监视者的身份,监视的对象却是我和我身边的人,令人很不爽。”
尹边烟目光复杂,看着束函清脸上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他不觉得恼怒,相反,他觉得十分荒谬和不理解。
“尹小姐,现在该我了,你和桑迈,石磊他们是什么关系。”
尹边烟微微侧头,眼神里遮不住的追忆,神情看起来高傲看着束函清:“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说完目光就垂下去。
最亲密的人,父母?爱人?兄弟,不言而喻。
尹边烟懊恼地继续问:“你知道多少?”
束函清一点儿都没隐藏:“知道所谓那本书就是一个骗局?知道你们是不知道是那个混蛋安排在我身边的监视者?还是知道所谓任务根本目的不纯?”
尹边烟悚然一惊,语气似乎想解释什么:“那些任务都是为你好!你明知道靠近那几个男人就是飞蛾扑火,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你还记得你上一辈子是怎么死的吧!你怎么还能原谅雷诤?怎么还可以心无芥蒂地跟几个男人在一起!”
束函清和尹边烟对视,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你果然都知道。”
尹边烟突然沉默。
“如果不是雷诤,我也许这会还被耍得团团,他也有前世的记忆。”
尹边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满脸恍惚,似乎终于找到了问题关键。
“难怪……难怪他这条线也失败了……”
尹边烟咬着自己的唇瓣,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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