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白裹着西装快速离开宴会现场,被顾洲护着带到酒店高层的套房。
期间他都低着头,到了房内立刻脱去高跟鞋,顾不上看身边的人,跑进浴室反扣门,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略为失神地看镜子里自己。
太丢脸了,顾听白想。只是摸后背都能起生理反应,顾洲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怪异,又要怎么解释?
他潦草地洗了把脸,走到浴缸前开始放冷水,企图用最快速粗暴的方法消除欲望,再想个办法搪塞过去。
水渐渐没过缸底,“叩——叩——”门突然被敲响,顾洲低淳的嗓音透过门,“出来,我帮你。”
温柔的毒液无色无味,却一击即中。
房间里的灯全开,明晃晃照在两人身上。顾洲西装革履,顾听白跪在床上,红色长裙上推堆在腰上,内裤褪在腿间,因为双腿敞开的距离宽,边缘微微勒着肉鼓起来。
腿间的阴茎没有束缚,挺翘在空气里,顾洲凝视着那里,突然低笑一声,握了上去。
顾听白整个人都要冒烟了,身体僵住不会动弹。整个人都变得燥热,被顾洲握持住撸动,陌生的触感,也是期待的触感,还有违背伦理让道德受到强烈冲击的禁忌感。
顾洲手重一分,顾听白身体就弓下去一寸,到最后无路可逃,额头抵到男人肩侧。后脖子上就像被密密麻麻的针顺着轻点过去,一股脑的涌上脑子,头皮发麻。
低头的下场就是看到看最羞耻的一幕。
顾洲修长的手指包裹住饱满挺翘的龟头,拇指按在上面,捻走马眼里分泌的清液,再顺着充血的龟头,一圈圈绕着打转。很快那点地方变得油光滑亮,粘稠湿润。
羞怯剥夺了顾听白所有思维能力。他像受惊的小动物,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后猛地抬高半张脸,彻底埋进男人肩颈里,目光离开色情的下体,不愿再多看一眼。
视线变黑,感官变得更加立体,那只裹在阴茎上的手上下撸动,手指圈着不断滑过冠状沟,刺激着阴茎吐出更多的粘液。刺激不断增加,男人平整的西装被怀里的人蹭出褶皱。
两人皆是无言,不知什么时候,顾听白耳边有微微的喘息声,似是受到他的影响,顾洲的一阵阵吐息喷洒在他耳廓上,浇红那块皮肤。
他揪紧顾洲的西装,心跳攀登到最高峰,情欲牵连的暧昧感太强,挠得人心痒难耐。
零距离的接触,最初的苗头,不断地成长,最终绽放成艳丽的花。
顾洲在克制地喘息,顾听白听了一会再也忍不住,抬头,看到顾洲脸也是微微红,似是被情欲感染。
心脏像是漏了一拍,看着顾洲那张脸,脑内似乎瞬间达了极点,就这么在顾洲手里释放。
顾洲套弄的速度停下,收回手,笑笑打趣,“你可真急。”又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又替他擦干下体的痕迹,丝毫不嫌弃脏。
顾听白虚软地喘着气,射精后的情绪感知很迟钝,他无法表达出自己这怪异的情感,对于顾洲不问自己为什么勃起,他充满感激。帮自己撸管,充满暧昧。事后的淡然若定,充满疑惑。
也许顾洲天性冷淡,到自己这里才有些温柔,这让他觉得自己是特别的。
他猜不透,小时候的仰望到如今的肩并肩一起,这是比渴暮更上个台阶情感。
水面波光粼粼,引人入胜,没人知道水下的暗潮涌动,稍有东西靠近就被圈入其中,万劫不复。
但顾听白被诱惑,自愿走向水里。
粗暴急切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切暧昧,顾洲示意顾听白别出去,整理好衣服便走出去。
顾明双手都抵在门上狠敲,他去澳门借钱赌博的事情被老爷子知道了,当着其他两兄弟的面骂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还警告他这样别想得到自己一分钱。
男人面子全丢没了,待门一开就气势汹汹地质问,“你为什么要告诉老爷子我去了澳门!”他一副凶相,完全不是宴会上那样友善,“我就借了你一千万,你就去告我状?”
他气急了,口无遮拦,“顾洲,我可是你老子!没有我你能有今天?”
“父亲,”顾洲厉声道,“赌博是大忌,一千万确实不多,可您输得一分不剩。这次是一千万,下次呢?五千万?一个亿?”
顾明沉声道:“我自己会看着办。”
“打算周围的朋友都借一遍钱?爷爷年纪大了,眼里越来越容不得沙子。”他勾着嘴角,淡淡地笑着,用只有对方听得到的声音,“您以前就最不被看好,怎么现在连装装样子都那么费劲。”话里话外都在嘲讽他的父亲从始至此都是个草包。
“放肆!”男人被戳到痛处,气急攻心,抬手猛甩顾洲一巴掌,“长辈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晚辈在这说三道四!”
顾洲并不恼怒,只忽地一笑,头扭回来,手背抹了抹脸颊,左脸的灼热感越来越重,“您别忘了,老爷子的遗嘱随时都能变动。”每个字都在鞭策着顾明那点歪心思。
顾明语噎,扬起手又想给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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