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停下,可顾洲完全不放手,只是跟他说,“没事,慢慢来。”
一遍又一遍,顾听白咬着牙硬撑,脚后跟被磨得发痛,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忍着疼,声音柔下去,有些可怜,“哥,好累,能不能休息一下。”
顾洲这才作罢。取下鞋一看,后面已经破出血。
私人定制的效率很快,让顾听白没想到的是,不仅是礼服,连内衣裤都是成套的,全部铺展在床上。
顾听白尴尬,他根本不会穿这些礼服,还有那个内衣,见都没见过的款式,更别说穿上。
顾洲贴心地提出帮他穿。自己的身体在他面前不是秘密,虽然顾听白还是觉得难为情,但是对方坦荡的目光让他觉得再扭捏就显得矫情了,于是装着镇定在脱了上衣。
就先从内衣开始穿起。前扣式的蕾丝内衣,和礼服的红色配套,顾洲捏着扣子,往中间聚拢。
顾听白的奶子不大,聚拢的内衣让他胸脯上不明显的弧度显出来。顾洲指腹蹭动胸口中间那块皮肤,指节不可避免地抵在乳肉上,带着热度,压着那一小片柔软微微凹陷。
仿佛融进那点温度里,顾听白情不自禁地抖了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触摸很陌生,让他羞怯,又很悸动。
他忍不住咽口水,深呼吸,目光不敢往下,僵僵地感受顾洲替他穿内衣。不过短短几秒,也让他明白了幻想中的触碰和真实的触碰的不同。
幻想中的触碰是柔软,酥爽,头皮发麻。现实的触碰只有身体僵硬,大脑空白,不敢对视。
男人的指节抵在奶子最下的地方,顺着弧度摩挲了几次才穿好,粗糙的,还有些凉。
礼服的亮点在背后,v字露背的设计,他身材瘦,有背沟,更加凸出设计感。
他站在全身镜面前,第一次面对这样子的自己,不好意思直视。他的身段到底不像女人那样柔软,怎么看怎么奇怪。
顾洲在他耳边说了很多次好看,顾听白只认为对方是在安慰自己。
顾洲抚他的脸,捏着他转头和自己对视,再一次告诉他,“好看,再做些妆造,到时候谁也认不出来你。”
只有我欣赏到的话就太可惜了,他想。
他目光沉沉,犹如黑夜里平静的湖面,顾听白看着他哥这张俊脸,忍不住吞咽,基因的优越性太过明显。
道路上云雾缭绕,但路是笔直的,可顾听白觉得自己再不走快点,真的就没办法抵达到终点了。
顾听白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以女伴的身份同顾洲出席宴会。这么做的理由是顾洲让他这么穿,所以他穿了。
只是对方要给他涂指甲油时,他有些退缩地问:“哥,可以不涂这个吗?”
顾洲闻言极轻地笑了声:“既然做了,就做到完美。但如果你真的不想,我也不逼你。”
顾听白无言,顾洲便继续抬起他的手,指甲油的气味在小范围的散开,很快,他手指都被染了色。
参加宴会那天,家里来了一只专业专化妆团队,替他化妆,戴上假发。
顾听白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恍惚。穿着西装的顾洲出现在他身后,拿出一个绒布盒子。展开一看,是一串红宝石项链,浓郁艳丽的红周围缀的晶莹透亮的钻石,价值千万。
男人亲自替他带上,透过镜子望向他,“你一定会是全场的焦点。”
作为顾家的继承人,顾洲自带目光聚焦,进入宴会厅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人群中焦点,他的女伴也是如此。
冰凉沉重的宝石项链,露出后背的礼服,难穿的高跟鞋,打量的目光,顾听白窘迫地适应这一切。
这场宴会来的不仅是c市排的上名号的富商,还有专程从a市来的,算得上大场合。
宴会的主角是顾家董事长,顾洲的爷爷,也是当初决定将顾听白带回顾家的人。
顾听白事先并不知这场宴会的举办者是顾家,他挽着他哥的手,走到一张桌前,后背裸露的皮肤凉飕飕,顾洲见状,问:“冷吗?”
顾听白摇摇,小声说:“没有,就是有点紧张,我会不会露馅啊?”
“别说话就好。”
过了会,有人向他们走来。三个人,为首的顾洲的父亲顾明,紧接着就是他的助理,还有二叔。
叔叔目光在顾听白身上停顿,认出来顾听白身上的项链来自顾州的母亲,饶有兴趣转向顾洲,“大侄子,不介绍一下?”
顾洲:“顾白,我的女伴。”
顾听白心中一紧,心想这名字太容易露馅了吧。
似乎想到了什么,顾明突然皱了眉头,顾洲装作不知,“怎么了?”
顾明假意笑着,摆手:“没什么,想到了点无关紧要的事。”
他明显想带过这话题,可同行的叔叔偏要提,“你那个小儿子不是叫顾听白吗?和这位小姐的名字一字之差。怎么没看到他来?”
顾老做生意很有一套,在商场打拼几十年,如日中天。膝下三个儿子,可三个儿子都没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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