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保存,一定要有贤德之人才行。贤德之人的思想博大而难以知晓,精妙而难以了解。所以看到贤德之人而不恭教,就不能动心。不能动心,那么了解得就不深刻。不能深刻地了解贤德之人所说的话,没有比这更不吉利的了。君主贤明,世道太平,那么贤德之人就在上位,君主不贤明,世道混乱,那么贤德之人就在下位。现在周王室已经灭亡,天子已经断绝。混乱没有什么比没有天子更太的了。没有天子,那么势力强的就会压倒势力弱的,人多的就会危害人少的,用军队相残杀,不得止息。现在的社会正是这样的情形。所以在如今的社会上,要寻求有道之人,就要到四海边,山谷中,偏远幽静的地方,这样,或许还能得到这样的人。得到了这样的人,那么想要什以不能得到?想做什么不能成功?太公望在滋泉钓鱼,正遭逢纣当天子的时代,所以周文王得到了他因而能称王天下。文王是诸侯,纣是天子。天子失去了太公望,而诸侯却得到了他,这是了解与不了解造成的。那些平平常常的人,不用等了解他们就能役使,不用依礼相待就能使唤。至于有道之人,一定要依礼相待,一定要丁解他们,然后他们的智慧才能才可以充分发挥出来。这道理体现在胜书劝随同登上,周公可以说是能听从劝说了,体现在齐桓公去见小臣稷,魏文侯去见段干木上,他们都可以说是能礼贤下士了。务本试看上世古书,禹、汤、文武的辅臣声誉没有不荣耀的,地位没有不安稳的;这是由于他们功劳大的缘故。诗经上说:“阴雨绵绵天气凉,浓云滚滚布天上。好雨落在公田里,一并下在私田上。”禹、汤、文武的辅臣都能凭借有功干公家,从而获得自己的私利。平庸君主的辅臣,他们希望得到名誉地位的心情跟三王的辅臣是相同的,可是他们的名声没有不蒙受耻辱的,他们的地位没有不陷入险境的,这是由于他们没有为公家立功的缘故。他们都忧虑自身不能在国内显贵,却不忧虑自己的君主不能在天下最贵,他们都忧虑自己的家族不能富足,却不忧虑自己的国家领土不能扩大。这就是他们希望得到荣耀反而更加耻辱,希望得到安定反而更加危险的原因。安危荣辱的根本在于君主,君主的根本任于宗庙,宗庙的根本在于人民,人民治理得好坏在于百官。周易说:“按照正常的轨道返回,同而复始,有什幺灾祸!吉利。”这是说只要根本没有变异,一举一动终究会有喜庆。如今世人居官就放纵悖乱,面对钱财就贪得无厌,官位得以接近君主就阿谀奉承,统率军队就软弱怯懦,凭着这些想从君主那里满足奢望,岂不是很难吗?假如有这样一个人,认为自己从事于会计理财是可耻的,面对钱财就要占为己有,象这样而富足的,除非偷盗,否则无法取得财富。因此,荣华富贵不是自己来的,是靠功劳得来的。如今世人功劳很少而企望很大,这是欺骗。没有功劳而谋求荣华富贵,这是诈取。欺骗、诈取的方法,君子是不采用的。人们的议论大都说;“君主如果任用我,国家就必定没有祸患。”其实如果真的任用他,未必是这样。对于这些人来说,没什么比使自身贤明更重要的了。如果自己尚且有祸患,任用这样的人冶理国家,怎么能没有祸患呢?自身是自己所能制约的,放弃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却去奋力于自己力所不及的事,这就叫悖谬。悖谬的人,不让他们治理国家、管理官吏是合宜的。至于在家侍奉父母,在外结交朋友,是一定可以做到的。如果侍奉父母不孝顺,结交朋友不诚挚,这些都未能敞到,怎么能称赞他呢?所以评论人不要根据他未能做到的评论,而要根据他已能做到的评论,这样就可以知道他尚未能做到的事了。古代侍奉君主的人,一定先贡献才能,然后才担任官职,一定先省察自己,然后才接受俸禄。君主即使多给俸禄,臣子也不无故接受。大雅中说;“上帝监视着你们,你们不要有贰心。”这说的是忠臣的品行。这个道理体现在郑君问被瞻的主张,薄疑以不要加重赋税回答卫嗣君两件事上。被瞻,薄疑这两位士人,都接近于知道根本。谕大从前舜想要包罗古今,虽不能成功,却已经足以成就帝业了,禹想要成就帝业,虽不能成功,却已经足以使异方之俗得到匡正了。汤想要继承禹的事业。虽不能成功,却已经足以使四方荒远之地归服了。周武王想赶上汤的事业,虽不能成功,却已经足以在舟车所通、人迹所至之处称王了,五霸想要继承三王的事业,虽不能成功,却已经足以成为诸侯的盟主了,孔丘、墨翟想要在世上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张,虽不能成功,却已经足以成就显赫的名声了。他们所追求的远大理想虽不能成功,却已经足以有所成就了。夏书上说;“天子的功德,广大深远,玄妙神奇,既勇武又文雅。”所以,事业的成功在于做,做的关键在于目标远大。地大了,就有常祥、不庭、歧母、群抵,天翟、不周等高山,山大了,就有虎、豹、熊、猿猴等野兽。水大了,就有蛟龙,鼋、鼍、鳣,鲔等水族。商书上说。“五代的祖庙,可以看到鬼怪。万人的首领,可以产生奇谋。”孔穴中没有池沼,水井中没有大鱼,新林中没有大树。凡是谋划事情取得成功的,必定是着眼于广大、众多、长久,这是确定无疑的。季子说;“燕雀在一间房屋之下争夺好地方,母鸟哺育着幼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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