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上,水杯里的水则尽数地洒落在沙发上。温绾半曲着被他箍在腿上,心有余悸地眨了眨眼睛,“我”宋沥白薄唇弧度勾的愈显深意,眼尾半眯着,笑得很蛊惑,“投怀送抱”“没有,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不是故意的。”“故意也没事。”她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温绾从他这里爬起来,手没找到合适的支撑点,不经意地,似乎触碰到鼓包,宋沥白什么都没说,她自个儿先脸红起来。该怎么解释,她绝对没有这样勾搭他的意思。“那,那个沙发怎么办”温绾转移话题,指了指被她弄洒了的沙发座,“全是水。”这边的院子讲究古风古韵,用的不是放水的皮沙发,一杯水倒上去全浸了。在被宋沥白用一种“我知道你心软故意找个借口让我回床上睡”的怀疑眼神看之前,她及时解释“我是想问,要不要叫管家来处理下,给沙发更换一下皮套。”然后,让他继续搁这边睡吗。宋沥白“你确定要叫他们过来吗”温绾“肯定要说一下啊,不然沙发被水泡坏了怎么办”好在水杯里的水剩的不多,就算全洒上去,也没有浸到内层,及时更换皮套的话应该可以拯救的。温绾果断选择叫管家他们过来处理。宋沥白帮她用座机打了电话,话筒递给她,让她自个儿说。温绾还纳闷呢,大大方方接过来,“管家在吗,我们的房间沙发湿了,能帮我们换一下沙发皮套吗”等等。这话好像,存在歧义。她想解释是被水杯里的水打湿的,那边已经表示收到,五分钟后会过来。没一会儿,管家带着两个保姆阿姨过来,帮忙更换皮套。拆下来的那一套上,有一滩明显的水渍。温绾默默地往宋沥白背后缩了缩。她要不要强调下,是自己水杯里的水洒的,不是他们弄的,可再解释的话,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只能抱着一种也许她们并不误会的侥幸心里。然而更换好之后,管家又毕恭毕敬询问宋沥白“少爷,床单需要更换吗。”温绾“”“不用。”宋沥白说,“床单我们还没用。”“”温绾忍不住掐他的手心。这说的是什么话。“好的,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管家带着人利落地走了,不耽搁他们小夫妻恩爱的时光。人一走,温绾跟只树袋熊似的,把他当成树干似的攀附捶打,“宋沥白你故意的吧你怎么能这么说。”“嗯”他面色坦然,“那我怎么说。”床单本来就没被用过,如果说需要更换的话,不是更坐实了她所想的那样。“可是”温绾脸红得彻底,“她们会觉得沙发上洒的那些水是我弄的。”“不是你弄的吗。”“是我水杯弄的。”她沮丧地仰首,“不是我的。”“差不多。”宋沥白指腹捏了捏她的下颚,趁不注意的时候低头亲了亲,嗓音低沉,“宝宝你平时也是这个量。”“宋沥白”她快要羞疯了。这人又皮糙肉厚的怎么都打不动,她力气太小,一拳挥上去跟棉花似的,宋沥白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没过她的五指,反握住了她的手,将人带到跟前,“好好好,不说了,别气了。”“我没气。”“腮帮子能塞河豚还没气。”他笑了下,低头吻了吻那半樱红色的面颊。她脸上的红暂未退却,像是火烧的云,颜色润润的,人在他跟前显得小小一个,身子骨仿佛一捏就碎似的,他心猿意马许久,温热的吻落下,掠过锁骨蔓延开。温绾没有再躲,任他亲了会,任欲像野草似的疯长,宋沥白每次亲她时都很专注,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喜欢她的额头,耳朵,鼻子,哪哪都很讨人,尤其是那双剪水眸里浮着雾气,半推半就的样子最能激起他骨子里最原始的那股欲。温绾背靠着被褥,眼前的光线被他全然挡住,宋沥白刚才的克制早被一个简单的吻击垮,指尖带过领口的纽扣,“绾绾,我想。”温热气息靠着她的耳际低声地哄,“你知道的,要不是配合你演戏,我不可能拒绝你的,嗯”她被他哄得直乐,小手调戏似的拂过他的眉眼,“是吗。”“嗯,以后你想演的话,可以和我说,我都陪你演。”果然男人在这时候说的话是最甜最乖的。扣子掉了三两个,轮廓显现出,宋沥白湛黑的眼眸深了深,掌心覆上,声线更沙哑,底下的人比他想的更软乎,像只狡黠又乖巧的小狐狸精,时不时用额头蹭他。“但是,我有句话要和你说。”温绾语气柔和。“什么话。”“我来大姨妈了。”宋沥白眉骨突兀地跳了跳。怪不得这么反常。设了圈套等他呢。“真的”“嗯嗯。”“骗我是小狗。”“嗯嗯。”是真来了。“行,还是你厉害。”他嗓音粗哑,再低头吻她时比刚才更重更肆意,不给她换气的机会,一点点汲取她唇齿间的氧气。温绾没招架得住,唇际被半咬得发麻,喉咙中不由得发出零碎细小的呜咽。逮着人磨了很久,宋沥白才起来,身上那件浴袍早被她那爪子抓出皱褶,腰际下的位置似突不突的。温绾很无辜,“老公,我不是没提醒过你的,我早就说了,你今晚不能碰的。”那不是气话吗。宋沥白也没急,哼笑了声,“看我难受,你开心吗。”“嗯。”“等姨妈结束。”他说,“有你更开心的。”不管以后,反正现在她看他强行克制的样子很开心,平时这些事上被他压一筹就算了,今天终于有出气的机会。看宋沥白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打那个什么。飞机。关门声砰的一下。可以见得,当事人不悦的心情。她终于。翻身一次了。温绾小脸蛋上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笑,趿着拖鞋慢悠悠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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