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上半身快要在老祖的恐怖灵压下陷进地板内了,体内器官被挤压的疼痛让两人苦不堪言,刚才老祖望向他们两人的眼神凌厉到像是要当场杀了他们,两人想要辩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期望老祖尽快消气,放过他们。
谢涟像是感觉不到来自身后男人身上的灵压,看着趴在地上颤抖的两人瞬间就乐了,随手将男人的手扒拉下去,走到两人身边,“刚才不还说要好好给我个教训吗?现在怎么怂了,趴在地上干什么呢?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诬蔑我父亲,看看今天是谁给谁教训!”
王文轩趴在地上肺都要被气炸了,心中腹诽不已,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结果老祖只罚了我们两人,你倒是会说风凉话。
谢涟刚要抬脚踹,就被跟在身后的男人捞进怀里,掐着他的下巴抬起那张雌雄莫辨的明艳小脸,因为修剑而满是厚茧的粗糙手指用力在他柔软漂亮得像是花儿似的双唇上揉搓,搓得微肿了才伸进去用拇指抵着他的小虎牙在自己指腹上剐蹭,挤开他的牙关压在里面弹软的细舌蹂躏。霍琮的双眸如同夜空一般深邃神秘,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在自己手下挣扎的少年,像是逗猫一样慢慢从眼底浮现出一些不明显的笑意,“倒是伶牙俐齿,以后跟着本座最好收敛一点。”
除了谢涟他爹,归穹派掌门,还没人能管制住他,桀骜不驯的少年不仅没听进去,反而挣扎得愈发厉害,恶狠狠瞪向这个钳制着自己的男人,只是少年狭长的凤眼中含了层水汽,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豹子,色厉内荏的张牙舞爪,谢涟凶狠的咬住霍琮在自己嘴里搅弄的手指,却像是咬到一个铁块,咯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却没咬破男人一点皮,谢涟气不过的骂他,“混蛋唔放开我嗯!”
谢涟用尽力气都没撼动霍琮分毫,他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却无法抗拒男人越靠越近的身体,霍琮捞着他后背的手越来越用力,最后谢涟被推得踮着脚尖紧紧靠在了男人怀里。谢涟双手被夹在两人中间,手背隔着一层衣物压在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才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上,绵软微弹的触感让他面色一红,发育期的小奶子总是敏感娇弱的,不碰还好,一碰就疼得他浑身一颤,推搡男人的气力也散了,雾蒙蒙的妖艳凤眼终于落下了一滴泪,含着男人的手指发出一声娇软无力的模糊呻吟,“唔不嗯疼”
霍琮眸色变深,意味不明的看着怀里这个仿佛经受了好一通蹂躏的娇艳小美人,柔软无力的依附着自己,心随意转,掐了个法诀两人瞬间从祈文殿消失,霍琮一离开,杨文远和王文轩瞬间瘫软在地上,满头大汗,互相看了眼对方,都从对方眼睛中看到了惊惧之色,谁也没想到老祖对谢涟竟然如此亲昵。
霍琮抱着谢涟凭空出现在一个虽然宽敞却十分简陋的洞府中,霍琮抱起少年大步流星走到一个古朴的木雕床边将人放上去,随手便将少年身上带有防御法咒的衣衫扯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反抗的谢涟没了御寒的衣物,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了他,让他好像脑子都被冻僵了,连思考都做不到。好在很快霍琮的身体就覆了上来,温热触感让他好受了些,谢涟也顾不上心里有多讨厌这个男人,整个人紧紧贴在霍琮身上微微发抖,抱住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胸前没多少肉的小乳怕冷的贴上男人胸腹,被压疼了复又退回来一些,若即若离的绵软触感倒像是在勾引男人。霍琮有些好笑的看着刚才还像只小豹子一样张牙舞爪,现在就乖得像只奶猫的少年,“怕冷?哦也对,你还没筑基,无法用灵力御寒。”
这床榻只是霍琮平时打坐修炼用的,连个被子都没有,床板也咯人得很,让睡惯了高床软枕的谢涟不舒服的动来动去,霍琮像是看出来了,将谢涟分开双腿抱坐起来,“一会就不冷了,乖点。”
“这是哪,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来侍奉老祖的,你最好放我出去!”谢涟从芥子空间拿出火貂裘披上,才终于没那么冷了,他不知道的是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他嘴里的老祖,整个修真界除了半步真仙的老祖以外,再也没有人会空间转移的神通了。谢涟挣扎着想要从霍琮身上下来,他没想到霍琮根本没拦他,他自己倒是因为用力过猛四仰八叉的摔回床榻上,头磕在连枕头都没有的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啊!好疼!”
“慌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霍琮复又将摔得眼冒金星,满眼泪花的少年抱起来,一手覆在他脑后肿起的伤处,温暖的白光一闪而过,很快谢涟就感觉不到疼了。“如今归穹派的弟子都像你这般娇气吗,这点小伤就哭天喊地。”
谢涟的爆娇脾气是自小所处的环境养成的,他没能继承父母的修炼天赋,自小就比同龄的师兄弟修炼的慢,这个世界本就强者为尊,虽然那些人明面上不敢做什么,但总会私下里嘲笑贬低他,说他肯定不是掌门的亲生儿子,不然怎么会是个废物,每次谢涟都气得要跟他们打一架。宗门中很多弟子都看不起谢涟,却又羡慕他投了个好胎。谢涟从小到大因为这个跟同门师兄弟打的架数不胜数,一开始差距不大时凭着自己凶狠的气势还能打赢一二,后来修为差距越来越大,他打不过了,就用符篆法器来凑,反正他不会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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