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彻底被占有侵入了。
“嗯啊!好大唔太、太深了呜呜慢点呜呜”
萧令璟不敢肏得太重,九浅一深的在少年女穴里来回抽插,潮热紧致的小肉洞里面吸得厉害,一圈一圈的膣肉层层包裹着他的性器软软的吮吸纠缠,一捣进去就“咕啾咕啾”水声阵阵,嫩呼呼,湿漉漉的,像是插在一团刚做出来的水豆腐里,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爽得萧令璟头皮发麻,俯身下去咬住那团不停摇晃的雪白小乳。
“哈啊好舒服嗯哥哥好大肏嗯、肏到里面了呜啊”
赵幼卿四肢都缠在了萧令璟身上,怀孕之后依旧纤瘦的雪白酮体在男人身下被顶撞得来回摇晃,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快感从大肉棒肏开的穴眼里传遍全身,很快就将之前的那点疼意消解了,爽得少年不停地夹腿缩穴,浑身都在细颤,莹白的肌肤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抱着男人的脑袋,挺着胸脯像是在给他喂奶,酥酥麻麻的暖意不断从男人指尖传递过来,好像要将小奶子都融化了,他仰着头细软的呻吟着,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热涨涨的奶尖里涌出来。
“嗯啊小乳好舒服唔哈啊”
萧令璟的动作粗暴中带着温柔,小肉穴被肏得“噗嗤噗嗤”作响,汹涌又连绵的快感席卷了赵幼卿的理智,他胡乱的尖声呻吟着,指尖在男人厚实的背脊上抓得到处都是细长的红印子,有的还沁出了血。
这点疼痛对萧令璟来说不算什么,他挺身不停地肏进少年逐渐开始抽缩的小嫩洞里,大龟头次次从弹软紧闭的宫口碾过,又深深的撞击下方蓄满淫液和前列腺液混杂的湿热肉窝里,如同另外一个小子宫一般,蠕动着夹咬肏进来的硕大肉冠,两人都爽得呻吟出声,抽插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愈发密集,很快赵幼卿便抖着身子紧紧缠住男人高潮了,大量的热液随着男人急速的抽捣被带出来,小肉口“噗呲噗呲”的往外喷汁,内里的湿热腔肉一阵剧烈的收绞,紧得男人几乎插拔不动。
萧令璟被这小水逼吸得腰眼发麻,囊袋突突跳动,大龟头陷进了缩紧的肉窝里,直接射了满腔。
“哈啊!!好热呜呜好舒服嗯啊”赵幼卿双眼翻白,身体有些微微抽搐,胸前两个被男人来回吸舔的奶尖湿漉漉、红彤彤的,涨大了一倍有余,中心处的奶孔微微翕合着,被温热粗糙的大掌一揉,淡黄色的初乳就从细小的红嫩乳孔中慢慢的淌了出来,奶水从乳孔中流过带起一阵阵的酥痒,高潮中敏感的少年无意识的挺着小乳,塞进男人的嘴里。
萧令璟一边挺着鸡巴在少年穴儿里灌精,一边埋在少年胸脯上大力的吮吸,两边鼓胀的小奶子很快就被他吸空了,稍稍的平坦了一点。
“别、别吸了,没有了呜呜小乳好疼哈啊”
萧令璟哼笑一声,“这点奶都不够宝宝吃一顿的,等他出生之后,还是请个奶娘吧,卿卿的奶就给哥哥吃好不好?”
赵幼卿双眸失神,潮红的小脸上泪痕斑驳,意识混沌的胡乱应和着,“呜呜好、好嗯都给哥哥啊嗯射满了好舒服”
“好乖。”萧令璟在神智迷乱的小孕夫嘴角亲了一口。
房间内又响起了床榻摇动“吱呀吱呀”的声音,以及少年沙哑软糯的哭吟,直至天光微亮,才完全停歇下来。
“涟儿,去了后山就好好听话,不要使性子惹了老祖生气,乖乖待两年也就回来了。”萧歌摸了摸谢涟的脸,有些不舍和担忧的叮嘱他,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被他们宠得有些娇纵。
萧歌长得美艳,修炼天赋也高,没有成亲之前也是修仙界炙手可热的仙子,谢涟遗传了母亲的绝美容貌,与萧歌有七八分相似,却不显女气,顾盼流转间有种雌雄莫辩的美。如今两人站在一起,倒像是姐弟一般。
"哎呀,我知道了,不就是去侍奉那个老祖吗,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好侍奉的,非要我去。"谢涟有些不耐烦,皱着眉低声埋怨老祖事多。
“臭小子,慎言,不可对老祖不敬!”萧歌嗔怪的拍了谢涟一巴掌,转手又替他理了理衣襟,“东西可都带够了?后山常年落雪,你还没筑基,御寒的法器可要多带些,对了,你父亲那里有个火貂裘,你带了吗?”
萧歌一边絮絮叨叨的问东问西,一边打开谢涟的芥子空间往里面塞一些用得到用不到的法器符篆。
“好了,不就是去后山侍奉老祖两年吗,宗门多少弟子求这个机会都求不来,去了好好跟着老祖修炼,不要两年后回来还没筑基。”谢英将火貂裘递给萧歌,让她给谢涟装进去,虽然嘴上说着冷硬的话,实际上还是很关心儿子的。
谢涟撅着嘴不敢反驳,他最敬畏的就是他爹,从小没少被他罚。
“好了,说这个做什么。”萧歌娇嗔的看了自家夫君一眼,心里也不禁替自己儿子担忧。谢涟修炼天赋不算太好,身为归穹派掌门之子,自小便引气入体开始修炼,十八岁竟还停留在练气期,同龄的宗门子弟大多都已筑基,更有佼佼者已经跨入金丹。
“掌门,老祖的仙鹤来接人了。”一个声音稚嫩,长得玉雪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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