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那信使可都已出发了,这下可能无法再利用岚国了,我们接续该怎办啊?」看着脸已沉了大半的郡主,那婢nv可着急了,生怕郡主的火会延烧到自己身上。
思甯郡主闭上双目,半晌过後睁眼,她稳下心绪,冷静回道:「不急,既然我人都已成功入了这府邸,有的是办法,咱们可以慢慢想,绝不能自乱阵脚。」
婢nv歪头看向思甯郡主,疑惑问:「郡主可是想到计策了?」
思甯郡主凝视前方,开始思索着未来方向,轻轻笑起,「眼下的情形,应该有个人b我们更为着急。」
「郡主是说那岚国使者——楔少将军吗?」
思甯郡主挑眉,确认周围无人近身,大胆道:「你说的没错,前几日打听到楔少将军旧情复燃,咱可以找个时机,由我作饵使两人生怨,倒时再送封书信给那楔少将军,由他来乱ㄧ番,最适合不过了。」她嘴角现出一抹y险笑容,整个人心情都转好了。
而另一头,东厢房,文月与香凌在里头检查各自伤势。
文月对着菱花镜,亲自上药,可那被蜜蜂叮过肿起的包实在是太痛了,她每抹上一个伤口就哀嚎一遍,声se凄厉地控诉着:「香凌啊,你说这什麽时候能好啊?本公主这颜值可是月貌花容,这疙疙撘搭的,出去能看吗,你说那蜂群怎就一个劲地往脸上叮,也太欺负人了??」
香凌拿着手镜,站立於一旁,委屈道:「公主,我也是啊,婢子都不敢抬头见人了??」
俩人相互对望,互相心疼对方,凝视几刻,皆无奈一叹。
香凌突想起件事,从袖口0出一牌符,「对了公主,这个给你。」她递给文月,那上面还挂着穗。
文月瞧着无任何端倪,「这是何物,从哪来的,为何给我?」一口气连连道出所有疑问。
香凌搜索着记忆,迟疑了几刻才答,她道:「公主,这?这是你失踪後回府时,帮你换下衣物发现的,这牌符收於袖里,婢子总觉事有蹊跷。」
文月对着牌符东瞧瞧西瞧瞧,有点出神,低语呢喃着:「难道这是那天慕彣留给我的?!」她万万没想到慕彣竟留下物件给她念想,可他一个任意遨游、不受拘束的侠士,有了牌符也只能当作纪念、无其他作用,现状还是认命好好当个太子妃吧。
她敛下眼眉,藏起心中对慕彣的丝丝波动,擦去因不甘运命而落下的酸苦泪水,把那牌符一丢,闭上了眼,可却看见慕彣的身影与鈅靖重叠。
她到底喜欢上了谁,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
她明明知晓那是不可成的情感,越想忘记、记忆却越清晰,想扔掉、却还是抱持着期待。明明想要逃离鈅靖、但又与他越走越近??
食知无味,弃之可惜。
她睁眼,把那牌符捡了回来,放在掌心上,把脏w搓掉,慕彣这个人会跟她找寻羽藤花有相关联吗?
她思绪飘远,忽然,嘣的一声,门被大力踹开,强迫她拉回现实。
在光线照耀下,她只看出那是一名??侠nv??吧??
东厢房大门被一脚踹开,把文月拉回现实,她从里边走出,在夕yan余晖下,一抹红se身影闯入她的视线范围,这nv人?她没印象有见过。
思甯郡主急匆匆闯入,惊见文月眼眶挂着泪,不明就里的她拉着文月手腕就想往外走,「你跟我走!」
文月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香凌撞见冲出护主,香凌气冲冲对着思甯郡主道:「你是谁?!你想g嘛?!」愤愤地把思甯郡主握住文月的手拨开。
管家听到动静,急忙走进缓颊,他行揖道:「禀告娘娘,这位是思甯郡主,是太子的拜把兄弟,是下人未即时前来告知娘娘有客人入内,使娘娘受惊,还请怪罪於下人身上。」
文月缓过神来,对上思甯郡主目光,柔和道:「我只想知道这是怎麽了??」
思甯郡主退後一步,微微躬身带着歉意道:「是小nv子行事太过冲动,吓着了娘娘,还请娘娘??」话未讲全,文月就出声遣退了香凌与管家。
文月打断思甯郡主话音,安慰着她,道:「没事的,既然来着是客,随我去厅内聊聊吧。」
一个时辰过去,两人已相互了解。
文月带着笑意,替思甯郡主斟了杯茶,「你说,你来此见我目的为何?」
思甯郡主接过,豪迈地一仰而尽,直接切入主题,「你?是不是想跟鈅靖和离?」
文月瞠目结舌,饮下的那口茶差点呛入喉头,她马上起身,确认周遭无人後把门关上,回到桌前,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从哪得知的?」
「你最近的行为在大街上传得沸沸扬扬,此次前来,见你满脸红包又满怀幽恨,就觉因是那鈅靖欺负了你,才想说要拉你去讨个说词。」
文月沈思几刻,咽了口口水,她不是很想把别人卷入自己的风波里,但她也实在想无招让鈅靖对她生厌,文月紧张地开口道:「郡主,我不需要讨说词,只想他对我生厌、能休妻即可,您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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