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多同学都有这个病。其实是好多年以前了,我刚刚是骗她的。jg神病扮鬼不是挺合适嘛。」
我在黑暗里看不清张曼仪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大概在无声地发笑。她又说:「对了,我最近有拼出来锈城的新故事,蟋蟀和夫人度假的时候,也停电了。」
度假度到棚户区,停电倒是也挺正常的。
停电之前,蟋蟀正在给夫人洗澡,她的手在抖。夫人笑她:「你是太冷了吗?蟋蟀。」蟋蟀说不是,她在努力摒除脑子里各种纷飞的杂念,像教练教他们闭气时说的一样,把意念集中在鼻子上,眼观鼻,鼻观心。把夫人当成一块木头又有什麽难的呢?很难,这是一块会喘息,温热,会起伏,散发着柔软甜香的木头。手心的触感温润无b,她甚至无法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按部就班的程式上:抹香皂,冲水,擦洗。
她的手轻轻抚过夫人背後的绷带附近的皮肤,注意不要让水沾sh伤口。她想起这伤口是怎样产生的,作为一个保镖,她让自己的雇主为自己挡枪。即使这伤疤终会痊癒,也会是她心底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她暗中咒駡自己怎麽还在胡思乱想,她本应因此感激与负疚,本应该做所有夫人需要她去做的事。
但她产生的这一秒钟坚定无法让她的手指在按到夫人x口附近时不停下来,夫人微微侧过脸看她,sh漉漉的头发黏在脸颊两侧,眼神微微含笑,似乎在问她怎麽不继续了。她咬了咬牙,打算开口请夫人自己清洗,但话还没出口,夫人就将可以抬起的那只手按在她的手上,然後无声地、坚定地拉着她向下滑去。蟋蟀的脑子再次轰然炸开,一切知觉都消失了,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手心的温软。她的手滑过了夫人x脯的肌肤,然後向下浸入热水中,她烧的热水温度刚好,她全身开始微微出汗了。
夫人几乎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附在她耳边说:「脱掉衣服。」
蟋蟀的脑子几乎不是自己的,她木然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後是内衣,脱到最後贴身的内k的时候,她停了一下,似乎这时候才感觉到一丝窘迫。夫人牵着她的手,将她拉进浴缸,温热的水逐渐漫过冰冷的肌肤,她打了个激灵,神思又迅速涣散,她的眼睛再也无法回避,大脑停止了处理资讯。夫人离她越来越近,她的瞳孔急遽放大,视网膜上倒映的成像从夫人的手,再到脸,然後是脸颊上微微的发光的绒毛,雀斑,手指上的涡旋,嘴唇上几乎不易察觉的细纹。
「你知道你心跳得有多快吗?」夫人似乎在笑她。蟋蟀感觉不出来自己的心跳,但她能感觉到夫人的。她们的手都按在对方的x口,夫人的手缓慢向下游走,带着氤氲的水汽。钨丝灯嗡嗡跳了几下,忽然熄灭了。
大概是烧水的电热bang超过了老式电路承载的功率。但房间里没有人想去检查线路,热水的触觉让她们四肢软散,仿佛骨头都被剥离,完全绞在对方身上。唯一剩下的力气,仿佛是在一片黑暗丛林里的野兽,跳跃着,左奔右突,向着自己唯一的目标发起冲刺。水覆盖在她们身上,又从身t上滚落。她们在每次亲吻快要陷入窒息的时候短暂地浮出水面,然後又仿佛刚断n的幼兽一般寻找对方的嘴唇。夫人轻声在蟋蟀耳边呢喃:「这会b你练习s击更难吗?」
蟋蟀闷哼一声,随着夫人手指的动作蜷起了身t,然後又舒展开来。她从水面潜入水中,亲吻夫人的每一寸皮肤,最娇neng的皮肤,直到夫人发出sheny1n。这并不会bs击更难,骄傲的枪手总是能在陌生的环境找到靶心,更何况……她意识到她似乎早已经在自己梦境里抚0过这具身t无数次了。蟋蟀在黑暗的水里睁开眼睛,看见和听见的依然全是夫人:她们混合在一起的喘息,紧绷又松弛下来的腿部线条,白皙皮肤下隐约的青se的血管。浸润了她所有皮肤的温热知觉,不知道是水,还是贴在一起的肌肤。
「我交了一个新男朋友,叫曹有信。」
黑暗里张曼仪的声音传过来,显得很不真实。「他爸以前老是出远门不按时回家,他妈在家等得不耐烦,为了显示自己有文化,就翻出唐诗三百首,从里选了个词,给他取名叫曹有信。你说好笑不好笑。」
「早知cha0有信,嫁与弄cha0儿?」我苦笑。
张曼仪哈哈笑了两声,她在讲好笑的事,但是声音很不对劲,我从「男朋友」这个词给我的震惊里回过神来,意识到她的声音在打颤。怎麽回事,谈话室并不冷,甚至还有点热。我问她是不是冷,她忽然就不说话了。
我脱下外套,走到张曼仪身边想给她套上。她忽然伸手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好像连抱我都快抱不住了。我把外套披到她身上,然後弯下腰用力回抱住了她
我的脑子很乱,她这是创伤应激障碍并没有完全恢复,又发作了?男朋友又是什麽情况?虽然我知道她之前也交过一二三四五六个男朋友,都是不同专业或者不同职业,仿佛是在做什麽田野集邮,但是我们认识这麽久以来,她好像从来没有和我提过这些前男友的事,甚至我上次旁敲侧击地问她「蛋蛋」的事,她给我的都是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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