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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公司。”

易丽萨有些忿忿地白他一眼:“是是是,你那是个佣兵团。有什么差别嘛,还不都一样?”

欧铂尼狠狠抓了抓餐巾,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当然不一样,亲爱的姐姐。保安公司的工作是看门,佣兵团的工作可是杀人。”

餐桌上一时静了。

易丽萨脸色有些发白,伯爵开口道:“易丽萨,管好你自己的事。”

然而他的眼睛却看着欧铂尼。

上午十点,斯贝丘的办公室迎来了今天的地向范子爵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社交季开刚开始一个月,范子爵觉得对方有些太着急了,但观望了许久似乎也没什么比垂霖更合适的对象了。

两家正式坐下商谈,订婚仪式被安排在七月底。

范艾一颗心轻飘飘的,一点都没落在实处,就像他每次看见垂霖的感觉,温柔成熟,又有些疏离。

他们试着接了次吻,那感觉谈不上好还是坏。

范艾想他的婚姻可能就是这样了,跟他的生活一样,不好也不坏。

端午盛会,帝都照例举办庆典,主办方在运河边布置了露天会场。

范子爵笑吟吟地看着范艾和垂霖坐在一起,斯贝丘和欧铂尼先后过来搭话,没过多久就走开了。垂霖看他们走了才放松下来,范艾端着小酒盅问:“要不要喝一点雄黄酒?”

垂霖笑着玩笑推拒:“我是蓝鸠化形人,虽然喝了不会变成蛇,但我实在不喜欢这个味道。”

于是范艾让侍者送来一些果酒,垂霖喝了一口后拧着眉毛把杯子放到一边:“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喝这个还不如喝矿泉水。”

范艾抓起杯子闻了闻,那果酒散发着果香和一种淡淡的青草味,他又给垂霖喊了一杯矿泉水。

垂议长对范子爵吹捧道:“垂霖早跟我说过令公子是个体贴人,能与他结婚真是垂霖的福气。”

正说着话,河面上一阵喧哗,龙舟赛开始了。

宾客们于是侧头去看河面上竞舟的赛况。

范艾也觉得热闹有趣,他转过头去看时欧铂尼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正觉得有些奇怪,手臂上一阵剧痛,他顿时转头去看,谁知垂霖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肘一只手正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她痛苦地叫道:“我的肚子好痛!”

但这声音被周围的声音淹没了。

只有近旁的人发现异样后站起身走过来询问她的身体情况。

范艾有些不知所措,正有些犹豫的时候,欧铂尼不着痕迹地将垂霖的手从他手肘上拉开。

他像个热心的好绅士似的,扶着垂霖的手。

然而还没等垂霖说出她究竟有什么样的不适,一颗带着粘腻液体的蛋忽然从她裙角下滑了出来,跌在地上彻底碎了,那壳里的东西甚至沾到了范艾的鞋尖。

范艾吃了一惊,还没等他分辨清楚,邻桌的女士忽然惊叫起来:“啊,这是什么?是蛇么?好恶心。”

人群骚动起来,范子爵一把将范艾拉到身后,伸头去看那个碎掉的蛋。

而欧铂尼也终于卸下了伪装,他假作惊讶地问:“咦?垂小姐,您不是蓝鸠化形人吗?”

垂霖顾不上肚子的疼痛,弯下腰紧紧抱着自己痛哭出声。

垂家在端午庆典上出了大丑,正和垂霖议亲的范家父子也跟着丢脸。

范艾浑浑噩噩地被父亲带回了家,他甚至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路上范子爵铁青着脸,低声咒骂着,还打电话质问敏博士怎么给介绍了这样一个女人。

但范艾觉得紧绷着的弦松了,他暂时自由了。

隔天欧铂尼和斯贝丘相约喝酒。

他毫不客气地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贵腐酒,斯贝丘拿着杯子转过身,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我记得酒柜还没开锁。”

“确实没开,不过这样的锁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他甚至连开瓶器都没用上,用指甲用力在瓶口划了一道,掰开后主动给斯贝丘倒酒。

斯贝丘难得有些肉疼地看着他手上的酒瓶。

“这是我留着在结婚仪式上喝的。”

他抱怨着,饮了一口,感受着酒液复合的香气。

欧铂尼一口喝掉半杯,又给自己满上了。

他毫不在乎地指了指酒柜:“别抠门了,你还有很多。”

斯贝丘防备地看着他,伸手关上了酒柜门。

“好酒可不是你这样喝的。”

他们几乎没多久就把这瓶酒干了。

“你是怎么知道垂霖怀了蛇蛋?”欧铂尼好奇地问。

他也有自己的情报商,但显然斯贝丘知道的更清楚。

斯贝丘弯了弯嘴角,“垂小姐的口味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显然她对那个情人应该是相当钟情的,不然也不会想揣着蛋嫁给范艾。”

可怜的范艾被当成了冤大头。

欧铂尼却有些隐秘地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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