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可是君子?”
“嗯”
只听萧裕安朗声说:“哪怕再君子的人,面对心仪的姑娘,又怎会不心生欲念呢?”
他慢慢地走近花满盈,声音愈发地轻柔,反过来劝导花满盈:“花娘,我对你的心思,天地可鉴。你也明白的,不是吗?”
春满园的设立目的可不是单纯地营利,这里同时也是窃取官员内闻的情报点。
许多官员都会在妓子的忽悠下说出政事上的隐秘,而这些隐秘会让肖亮勾结到更多、官位更高的权贵。
每一个接待的房间,隔板之间存在着狭窄的通道,仔细观察,隔板上还有孔洞,可以窥探房间内的人具体在干什么。
常平和肖亮便身处在通道里,偷窥萧裕安和花满盈。
这叫个什么事啊常平暗自吐槽。
他一直都摸不透自家主子,哪怕到了现在,也没想通自家主子偷听墙角做什么。难不成要他们两进行到最后一步,主子就冒出来上演一场英雄救美?好俘虏花娘的芳心?
可是主子要花娘的芳心有什么用?
满脑子都是问号的常平神游在外,而肖亮却对屋内二人的举动高度关注。
只见花满盈冷脸说:“不,我不知道。而且,王爷此般对我,让琰哥哥如何看你?”
她搬出韩琰,希望可以劝退萧裕安。
可萧裕安却笑了几声,说:“祛之可不会再来寻你了。且不说其他的,如今你已非清白之身”
花满盈面色又是一白。
“花娘,你自己也清楚,你身为妓子,总是要伺候别人过活。我是喜欢你的,我可以出高价你只需要跟我一个人”
萧裕安威逼利诱,边说着,也边握住了花满盈的手。
“那件事上,我会很温柔。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痕迹。”
他撩开花满盈垂落在前胸的秀发,颇为心疼地轻抚红痕。
“今后有我在,你的上一位恩客,你绝对不会再遇到他了。”
见花满盈毫无反应,萧裕安直接将花满盈横抱起来,朝床边走去。
此刻,肖亮攥紧拳头,气压低沉。
待萧裕安欺身上来,花满盈才从呆滞的状态中脱离,想要挣扎。
“乖一点好吗?我会很轻的,你再乱动的话,就说不准了。”
恍惚间,花满盈仿佛看到了肖亮,眨眼重新看清时,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的确确是萧裕安。
萧裕安的吻细细落下,手灵活地解开了花满盈的衣物。
屈辱感再度席卷花满盈的全身,她紧密闭双眼,唇瓣抿着,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萧裕安揉着柔软的浑圆,就要情迷意乱,感受到花满盈的惧意后,则开口稍作安抚:“别害怕”
可他的行为无一不加重着花满盈的惧意,这种惧意,逐渐转变成一种恶心感。
忍无可忍,花满盈低声说:“萧裕安”
直呼其名,这表明花满盈已经开始愠怒,碍于良好的教养,她还未作出出格举动。
一个二个的,都当我是弱女子好欺负,认为我是个只能攀附男人才能存活的女人。
花满盈痛苦地想着,双手被萧裕安束缚起来。
湿软的舌在她的锁骨上兜转,拂过雪白的绵软,在一点红梅的上空滞留顷刻,便急不可耐地舔弄红梅。
红梅在舔弄中摇曳,愈发地坚挺起来,长势喜人,令萧裕安忍不住掐捏,爱不释手。
“花娘,没关系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萧裕安身为王爷,一般人直呼他的名讳简直是大不敬,然而同时他并未察觉花满盈的怒气,只当他们二人的关系更亲近了些,已经上升到了直呼姓名的程度。
思绪想到这,萧裕安解开自己的衣袍,说:“花娘不,满盈我喜欢你的”
打从那次诗会初见,我就喜欢你的。
他捧住花满盈的脸,唇瓣贴合在花满盈紧紧抿着的唇上,伸出舌尖意图撬开门齿,探寻更深入的世界。
花满盈能感受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阳具,发硬发胀的程度并不亚于肖亮的。
男人都是这般作呕的野兽,只是比一般野兽会说话,说些柔情蜜意的话,好让身下人乖乖地满足他们的欲望。
萧裕安的话语是那么的轻声细语,可情到浓处时,顶撞起花满盈来也是粗鲁不堪。
“嗯啊啊!”花满盈本不欲说话,可是那处本就在肖亮的强行突入下疼痛红肿至今才恢复大半,如今萧裕安动作又半点控制也无,让她忍不住出声宣泄。
她叫起来像只小猫儿,尖细中透出几丝痛苦。
萧裕安也许比肖亮有理智些,他立马放轻力道,但动作没停,问:“这样行吗?”
“再轻一点”花满盈话语里掺杂着一点哭音,真是令人听了怜惜不已。
萧裕安抚摸着她酡粉的脸,连声说好。
粗胀的阳具慢慢地没入甬道深处,花满盈的一声“噫呀”让萧裕安瞬间缴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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