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而韩老夫人手段狠辣,直接将韩少卿关在书房,寸步不离。”
男子顿了顿,而肖亮却笑了起来,说:“我听他称病一直没来上朝,原来是韩老夫人拘着他。这韩老夫人也真是厉害,欺君罔上”
“那既然韩老夫人这么不喜自己的儿子接触罪臣之女,那真的是该让他们二人见见面,以作惩戒。欺罔君主,也是她一介老妪敢的?”
肖亮叫男子附耳过来,嘱咐他一些事情。
常平在外头站着,心想:得,这韩家老夫人触了主子的霉头。以后日子过得可就糟心咯。
自从那夜和萧裕安
肖亮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花满盈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肖亮的工具,但自己想要见一面肖亮,跟常平谈起此事,常平却直言拒绝。
“主子最近很忙,实不相瞒,主子一直很忙”
常平说的意味深长,但花满盈只知其中有深意,却不知其深意究竟是何。
不过老鸨经此一事,心思转变许多,说:“花娘,此前是我眼拙,往后你要乖乖听我的话。等你人老珠黄,我看多年情意给你寻个好人家,让他赎你出去,就嫁了吧。”
花满盈听了,面上既无悲也无喜,反倒问老鸨:“赎我?只要钱两到位,我就可以出去了是吗?”
“那可不,咱这也是有规矩的。你安分守己些,说不定很快就能遇到你的如意郎君。先前的头牌丽娘,年华不过二十九,那城东的李老板就赎她为妾。啧啧,前些天看她出门,随行多少侍婢,多么风光呀。”
花满盈揪起了发尾,卷了卷,这是她思考时的小动作。
之后的天里,萧裕安每晚都来春满园寻花满盈,起初还耐着性子谈点风月活络气氛,再行春事,次数多了,便像原始人发情一样抱着花满盈就往床榻上放。
“萧裕安,你放开我”花满盈挣扎着。
她受不了萧裕安刚见面就饥渴难耐的样子。
几种错综复杂的思绪萦绕在花满盈的心头,而眼前的萧裕安满心只有男女之事,令花满盈忍无可忍。
“放开我!我受够了!”
花满盈突然奋起挣扎,愤愤低喊着,忽而话音又染上哭意,有了哭腔。
萧裕安压在花满盈的身上,此情此景,一副恶男强占良家女的场面。
男人只当花满盈的挣扎是欲迎还拒,稍微耐了下性子陪她玩玩。
“满盈,玩闹也要有个度”萧裕安钳住她的手腕,低头就要往她的颈间拱。
“滚啊!萧裕安——”
砰!
门板被重重打开,床榻上纠缠的两人同时望向门口,只看到一个身影飞速朝他们奔来。
那厮揪起萧裕安的衣领就往地上拽,怒喊:“萧!裕——安!”
“琰、琰哥哥”
花满盈惊羞交加,愣了一会便梨花带雨,一路小跑扑进韩琰的怀中。
纵使温软入怀,也难消韩琰的怒气,他半搂着花满盈,眼睛里冒着火,直瞪萧裕安。
“祛之,你听我说我、我”萧裕安支支吾吾,半个胸膛裸露着,勃起的阴茎在胯间支起帐篷,哪怕他再巧舌如簧,也掩盖不了他对友人之妻的欲念和染指。
花满盈哭声在耳,韩琰更是气得发抖,他大喊:“不要用表字叫我!萧裕安,你怎么敢——”
直呼王爷名讳,乃大不敬,可向来循规蹈矩的韩琰偏偏这么做了。
萧裕安自视尊贵,见韩琰如此冒犯,便有了气头,说:“祛之,这春满园是寻欢作乐的地方,那满盈现在是春满园的妓子。我点她,她陪我,这都情理之中。”
“她现在可不是你的妻子,也成为不了你的妻子了。为什么我不能要她?”
此话一出,花满盈在韩琰怀里哭喊:“琰哥哥——王爷说得对,我就是个下贱的妓子——呜呜你走——不要管我了,呜呜——”
她的手却环在韩琰的腰间上,紧紧的。
“萧裕安,你还是不是正人君子,圣贤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吗?”
“我说的不对吗?祛之,是你自己太过于理想了。”
男人们争吵着,而后又扭打起来,花满盈背对他们,哭音不断传来,催化加强这场争斗。
“从今以后,你我割袍断义,一刀两断!”韩琰占了上风,愤愤地喊着。
萧裕安许是被打清醒了,惊觉之前自己说的话到底有多混帐。
他抬眼看着花满盈的背影,心想:她会如何看我?
最终,萧裕安败下阵来,悻悻走了。
闹剧落入尾声,房间内变得安静起来。
韩琰衣袖大甩,余怒未消,坐到椅子上愤愤地击打桌面,恨自己遇人不淑,让心爱之人惨遭玷污。
花满盈拿起桌上酒壶,给韩琰满上一杯,柔声说:“琰哥哥,生气伤身,不值得为这些事生气”
女人尾音带着哭意,让韩琰心里更是气恼不已。
他拿起酒杯猛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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