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见了太多他痴迷仰慕的眼神,李熠炀难得地玩心大发。
余青桭沉默着挺动腰胯。
“怎么?我会吃了你?这都不敢承认?”
哪怕被余青桭隐隐加重的力道逼迫得说话都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呻吟,他还是双膝夹了夹他的腰,仰头看他,“每次我嗯啊…看你两眼,你都要……啊……嗯哼…忍不住硬了吧?”
“不知道有嗯…嗯……啊嗯…没有机会……哈哼……嗯…被我看到……忍不住……射精?”
李熠炀没想用他深藏的心思刺激他,但是这种床上的骚话,他没说过也是知道不少的。
“叫我……学长,我又是……啊嗯……你喜欢的……”
他感受到余青桭瞬间的僵硬,连在体内规律进出的肉棒都像是失去掌控,变得不够舒服起来,他这才笑吟吟地吐出下半句:“是你喜欢…嗯呢…的导演,你是不是……哼嗯……很喜欢……下位侵犯上位的感觉?”
“这,会让你,啊哈……很兴奋吗?”
说到这里,余青桭几乎是咬着牙发出的低沉回应终于来了。
“不是的,学长……”他说。
李熠炀也不追问,他只是想调情而已。
素白的手指在余青桭胸肌上滑动,向上游走,捏住余青桭的耳垂,指尖传来突升的热度,李熠炀不禁笑了声。
于是他毫无防备地遭遇了余青桭的猛攻,胯下振动如潮水突袭,余青桭仿佛要把自己未尽的话语一笔一划刻在绞住自己的肉壁上,顾不来肉穴主人的凌乱低喘有多狼狈。
也是怕从那张红唇流出的幽微话语,让他手足无措像个初尝情爱的暗恋者,没有属于他的心,他却义无反顾地赠尽所有意……
李熠炀有睡前看会儿书的习惯,床头有保护视力的定制灯。现在调了最低的“助眠档光线”,很是方便两人在床上缠绵。
余青桭的宽厚胸肌淋漓了汗珠,和李熠炀窝在被子里靠在一起。
“学长……”
寂静中听到一声低低的呼唤。
李熠炀懒懒拉长声音应道:“嗯?”
等了一会儿,他才听到回答。
“我还能再来吗?”
“呵……”
李熠炀轻笑一声,余青桭看不见他的表情,又听得一句意味不明的“贪心。”
冲动过后,他低下头,攥紧手,指尖颤抖着发凉,隐隐蔓延到心里去。比起被发现他是心怀妄念而被丢掉,他更愿意被以为是贪图富贵而被放心留下来。就是不知道学长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李熠炀却给了他一个,他从不敢想的后续回答。
“也是,你那么特别,”李熠炀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那些他没法视之不见的痴迷和滚烫的眼神都在大张旗鼓宣告着余青桭对他的不寻常,“特别的大胆。”
“我太纵着你了。”
让你留在我身边,有了一些我难以把控的可能。他几不可察地笑叹。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不动心,又哪会有什么“可能”。既然他动心了,那么再多“可能”就都是他想要的。
“想来就来吧。”
也让我看看你还能把这心思藏多久。李熠炀饶有兴致地想道。
余青桭低头拉起被子掩住自己半边脸,不想让旁边的他看到自己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运动过后睡得很舒服,第二天心情也会不错。所以即使是突然接到要立刻去出差的通知,李熠炀都没有太生气。
在助理还没有上门前,余青桭想给李熠炀整理行李,李熠炀应允,端着杯咖啡倚着墙看他忙碌。
余青桭时不时询问要带去的物品,李熠炀悠然应答。说话间,就有了寻常情侣过日子的感觉。
到机场送走了李熠炀,余青桭回到自己的住处,看下一部剧的剧本。
这次在剧里余青桭扮演一个传统手工艺的传承者,从浪荡大少爷到踏实稳重的当家大师兄,中间经历家庭和经济的巨变。这是李熠炀让助理递到他手上的本子,让余青桭磨练演技。
这次的导演相对严格和持有不小的话语权,剧组的人都疲于工作,无力勾心斗角,对共事的人的态度也就友好些。
“余哥,还不走?”
傍晚的深金色夕阳从大开的门口投射进来,深绿t恤的工作人员抬着拍摄工具路过,随口关心一下这个寡言的男主角。
“嗯,你们先走吧,我会记得关门的。”
余青桭这天只有上午的戏,他中午草草扒了几口盒饭就窝进备用器材室。
他这次的角色是非遗银器制作中的一类手艺人,剧组专门租了个有岁数的房子。为求真实,往里放了制作银器的所有工具。
余青桭也被要求学习完整的技能,为此他在手上磨出了点专业的薄茧。
他在总览那些手艺人的作品,提高对此的审美时,见到了一条带铃铛的精细银链。
轻轻一拨动铃铛就细细碎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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