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的臀肉在我的撞击下像波浪一样抖动,我不自禁拍打着他的臀肉,两瓣白馒头瞬间布满指印与红痕。我的耻毛剐蹭在花儿的臀肉上,他后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我的耻毛,也打湿了我的肉棒。我抚摸着花儿坚实的小腹,那处有不明显的突出,我知道,那是我。
白液自我的龟头喷溅而出,全部留在花儿的肠道里,我的内射让花儿的穴口紧缩,双腿不自觉夹紧我的腰。性交高潮让花儿全身痉挛,他胡乱扭动着身体,手指的血管浮现至皮肤表面,布满红潮的脖颈令人怀疑下一秒就要血管爆破。
高潮过后的花儿愈加渴求我的疼爱,眷恋我炽热的胸膛、温热的怀抱,以及充满爱意的亲吻。我含住花儿的唇尖,卷住他的舌头,放肆地攫取他口腔内的氧气,用缺氧的窒息换取他的再一次高潮。我抱着花儿,花儿在我的怀里颠簸。
情潮汹涌,月亮被来势汹汹的浪涛撞碎。
船靠岸的时候,花儿躲在被子里哭。今日的性爱谈不上愉悦,甚至隐隐让我觉得有些烦躁,大概是我察觉出花儿心情低落。他好像有事瞒着我,但他不肯对我说。我若是逼急了,他更是驴脾气,一声不吭。
我收拾背包打算下船的时候,花儿从被窝里冲出来抱住我,问我往后还会不会再回九龙村。我顿时领悟过来,花儿心情低落的源头居然是我,原来是我一连几日没了踪影让花儿不安。但是没办法,爸妈盯得紧,我只能找借口偶尔偷跑出来一趟。
我答应花儿往后不会再不辞而别,我会永远留在九龙村,永远保护花儿。听了我的话,花儿似乎并未释怀。我以为他是不愿相信我的话,就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玉佩交给他,让他替我好好保管,等我上大学的时候再来找他拿。
我不知道的是,等我走后,花儿从抽屉里取出一枚与之相对应的玉佩,两枚玉佩合在一起,正好组成阴阳八卦。
我回到爷爷家时,家里已然落了锁。问隔壁的川哥,川哥反而一脸震惊地看着我,问我不是跟我爷爷出远门探亲戚去了吗?家里一连好几天都没人。
幸好我手上有钥匙,还能打开屋。那个人有可能已经意识到什么,连夜逃跑,不会再回来。保险起见,我还是在我的房间装上监控,只待有朝一日能蹲到他重返这个家。
等我在房间里装好监控,太阳已经落得不见踪影,只剩一抹橙黄挂在天际。这时候再坐船回去肯定是来不及的,江不凡还在市里等我一道回家呢。
好一阵软磨硬泡,老乡才答应用摩托载我去市里,车费可是花了我一笔不小的资金,掏钱的时候我心都在滴血。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江不凡吃完最后一颗鱼丸。
真快啊,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是花儿的生日。按照规矩,祭品成年那日要举办献祭仪式,向雨神献上最真诚的信仰。
可惜,还是赶不上把我亲手种下的玫瑰送给花儿。在我走的那几日,幼小的玫瑰苗并未夭折,反而拼命汲取土壤中的养分,仅靠着时不时降落的雨水存活。
我从前并不懂农民靠天吃饭的心情,此刻我懂了,雨水大过一切,如果没有这点恩泽,我可怜的玫瑰苗恐怕将要全员阵亡。
我的高考成绩终于下来了,与我预料的差不多,达摩克里斯之剑并未将我的头颅斩下。按照往常的位次,我能够顺利考上本省理工大学的计算机专业。
当我从学校拿回成绩单和志愿表时,我爹拿着遥控器的手都在颤抖,似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般一遍又一遍闭眼又睁开,闭眼又睁开,甚至要一头扎进那张薄薄的一层纸。
我妈则更是夸张,眼泪跟串线儿似的断不了,抽出一张纸来擦眼泪,再抽出一张纸来擤鼻涕。
我其实觉得我爸妈的表演实在有些夸张,虽然我平素确实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在大街上都能被人当成混混,但我这个人还是能学的,我几次模考成绩都不算难看。这次高考,我既没有超常发挥,也没有失常发挥,只能说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再说了,我们省的理工大学既不是985,也不是211,只能说算是个在本地比较有名气的大学。我想着,以后也不走远了,就在家里陪着爸妈,也挺好。
我看着成绩单上的分数,觉得很恍惚。这就是我十几年的青春啊,所有的苦,所有的累,最后仅仅凝结成三个数字,而这三个数字却要决定我的一生。
我一身反骨,只想向世人摇旗呐喊,“高考决定论”又何尝不是一种迷信。
高考落幕,我当然高兴。无愧父母,无愧师友,这是我漫长人生以来第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
这种喜悦我也想同花儿分享,正好趁着花儿生日的机会,我要回村看看花儿,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机会。
虽然我并没有任何证据,但我总是隐约有感觉,那个人把我骗回九龙村的目的跟九龙村今年的献祭仪式肯定存在关系,只不过是我一时理不清其中的来龙去脉。
正好江不凡给我打来电话,约上几个好哥们儿去西北大漠毕业旅行。我确实心动,但我更怕等我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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