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母狗躺在书桌前的地毯上,将踹过屁眼的脚趾粗鲁地塞进她嘴里,“舔干净,骚母狗,朕的脚都被你弄脏了。”
说完他便如同没这个人一样,抽出折子办公。
夏晚只能含着男人的大拇指,任由它搅着舌头转圈,在嘴里肆虐。
她心里始终觉得有些味道,虽然每次排泄后菊穴都会被清洁,可究竟是伸进屁眼里的……
但她转念一想,都舔过皇帝的屁眼了,难道还要嫌弃自己的吗?
“出什么神?骚母狗,要舔、嘬出声来才够骚。”皇帝不满地用力把小半脚掌塞进夏晚嘴里。
“唔唔唔……”夏晚嘴巴被撑到最大怎么嘬出声?她只好用力吸气同时舌头乱舔制造出声音来。
结果就是男人将另一只脚也盖在她的鼻子前,等夏晚呼吸间充斥男人大脚的味道才终于挪开。
“嗯……啵。”大脚离开的时候还发出响亮的一声。
夏晚小脸微红。
“皇上,陆大人求见。”孙福海进来禀报,看到那桌脚边露出的散乱乌发眼皮子一跳。
骤然听见旁人的声音,夏晚受惊得把自己缩在男人双腿间,企图用书桌挡住自己。
接着就被脚掌踩住奶头狠狠碾了碾,“声音。”
夏晚忙抱住皇帝的脚趾愤愤地含在嘴里嘬出一声,掩耳盗铃地想反正别人看不到她。
但……什么时候他才能去娘娘宫里啊。
皇帝挑了挑眉,不动神色地看了眼似乎一无所知的夏晚,“宣他进来。”
“是。”
“微臣路之行叩见皇上。”一名清俊的男子身穿青色七品翰林朝服,衬得人越发温润,好一位谦谦君子。
熟悉的音色让夏晚身体一僵,是路之行,她入京寻的未婚夫,如无意外两人应当谈婚论嫁了。
夏晚下意识放低声音。
“你不愿尚公主?是觉她配不上你?”皇帝放下奏折,气势逼人,在不为人知的书桌后却用脚死死踩着夏晚的乳肉。
夏晚忙捂住嘴,皇帝突然发什么疯?
“臣不敢。”陆之行跪地道。
皇帝眯起眼睛,他当然知道夏晚和陆之行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未婚夫妇,陆之行高中那日醇嘉公主便来求他赐婚,他不久前答应。
醇嘉是他嫡亲妹妹,娶了公主对陆之行这等寒门学子来说是如虎添翼。除开和夏晚的婚事,他对陆之行的能力很满意,但若非夏晚的缘故,他也不愿意勉强自己的臣子,当然提高陆之行朝中地位也非尚公主一个选择,这只是最快最省力的选择。
陆之行看似温和却不乏野心,是能助他切开世家壁垒的锋刀厉刃,娶了公主一举多得,“本朝并无驸马不可任实权的规矩,你可知朕的意思?”
“微臣多谢陛下和公主厚爱,只是微臣早有婚约,君子无悔必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人,更不敢委屈了公主。”
“既如此,就叫她与公主平起平坐,同做你平妻如何?”皇帝叹了口气,“公主虽是朕的亲妹妹,却有荒唐之事,朕只是想让她嫁人好挽回些名声,可也的确委屈爱卿。”
“成亲之后,爱卿便只给她妻之名,她在京菱养面首,你在京城守着你娇妻如何?”
“这……”陆之行稍加思索还是点了点头。
皇帝都已经如此放低姿态,作为臣子再拒绝便是蹬鼻子上脸了。夏晚懂事性子软,想必不会因此闹腾,且和公主分居两地夏晚也不会受欺负,而且得了驸马身份,作为天子门生必然仕途便利,“微臣谢陛下厚爱。”
“如此便挑个黄道吉日成婚吧。”皇帝道,“虽说公主是平妻,但必须先成婚,这是皇家颜面你可有异议?”
“臣没有。”
“如此尚好爱卿退下吧。”
待陆之行离开,皇帝对夏晚竟这么能忍又惊又气,在陆之行面前就是被踩烂奶子也一声不吭,和她往日的娇气一点都不同。
他脸色沉得厉害,难道夏晚就那么喜欢他?
他捏起埋在手臂里的漂亮小脸,愣了一下,别说一滴泪,他一点都没看到想像中愤恨或哀痛的表情。
察觉到人走了,夏晚只是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气,背过身子委屈巴巴的捧着奶子哭,“呜呜呜好疼。”
是在他面前演戏?皇帝神色不明,“怎么?平日里碰一下就吱哇乱叫,今日竟忍得住不敢叫出声?”
夏晚回头看了眼,好不幽怨,“晚晚全身心为主人着想,陛下却比以前还狠,真是好没良心。”
“哦?”皇帝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难道在臣子面前,皇上不需要保持明君的形象吗?”夏晚反问,诧异的小脸上写满了‘你真不要脸’五个大字。
被母狗这么挑衅,皇帝竟然不觉生气,不知为何甚至觉得可爱,有点想笑。
“再者。”夏晚歪歪头,“要是晚晚的声音被别的男人听到,主人又要说母狗勾引人了。”
当然夏晚没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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