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哭得越狼狈,殷垣宇看得下身越硬。
现下,朝堂已在他的把控下,断没再忍耐的理由,更何况这可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别哭了,今夜过后封你御女如何?”向来冷心冷肺的帝王头一次柔声哄诱,他将人抱到腿上,也不在意女子身体瞬间僵直,大手顺着衣领探入胸口,摸到一片细腻绵软,一只手刚好能罩住。
他笑的色情,这奶儿倒是发育得不错,等再发育两年,绝对能调教成绝佳优质奶奴。他颠了颠手里不小的分量,觉得日后皇子公主们的奶娘可以打发了。
他及他的子女当然要享受最好的,帝王唯我独尊的想。
又捻了捻俏生生的乳头,不大满意。
太小了,乳头不大,奶孔都摸不到,日后他和孩子们如何能吃尽兴?
夏晚早已香肩半裸,一只奶子从半开的粉色宫装里被捉出来细细把玩,粉嫩的奶头被捏扁拉长,色情得不像样。
男人手指粗粝,力道又大,夏晚怎么能受的住?
可她哭得太厉害,入宫以来种种委屈羞辱都在这一刻决堤了,她抽噎得说不出话,挣扎也根本不起作用。最后把男人惹烦了,一只大手轻易捉住两只细嫩手腕,惩罚似的把奶头压扁扯得老长。
馒头般的乳肉被拉成锥形,不大乳尖更是被残忍得拉出一个指节长,捏着手腕的大手还大力向后扯。
“啊——”夏晚失声尖叫,大腿和腰抖得不成样子,红肿的眼睛祈求的看着男人的侧脸。
她要崩溃了。
听宫女们说,当今皇上是明君,言行有礼,光风霁月,而且尊重发妻,不近女色,是方正君子。
可她看来简直是荒淫无道的暴君!
“求你,怎么样都好,要扯掉了。”
“什么东西扯掉了?朕怎不知?”男人语气亲和,力度不减分毫。
“呜不……是奶头,贱婢的胸部。”
“朕手里只有欠虐的骚奶子和贱乳头。”
“呜呜呜贱婢欠虐的骚奶子和,额,贱乳头要被扯掉了,求皇上怜惜。”夏晚此刻哪里还顾得上羞耻,抽抽噎噎的答话。
殷垣宇如愿放手,红肿的奶子弹回后还跳动了两下,看的人火气更胜,他忍了这么久,该吃正餐了。
粉色宫装顷刻被撕碎,男人依旧坐着,大手握住她的小腿与大腿并拢,直接将人举到腰腹处,跪在他大腿上。
火热硬挺的欲望不容忽视。
夏晚柔软娇小的身子对他来说就像定制的玩具一样,任他摆弄。
她原先背对着男人,这么一来她上身被迫前倾,浑身赤裸着只脖子上挂着月白色肚兜随身体晃动,两只大小颜色不一的奶子可笑地坠着,被男人蹂躏过的那只足足高出了两指宽,红紫交错,风情如同熟妇,乳头肿如樱桃,另一只却白皙生涩,乳头只有黄豆大小。
但夏晚已经顾不上这些,她感到双腿挤进滚烫的硬物,她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到腿间粗壮的形状。
男人正一手将她的手锁在身后,一根手指插入穴道上下开拓,感受到紧致谄媚的嫩肉吮着她的手指,可以想着肉棒插进这名器能有多爽。
粘腻的水声在两人耳畔,落下的淫水在男人手心聚成小洼。
“骚货,满宫妃嫔都没有你水儿多。”
随着法的啄吻在男人下巴,喉结,脖颈,就着泣音哀求,“骚母狗要被插死了,求主人饶命,晚晚日后还想伺候皇上。”
哪怕歇上一刻钟也好,她是真觉得男人打算让她死在今夜。
夏晚在性爱上到底还是一张白纸,不知道自己这番话除了让男人更兴奋以外并无旁的作用。
“骚货都是骚死的,怎么会被插死?”果然男人毫无缓和之意,笑得邪肆。大手拽起她的头发低头吻上那不断点火的小嘴,宽厚的舌头在小嘴里肆意舔弄,剥夺走一切空气和水分,待夏晚喘不上气才缓缓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呸。”皇帝不怀好意地将两人的唾液吐进那大张着呼吸的小嘴。
他看见夏晚直皱眉,掐着她的脸沉声命令,“舌头搅匀了再吞下去,母狗而已,骚嘴连朕的夜壶都比不上可不行。”
“呜呜呜……”夏晚伸着小粉舌缓缓转圈,确定那滩口水流过嘴里的每个角落才听令咽下去。哭得好不伤心。
“好了,别那么娇气,日后还有得受。”皇帝一边肏一边不说人话的宽慰。
夏晚哭得更大声了。直叫皇帝愉悦得眯起眼。
这一晚御书房的响动叫人面红耳赤,晚膳传了几遍才终于送进去。
原是怕人脱水,送进去补充提力的。
孙福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时,只听到猫儿般无力又微小地叫声,像猫抓一样挠人心肺,连他一个太监听了都受不了。
“放下吧。”皇帝还在大力肏干,两人连接处都打出一圈白沫,媚肉被肏得外翻,小肚子被射得微微鼓起,似怀胎三月,不知道吃了多少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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