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观察皇宫内部动向,二来方便同自己人联络,若是皇宫内部出现什么问题,他便是要回去的。
皇宫中没人敢刁难皇子,更何况是蔺安雪这种荣宠正盛的皇子,哪怕是其他皇子,对上蔺安雪的时候都得斟酌一番或者暗中针对,他们明面上不能对付蔺安雪,计划失败蔺安雪失踪,而蔺安雪的心腹顾怀笙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他们撒气的对象。
作为皇子,为难或者处罚一个奴才,自然是没人会置喙什么,更何况蔺安雪失踪生死不明,一时间顾怀笙失了一个靠山。
不过没确定蔺安雪真正死亡之前,他们还是不敢做的太过火。对此,作为当事人的顾怀笙并不在意,不过是一些明里暗里的针对或者被罚跪在外头一段时间罢了,他和蔺安雪自幼相识,宫中人都明白他们两个情同手足,那些太监侍女虽是奉命针对,却也不太敢做什么,他们犹豫间顾怀笙便明白了过来,还有些心善的侍女告知他多注意些。
哪怕迟迟没有蔺安雪的消息,顾怀笙也丝毫不见慌张,仍旧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他明白他的殿下没那么容易出事,有时,没消息往往才是最好的消息。
不过才两天,蔺安雪便发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似乎出了些问题,但是想一想,也许跟那些人的药有关系,但是除了对欲望的渴求之外,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而且这种渴求是可控的,不会如同被下药的当天一般会到神志不清的状态。
两人几乎是日夜赶路,就不免同住在马车内,对于蔺安雪的不对劲,念菩提也是有所察觉的,不过他并不在意,毕竟蔺安雪这一次并没有向他求助不破吗?
第三日将近的时候子夜到达了无音寺,这时寺庙的诸位都在休息,厢房也来不及打扫,于是念菩提只好询问蔺安雪:“这个时间打扫厢房不太合适,委屈施主今夜暂且在贫僧住处歇下。”
蔺安雪有些犹豫,但最后仍旧是同意了下来。
念菩提的房间装饰摆设也很简单,桌椅书架柜子佛经床榻,除此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念菩提从柜子中拿出一套被褥铺在了地上,毕竟蔺安雪是客,两人挤一张床是不可能的,也更不可能让蔺安雪睡在地上。
念菩提合上眼睛,本来打算就此睡下,却忽然感到身上一沉,他缓缓睁开眼眸,便借着月光看见了跨坐在他腰腹处的蔺安雪。
蔺安雪坐在念菩提身上,咬着唇似乎还在克制,眸中泛着水光,明显是难以忍受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看着念菩提,身下轻微磨蹭的动作似乎是在寻求帮助,又似乎是在邀请。
看着这幅模样的蔺安雪,念菩提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他想,他和这位殿下的缘分,怕是很难理清了,帮人帮到底,事已至此,对也好错也罢,也都无所谓了。
蔺安雪不说,但他却明白蔺安雪的意思,他坐起身,应了一句:“好。贫僧帮施主。”
念菩提伸出手将他的发冠摘下,将发带拆下放到了一旁,抱起蔺安雪放在了床上,又去解他的腰带,俯下身去亲吻蔺安雪的脸颊,蔺安雪侧过头去亲吻念菩提的唇,念菩提没有任何阻碍地撬开蔺安雪的牙关同他口舌纠缠。
念菩提坐起来,去套弄蔺安雪的阳物,这种事情念菩提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他自幼在无音寺内生活,多年清修,连自渎也是没有过的,动作有些青涩,但经历了上一次,也能摸索着了解到一些,他用拇指指甲剐蹭着蔺安雪的铃口,将阳物握在手中套弄,另一只手去揉捏囊袋。
蔺安雪轻喘着注视着念菩提手中的动作,注意到蔺安雪的目光,念菩提抬起头对着蔺安雪笑了一下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中正在做的事情。
那双手是一直以来盘佛珠敲木鱼翻佛经的手,那双手的主人是无音寺至高无上甚至连他父皇也要礼让三分的佛子,而现在这个人在用那双手做这种事情,那宛如亵渎神佛的认知让蔺安雪不愿再看下去,他移开目光,享受着僧人的抚慰。
不过多时,蔺安雪便泄了出来,他的精液染了念菩提满手,念菩提却丝毫不在意,蘸了些精液将手指送入蔺安雪后穴,蔺安雪红着脸,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奇怪,僧人的手指有些凉,倒是来带一丝异样的快感。
念菩提遵循着上一次的记忆去寻找让蔺安雪舒服的那一处,用指尖轻按了一下,得到了蔺安雪的闷哼声以及再次硬起的阳物。
无名指和中指在蔺安雪体内搅动,又在他体内冲撞着,几乎每一下都会撞击在他的敏感点上,他捂着嘴防止一些令人羞赧的声音溢出喉咙被旁人听了去,到那时,自己丢了脸面是小,毁了念菩提名声是大。
念菩提似乎看出他的想法,开口同他说:“施主叫出来也无妨,这整间院子,都只有贫僧与施主两个人。”
话是如此说,蔺安雪捂着自己嘴的手仍旧没有放下,似乎是过不去心里那一道坎,蔺安雪不愿,念菩提也不勉强他。
念菩提并没有做扩张,他没打算让自己进入蔺安雪,他明白,这种事情上一次是迫不得已,而这一次却不同,他想,任何一个男人不会愿意雌伏于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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