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念菩提看出来他的心思了吧,所以才躲着他。
这样也好……也好……
离开时,蔺安雪回头望了眼无音寺,心脏如同撕裂一般疼痛,顾怀笙察觉到蔺安雪的不对劲,伸手扶住了蔺安雪:“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蔺安雪苦笑着摇头,收回了被顾怀笙扶着的手臂,径自走上了马车,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无论如何,不能被其他人看出破绽,不然这于之他或者于之念菩提,甚至于之整个无音寺,都是一场灾难。
而念菩提此刻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近日放在门口的吃食,他也是一点没动,虽然念菩提本身就不是很需要吃东西,但是竟然连水都不喝了,他们可不觉得佛子这是得道了,他们觉得,佛子可能出了什么事,但是每次敲门也都有被回应。
大约是念菩提后来忍无可忍,开门勒令他们不准再靠近自己的禅房,而这时候,念菩提整个人看着都十分憔悴,门外的弟子看见这样的念菩提,当场哭了出来:“师兄……你怎么了师兄……”
“没事。”说完,念菩提就关上了门。
其实念菩提现在还这么不是没事,只不过别人帮不上忙,因为先前破戒造成的反噬只是一直被压着,这一次,压不住了,他倒在床上,浑身冷汗直流,浑身经脉仿佛被无数蚂蚁啃食——这就是强压反噬的代价。
后悔吗?不后悔。
强压反噬不悔,破色戒不悔。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怨的,也只是自己心志不坚罢了。
其实,若是当时他没有强压反噬还压了数月,现如今倒也不会落得此番田地,色戒破了确实有损修行,但也可调养回来,但动心不同,动心损的不仅仅是修行,还有佛心。被压数月的反噬再度袭来竟是翻了几倍,又因着乱了佛心,这反噬变得难熬极了。
这种疼痛一直在折磨着他,想昏睡过去都昏不得。他疼得脑子都快要麻木了,忽然想到,蔺安雪大概已经离开了吧,离开也好,别再来了……别再见了……
念菩提捂住胸口,鲜血自嘴角溢出,被反噬折磨的这段时间每一次想起蔺安雪都会如此,是神佛的警告吗?还是惩罚?念菩提的眸中带着几分苦涩,他又能怎么办呢?这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是劫吧,蔺安雪大概是他的致命劫。
“啊……呃……”难以想象的疼让念菩提发出了声音,但又咬住了被叫生生将痛苦的喊叫咽了回去,他想,大概熬过去就好了。
蔺安雪回到皇宫之后,其他皇子精心筹划数月的心血全部付诸东流,恨得他们牙痒痒。蔺安雪心中也明白,自己不在这段时间顾怀笙怕是受了不少针对,回到自己宫中,他握住顾怀笙的手,道:“这段时日,辛苦怀笙了。”
顾怀笙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在私底下,他们两个向来如此,毕竟是自幼相识,他们之间的情谊甚至是父皇都无法比拟的。
“怀笙可有什么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或者……怀笙有没有什么愿望?”
“常伴殿下左右,便是我最想做的。”
“说了多少次了,私下里,不用叫我殿下。”
“殿下,礼不可废。”
蔺安雪冷哼一声拍了拍顾怀笙的额头:“小古板。”
顾怀笙注意到蔺安雪手腕缠着一串佛珠,不过也没放在心上,只觉得,大概是蔺安雪这段时间在寺庙住得久了,顺便拿了串佛珠吧。
而蔺安雪手中的这串,正是那日念菩提掐断的那一串,后来被蔺安雪一颗颗重新串回去,本想还给念菩提,可自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于是蔺安雪就自作主张的带走了这串佛珠,他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和念菩提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这佛珠就当给自己一个念想吧。
如果念菩提很喜欢这串佛珠那也好,就让念菩提来讨吧,这样他们还能再见一次,如果到时候自己胆子大的话,说不定还能拽着念菩提再偷偷的来最后一次……
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念菩提都没有来。蔺安雪看着手中的佛珠,心想,念菩提大概不会来了,那么,这串佛珠,可就归他了。
蔺安雪此刻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自慰,大概是情至深处欲自生吧,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念念菩提。他左手紧紧攥着那串佛珠,佛珠上带着淡淡的香味,靠在鼻尖就好像念菩提还在他身边一样,他闭上眼不去相信念菩提不在的事实,右手在身下撸动着硬挺的性器。
他想记忆里念菩提给他撸那样撸动自己,或许是因为手法不对,又或许是因为人不对,总之,他感觉没有之前那样兴奋。
他感觉后穴痒痒的,抿了抿唇,用手指沾了些前端的液体便探向了后面。他记得,念菩提会按他身体里的某个点,他去找那个点,用手指试探性地戳着,酥麻的感觉蔓延来开,让蔺安雪前端了泄出来。
太投入情事的后果就是,他根本没听见顾怀笙的敲门声,见蔺安雪迟迟没有回应,顾怀笙有些担心,就推开门之后走了进去,进去之后他还不忘记顺手关上门。
走进屋内才看见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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