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好了。”今天拜访主角受的目的达成,他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你忙了一天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池先生。”
说着他准备起身,却被一旁的池辛衡拉住手:“等等。”
“要是没地方去,就留下来吧。”青年停顿一瞬,忍不住开口挽留。
似乎是想到对方有钱还有客户怎么可能没地方去,他随口编造一个令自己十分唾弃的借口:
“要是最后不得不通过那种方式得到工作,我想先练习一下。”
白逢川皱眉,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主角受不是宁死不屈的吗,怎么可能会向反派炮灰妥协。
但虚构出的人设不能崩,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池先生想怎么练习?”
最难的部分已经说出来,池辛衡忽然觉得接下来的话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
他先白逢川一步起身,转身将还未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男人推坐在沙发上,曲膝将其肌肉放松的双腿顶开,随后弯腰以一种侵占的笼罩住男人的身体。
池辛衡抿了抿唇,心中生出紧张,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冷厉沉稳的神色。
他双手撑在老男人的肩膀两侧,俯身试探性地吻了吻自己肖想已久的薄唇,感觉灵魂都因这一瞬紧密相贴的触感而颤栗。
“我可以吗?”青年哑着嗓子问,字里行间含着珍重。
他没有把白逢川当作一个流落风尘的男妓,而是像对待天边不染纤尘的皎月那样怜爱珍惜。
白逢川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暗骂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只庆幸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太起眼。
要是跟主角受做了,应该不会让剧情崩得太严重。
反正连主角攻他都上了不是吗,债多了就相当于没有债。
想到这他低低地笑开,慵懒地将全身重量放到沙发上,伸手像白天对待对方那样,撩拨似的从轮廓分明的脸庞划到显眼的喉结。
“听说喉结大的男人性能力都特别强。”淫荡的老男人抬头轻吻一下自己停在青年喉结的指尖。
“池先生,人家昨天才接过客,你可要轻点。”
他总是能轻易勾起旁人对他的性趣,池辛衡仅存的理智在这羽毛般撩人的话语中消弭殆尽。
池辛衡仔细碾磨着白逢川薄削的唇面,见缝插针深入口腔,勾着藏在深处的舌尖玩得汁水四溢。
手上无师自通摸进老男人的裤腰,在其腰侧流连地摩挲。
两天前只会浅浅萦绕在鼻前的烟草冷香,此时随着甘甜的津液一起,以势不可挡的态势侵入整个身体,让他看着白逢川的眼神更显侵略。
“唔……别,别玩了。”
白逢川制住在腰间乱摸的大手,粗糙的指腹划过敏感的嫩肉,让他禁不住身子一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相比于项斯延以为他经验很多,什么都能承受的不管不顾,池辛衡简直比他温柔太多,像在怜惜地对待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子。
这恰恰是白逢川无法忍受的原因,太磨人了,久尝肉欲已经熟透的身体告诉他,他想要。
即使压在身上正准备侵犯他的,不是以往强势逼人的女朋友们,而是一个肉体坚实,相貌没有一丝女气的,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仰倒在沙发上,一如昨天躺在别人的怀里,双腿张开曲起,膝盖暗示般地摩擦池辛衡的大腿。
“已经受不了了吧,你可以粗暴一点,我承受得住。”
红肿的双唇微张,黑丝袜包裹的裸足从青年肌肉流畅的大腿一路深入,隔着裤子踩上那个高高耸起的大家伙。
“来吧。”近乎叹息般的话语被淹没在唇齿之间,年长的男人勾起唇角笑得浪荡又理所当然。
池辛衡再也坚持不住,抱起他火急火燎地朝卧室走去。
鸡巴都嘴里到人的身体里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白逢川为他勾引欲壑难平的年轻大小伙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卧室、客厅、阳台,甚至厨房,都有他淫水滴落的痕迹。
厨房的料理台上,踩过池辛衡鸡巴的脚被他握着足踝,长舌一寸寸舔过弓起的脚背,将几根瘦长的脚趾含进口腔。
白逢川双手撑在身后保持平衡,双腿大开,干净的肉棒已经在做了几轮后汁水淋漓,布满冒着热气的黏液,宛如一根受不了高温融化的冰棍。
他胸腔起伏,一声声性感的喘息从唇边溢出:“呃……好热,池、池先生,别舔了,我们…嗯,休息一会儿吧……”
池辛衡吐出他的脚趾,顺着足踝一路向上舔过小腿,来到男人双腿间那个刚刚还埋在他身体里的部位。
“还没有很熟练,我怕我到时候应付不过来。”他握着根部张嘴含进,打算把这个可怜的“冰棍”弄硬了再来一次。
灵活的舌头有技巧性地舔舐凹陷处,绕着青筋滑动,不时吸吮一下龟头,一套丝滑连招和他口中的不熟练毫不沾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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