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容楚好似被捅穿,如同缺氧的鱼被弹起,连连娇喘“慢太,太深月娘那里别呜呜”他无助的哭泣,女人的不体谅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全无快感,只有凌虐。
“不要?可你下面这张嘴可是紧紧吸着我呢”她扣着男人的腰胯快速抽动,低头将荡着乳波的奶头纳入口中狎玩。
容楚痛苦的推拒着她无力的挣扎,在感觉到女人的假阳破开宫口,席卷而来时,他的恐惧达到了巅峰。
“不要不要”容楚痛苦的嘶哑叫喊,芙玥只觉心碎肠断,她握上男人的手亲吻“醒过来好不好,容儿,我错了”
羽睫轻颤,容楚终是自噩梦中醒了过来,脑袋却还是昏昏沉沉的“我这是哪里?”
“这是你的寝殿,我”她本想将人抱起,可男人却在看见她伸过来的手时,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芙玥讪讪的伸回手,转而拿过一旁的茶杯,苦涩道“我我喂你喝些水吧”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会,你先下去吧”说罢,翻身闭上了眼背对着她。
芙玥难堪的愣在那,末了起了身“我我去给你准备些吃食,想必你也饿了”
就在她要推开殿门离开时,终是拗不过心中执念,跑回了容楚的床边,扳过他的身子埋了进去“我是混账,容儿,我错了,我昨晚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容楚看着怀中人的发顶,默默叹气,他摸着芙玥的长发,委屈道“昨晚我真的好疼”芙玥从他怀里起身,小狗似的眼睛流着泪,惨兮兮的望着他“原谅我好吗,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你呀,是个小坏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待芙玥总是一味忍让,全无底线可言。
——
芙玥去了小厨房,亲自给容楚做了红枣银耳羹,她端着碗盏刚踏出小厨房的门,就被倚翠拦下了去路。
“你这是作何?”
“你若对他不是真心便莫要一直给他希望”
“你”
“主子是个可怜人,你不该不该”末了,倚翠自嘲的摇摇头“是我逾矩了”
“不过,你寝房虽远,但仍时有宫人夜里打更巡查,好在昨夜,是我”话说到这里,芙玥如何能不明白。
望着倚翠离去的背影,她沉默不语。
“怎么下床了?!”芙玥进了寝殿,便瞧见容楚撑着床边站了起来,她连忙迎了上去,将人扶到桌边坐好。
“怎去了这么久?”
芙玥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拿过碗盏舀了一勺仔细吹了吹“许久未做也不知道手艺生疏没有,你尝尝”
容楚眼神里透着惊讶,而后便是张了嘴接受她的投喂“很好吃”
“那我便放心了,你多吃些”
在芙玥亲自下厨这件事的加持下,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容楚吃了小半碗。用膳后,芙玥扶着人在殿内散步消化食儿。
“这些时日我感觉肚子愈发沉了,腿也酸得厉害”
“眼下你已是孕晚期,胎儿入盆是正常现象”她干脆伏低下身子为他揉上酸麻的腿。
容楚低头看下去,可他目前的肚子已经大到他自上向下看,连自己的脚都看不到的程度。芙玥小伏低似的按摩着他的小腿,然后是膝盖,再然后便是敏感的大腿。
“月娘~”他难耐的娇喘出声,被操熟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如此抚慰,此刻已是‘岌岌可危’。
芙玥跪坐在他身前,双手一面摩挲着他的大腿,一面将他的裙袍撩起至高耸的腹顶,抬手摸上凸起的肚脐。
“唔~嗯~”容楚浑身发软,脚步打跌,他连忙撑住一旁的桌角才不至于滑倒。
握上男人的腰腹,芙玥伸出舌尖暧昧的在他的孕肚上游曳“容儿好敏感”
“月、月娘,我、我想、我想要你”
正在两人缱绻之际,倚翠突然高声在殿外山呼万岁。
原是女帝驾临瑶华殿。
芙玥连忙起身给容楚将衣袍穿戴好,后者抹了抹烫红的脸,而后拍了拍她的手“你且先去侧殿”
芙玥心下慌张,面容惨淡,点点头便踉踉跄跄躲进了瑶华殿侧殿,她前脚一走,后脚女帝便进了殿。
容楚顺了顺气,转而笑脸相迎“侍身参见君上,君上万岁”
“肚子这般大了,还做什么行礼问安,坐吧,朕与你说说话”
“倚翠,上茶”
“朕有些时日未来,容儿不会怪朕吧”
女帝这般说着,容楚便再次起身托着孕肚福了福“君上这么说便是折煞侍身了,君上为国之社稷烦劳,侍身不能为君上分忧,已是内疚至极,又怎敢怪罪君上”
“朕知道容儿一贯是个体己的人”女帝抬手,容楚就势握了上去,随即便被女帝抱在怀里,后者摸了摸他的孕肚“朕瞧着这处又大了些,容儿辛苦了”
容楚攀着她的肩,柔声道“能为君上诞育龙嗣是侍身的福气呀”
“朕瞧着你的生辰快到了,到时朕大摆宴席为你庆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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