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见男人的抽气声。
“奴婢慢些,主子切莫情动,慢慢吸气”
她一点点往外抽,容楚忍的难受极了,他紧紧攥着身下锦被,咬着唇“啊!”那物事终是脱离了他的身体。容楚颤抖着,打着哆嗦,可胯下那物却仍是软塌塌的,就连那处女穴也仅仅只是流了些许淫液。
芙玥蹙眉,这宫里的龌龊招式根本就是折磨人。她净了手,又拿布巾擦了擦容楚汗湿的脸。
“眼下主子的睡袍染了汗,奴婢去取件干爽的来”
待她取了衣服返回主殿,就见容楚在榻上辗转,好不痛苦。
“主子!”她忙上前“主子您怎么了?”
容楚痛苦的咬着唇啜泣,拉着她的手“我我月娘我尿,尿不出好,好痛”
芙玥一面将人扶起,一面看着男人胯下,阳物仍旧疲软,恐怕因着套索的缘故,这处几近成了摆设,按理说他雌雄同体,男物无用,女穴也可,可眼下女穴也丝毫不见排尿迹象,这该如何是好。
“救救救救我,月娘好好痛啊”他不安的摇晃着身体,大肚子一颤一颤的直把芙玥下了几跳,连忙上了榻自身后将人抱进怀里,托着他躁动的孕肚“慢些,主子慢些,小心龙胎,别怕,奴婢在”她柔声安抚,细软的手掌小心的摩挲着孕肚,容楚竟真的渐渐冷静下来,身体卸力全然倚靠在她怀里。
芙玥双手揉了揉他的大肚子,随后手臂穿过他的腿根将其大打开来,姿势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
他不安的扭头看向她“月娘”
“信我不信?”眼下楚楚可怜的男人仿若不是一宫之主,而是踏入她浮生阁待产的孕夫,她势必要保男人平安。
“信”他覆上女人的手,闭上了眼睛。
夜深人静,瑶华殿主殿却透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着那丝丝低吟,便见容楚被人抱坐在怀里,双腿大张,股间女穴正被三根手指抽插,淅淅沥沥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涌出。
“月娘月娘我啊,要去了”只见芙玥瞧准时机,空出的手捻磨上那颗肉蒂,稍一刺激,怀中的男人便抖着身子用女穴高潮了,潮喷后便是失禁尿了一地。
芙玥抽出手指,擦了擦,又脱掉男人汗湿的睡袍“不早了,主子睡吧,奴婢收拾一下便退下了”未待她说完,容楚汗湿的手便拉住了她“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二人四目相对,这下是芙玥自嘲的笑笑,面对眼前脆弱的男人,她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脱了鞋上了榻,吹熄了蜡烛,落下锦帐,幽暗的锦帐内,她干巴巴的躺在一侧,不一会儿便感觉一具温热的男体靠了上来“主子”
“嘘,今晚没有主子,没有奴婢,只有容楚和月娘”他扳过女人的身体面对着面,哽咽道“抱抱我,月娘”
芙玥动了动手指,却仍是没有动作,末了,容楚自嘲一笑“是我下贱,忘了我这般恶心的身体,想必你也只是骗骗我罢”而后,便转过了身。
芙玥面露无奈,老天爷,为何总要将我置身于这般天人交战之中,罢了罢了。
她抖开锦被将二人罩起,随即贴近他,将人拢进怀里“你的身体很美,我说过的,自不是诓骗你的”
容楚咽下苦涩的泪,转身埋进女人的怀里,委屈的犹如受伤的小兽一般“抱紧我”
芙玥当真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嘴唇若有似无的吻着他的额角“睡吧,我在”
花萝玉手撩开帷幔,身着亵衣亵裤便下了床榻。
“奴服侍君上更衣”接过一旁宫人呈着的朝服,按着家中教导嬷嬷教的规矩仔细为女帝更衣。
女帝拈起跪在脚下为自己穿朝靴的美人的脸“昨夜这般折腾今儿个还好好的服侍,看来朕还是太过怜惜你了”
花萝抱着女帝的腿娇羞不依道“君上还说呢,现下奴的腰还是酸疼疼的~哎呀~”一晃眼,他已是被女人扯落在了怀里“今晚奴还能等来君上么?”他明艳的俊脸配上娇滴滴的语调,别有一番风情。
“还想侍寝?”
花萝连连点头“奴不远万里来到京都,心里想着盼着只有君上一人,但奴知道,君上非奴一人之君上,可奴还是想自私的再留君上一晚”
摩挲上男孩殷红的唇角“就依你”末了拍了拍男孩的臀“洗干净等着朕”
“奴谢君上隆恩”
——
芙玥侧头瞧着怀中尚在安睡的男人,想起昨日所发生的一切,只觉有些事情正在不受控制的酝酿爆发中。
苏御对待她的冷漠态度,墨玉对待她的情感冲动以及容楚对待她超过主仆的依赖都叫她不知所措。
“在想什么?”
芙玥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事瞬间烟消云散,她低头,正对上怀中男人睁着眼睛望向自己。
她骤然松开搂着男人的手,神色也变得极不自然,磕磕巴巴道“你醒了?”
容楚瞧见她的样子,微愣了片刻便笑了起来“做什么这般害怕,我很吓人?”
“没没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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