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们确实不会管。
沈佳然继续煽风点火:“确实是我们不好,不过小离平时这么忙,也没有多少时间认识新的人,谈谈恋爱,妈妈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好不好?”
陆原看到消息就一直给陆倾辞和沈佳然打电话,一个都没通,他直接开车直奔四季茶馆,这俩老的,真不让人省心。
陆离听了很久觉得无聊了:“陆先生,沈女士,别再套近乎让我去相亲了,不如直接告诉我哪个老男人想睡我,给了多少好处让二老不辞辛苦从国外飞回来见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女儿给他当说客。”
陆倾辞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怎么说话呢!”
沈佳然去拽他的胳膊:“小离,怎么这么跟爸爸妈妈说话,我们只是想你好一点而已。”
“沈女士,你当初没狠下心把我打掉只是迫于陆老爷子的淫威吗?你在赌,赌你那不争气的怂包丈夫能不能不畏强权,站在你面前跟老爷子对峙,英雄一样地保护他的老婆跟孩子,你赌错了,不是吗?”
陆倾辞抓起手边的热茶直接砸到了陆离头上:“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都跟你亲弟弟搞到一起去了还敢说我!”
陆离的火气随着这杯热茶烧到极致:“怪不得陆建勋宁可自己养个孩子都不把公司交给你,你就是个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的废物!”
骂完陆倾辞的陆离拂袖而去,怒气冲冲地离开茶馆,耳边嗡鸣声很大,大到她根本听不到路上的人声车声,她只是沿着路边飞快地走,她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要去哪。
陆原隐约看到陆离的身影,慌忙追上去,陆离甩开他的手没理他,陆原直接挡到她面前掐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停下来:“陆离,看我,我是陆原!”
在看清来人之后,陆离就那么直直地晕了过去。
在医院安顿好陆离之后,陆原给陆倾辞打了个电话:“要是陆离出什么事,你们俩等着自己提头去老宅给老爷子赔罪吧!”
再次在医院醒来,主治大夫看着她:“我都认识你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半年前车祸伤了头!还敢让你金贵的脑子再受伤?”
“这是几?”
“二。”
“行,家属过来吧,片子显示没什么事,观察一晚上就能出院,别再有这种情况了。”
陆原谢过大夫,脸色不虞地坐在床边:“谁砸的?”
“你爸。”陆离有些头晕,忍不住扶额才发现脑袋上补了块纱布。
“放消息,就说我不行了。”
“你想让谁急死啊,纪年把工作室扔下了在往这边赶,隔着手机他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有人暗地里给我使绊子,快放,我跟纪年尽快出国,就说治病。”
“那位主治医生我也得带着,给钱让他休假,我报销。”
“老爷子那边怎么交代?”
“你要心疼你爸妈你就直接告诉他,大不了我再挨一下,总不能让那人一直在背后坑我吧。”
“性格恶劣!”
“家族遗传。”
“我这几天收到紧急任务出差,我可不在这待着,老爷子肯定得揪我。”
“想什么呢,你也得跟我去,到了以后你愿意去哪去哪,戏我得做全套。”
四个人悄无声息地坐上了飞瑞士的航班,陆原不禁吐槽:“这哪是出国治病,这分明就是出国见家长!”
陆离当初就是在瑞士上学,纪年的家在这里,纪年可以借此回家看看,陆离还没想好自己的路线,半路就发起了烧。
被强行带来的大夫范隐山没想到自己路途上还要起作用,他本来就不建议在有伤的情况下长途奔波,这人不但不听劝,还把自己绑来了。
“要是身体情况没变的话,她这是应激反应,没什么太大问题,到了以后可以再去检查一下。”
受着伤又发起烧的陆离彻底没力气了,瘫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纪年把她扶过来靠着自己,体温顺着皮肤传到他身上,好烫。
“喝点水吧。”陆离听到了却没动,纪年心一横,直接喝了一口水哺过去,管他谁能看到。
陆离接受了,没力气也伸出手像个背在前面的双肩包一样抱他,大抵是难受狠了,难得地蹭蹭他来示弱,不知道掺了几分故意,又或是真的无助,陆离在他耳边轻声喊了句:“妈妈…”
这一句把纪年喊疼了,摸着后背给她顺气,软声软语地哄:“在这里,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飞机发动机的引擎声盖过所有动静,真情实感和虚情假意都湮没在万米高空,不必担心往常人心,陌生的旅客不会在乎素不相识的人,秘密不会被泄露,隐私不会被侵犯,人与人在这种默认的安全区显得异常的尊重与和谐,可真正脚踏实地的时候,这种平衡又立刻被破坏,你来我往,仿若停下招数就会被淘汰出局。
在抵达后,纪年把一切安顿好就带着陆离检查去了,真应验了去看病的那句话,真的在这里看起了病。
陆离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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