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电脑对一个死宅而言更有吸引力的了。要不是他还有任务在身,实际上就这么被宴池“囚禁”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有任务的人,看着一连几天都没有变化的黑化值,林蕴心里还是有些烦躁,于是就导致了他一连好几天都在满心烦躁地打游戏。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有过很久,大约过了半个月的样子,宴池终于又重新来到了林蕴的房间,这次他甚至亲自给林蕴挑选了一身衣服,甚至还打算亲手给他穿上。
“喂……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今天也有宴会需要我参加吗?”林蕴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可是他毕竟下半身动不了,即便挣扎也无济于事,还是被宴池牢牢地按住。
宴池像是打扮一个等身娃娃一般给林蕴穿上了一身的正装,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这才发出了一声轻哼:“哼,如果是宴会,就不会让你只穿这么点东西了。”
林蕴顿时想起了上次宴会的时候,自己被宴池从上到下塞满了各种道具,忍不住红了红脸,随后带着点骄矜地开了口:“那我们去哪儿?”
“去扫墓。”宴池说着,直接将林蕴打横抱了起来,一路走出门将他放到了外面的车上。而他的轮椅则是由专人负责帮忙搬下来,放在了车子的后备箱里。
“扫墓?”林蕴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心想这距离林父过世应该还没满一年吧?而且看宴池连姓都不愿意改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去给林父扫墓的啊。
那既然不是给林父扫墓,应该就是……给他的养母?
那也不对啊!他给自己养母扫墓把自己带上做什么啊!
林蕴百思不得其解,但毕竟已经上了宴池的车,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一路朝着公墓的位置开去。
一路上宴池都没有说话,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林蕴也不敢在这时候触他的眉头,于是二人一路无话,倒也相安无事地到了陵园。
宴池养母埋葬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墓,但胜在选址偏僻,环境清幽,墓碑修得也不错。
宴池将车子停在了陵园附近,然后又将林蕴的轮椅从后面搬了下来,这才将林蕴抱下来让他坐在了轮椅上,然后推着他缓缓朝着墓地的位置走去。
一路上林蕴都不敢说话,生怕在这种紧要关头又惹得这位男主不高兴给他涨黑化值。索性宴池似乎也没有主动跟他说什么的兴致,一路上都很安静。
只是在二人即将到达墓地的时候出现了一点血小小的插曲。
只见那块小小的墓碑面前正站着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他将一束鲜花和一堆纸钱摆在了墓碑面前,口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宴池稍微走近了一点,就听见他在那里低声说着:“对不起啊夫人,今年家里有点事,来得晚了一点,希望你不要见怪。今年也要保佑我和我老板身体健康,财源广进啊……”
男人口中说的话让宴池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他很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自己的养母身边也没有这样的朋友,那他到底为什么无缘无故来给自己的母亲上坟,还有他口中的老板又是谁?
想到这里,宴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以前他每年来扫墓的时候,母亲的碑前总是早早地就摆放好了一束鲜花和一叠折好的纸钱,倒是和今日见到的十分相似。
所以……
宴池决定直接上前询问一下:“你是谁?你认识我母亲吗?”
“啊?”那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不,我不认识这位夫人,我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要求就是每年的今天来给这个坟墓的主人扫墓。哦对,他还让我尽量早点来,只是今年我家里有点事,所以才拖到了现在才来。”
“所以那个给你钱的人是谁?”宴池的语气明显变得急迫起来,他甚至想一把揪住这个男人的衣领,逼迫他尽快把那个答案说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了,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抓住。
“呃……”男人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说实话我不太记得了,毕竟那个人也只跟我见过一次面,我记得他年纪应该不大,是个男的,然后……长得很好看!嗯对,白白净净,跟个小姑娘一样……”
说着说着,他的余光扫到了宴池身后的林蕴,突然惊呼了一声:“啊!应该就是跟那个人长得差不多!”
而这时的林蕴也同样想起来了自己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好像委托了一个每年帮自己扫墓来着。因为他总觉得宴池养母的死自己也有责任,如果当初能早一点……
可是现在他做的事眼见就要被人发现了。虽然这次做的并不是什么恶事,可林蕴总归有种自己的小秘密被人发现的心虚感,于是他索性推着轮椅转了个身想要离得远一点。
然而他却忘了二人刚刚经过了一个陡峭的上坡,此时他稍微一推轮子,轮椅立马就往前滚去,眼见着就要冲下那个陡峭的坡道。
“哎——小心!”那个年轻男人眼见不妙,立刻大喊一声。
宴池连忙回头,就看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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