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狂乱耸动着下体肏干着这幼嫩的处子批。
随着抽插的动作,单柏兼可以清楚看见宁垚冰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他大张的双腿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吻痕,在冷白的肌肤上越发显得可怖。
宁垚冰粉色的鸡巴在空中随着动作一荡一荡,溢出一些汁液,淫荡得可以。
单柏兼看不到宁垚冰的脸,但是可以看见半空中圆润的脚趾都像是受不住剧烈的肏干一样,蜷缩夹紧。
那抑制不住的婉转动听的哭泣呻吟也传进单柏兼耳朵里。
单柏兼一直都觉得宁垚冰的声音好听,如珠落玉盘,带着点清冷意味,没想到叫床的声音更好听。
单柏兼怔愣窥视良久,羞愧地发现自己居然硬了,但他的目光依旧无法移开地紧紧盯着宁垚冰。
直到宁垚冰尖叫一声,单柏兼知道是单冶射精了,腥浓的臭精将纯洁的处子批玷污了个遍,单柏兼看到宁垚冰小批被精液烫得喷出水液,是潮吹了。
单冶把人换了个姿势,他躺在床上,撑着宁垚冰的身体坐在鸡巴上。
这次单柏兼看到宁垚冰的脸了。
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全然不见,反而布满淫色,瞳孔失焦,目光迷蒙,脸颊上都是眼泪和汗水。
骑乘的姿势让单冶的肉根全部进入,宁垚冰神情痛苦,等到单冶开始握住他的腰上上下下肏弄时,那痛苦又变成难以承受的快感。
猩红的舌尖受不住一般吐在唇外,眼珠上翻,俨然是一副被肏烂了的痴女脸。
接下来的一幕让单柏兼瞪大双眼,喉结不住滑动。
宁垚冰胸口好像大了一些的一对奶子喷出一线乳白色的汁液。
宁垚冰表情苦闷,无意识呢喃着:“奶子好涨……”
男人就握住一边的奶子揉捏催奶,另一边用嘴吮吸,把香甜的奶液吸进嘴里,喉咙吞咽着。
单柏兼再不敢看,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过了许久也没有缓过来,痛苦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手淫。
最后想着刚刚看到的宁垚冰的媚态高潮了。
一整个晚上,宁垚冰被做崩溃了好几次,加起来睡了没有一个小时,初经人事的嫩批被这种堪称疯狂的奸弄搞得烂熟不堪,原本清纯的粉色被奸成了熟透的艳红色。
真真宛如一个被丈夫夜夜疼爱的新婚少妇的熟批。
凌晨五点钟,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宁垚冰被单冶抱到浴缸里清理身体,单冶粗大指节深深插进软热的艳穴里把射进去的腥浓精液给抠挖出来,温热的水流顺势涌进去一些,让半昏迷中的宁垚冰有些不适地蹙了蹙眉。
宁垚冰躺在水里,微长的黑发被打湿弯曲黏在雪白潮红的颊边,鸦羽般的纤长眼睫睡不安稳地微颤,眉尖攒着。
这艳极的姿容偏偏也是冷极的,就像海底最深处惑人的海妖,冷感漠然,又用极致的吸引力引得水手失魂。
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单冶想,即使是他的儿子,宁垚冰所谓的“真爱”,也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比其他竞争者更得海妖欢心的水手罢了。
无人能捕获的海妖被人禁锢在欲望里,而此时海妖雪白的胴体上层层叠叠的爱欲痕迹,就是他被捕获的证据。
而他,单冶,永远不会是失败的水手,而是一个将海妖变成自己私有物的猎人。
这是他的海妖。
单冶在自己的想象中着迷轻抚着宁垚冰的脸,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驴屌再次活跃起来。
“呃嗯……”宁垚冰被弄醒过来,刺眼的浴室灯光晃得他眼睛眨了一下,泪痕未干的脸上再次落下生理性泪水。
耳边是激荡的水声,宁垚冰的背不断撞击着浴缸,眼前的重影过去,他终于看清眼前的单冶,那野兽一般猩红的眸子盯着他,就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下一下,鸡巴狠狠凿进宁垚冰身体最深处。
浴缸里换过一遍的水很干净,单冶鸡巴往里肏的时候,水流也跟着涌进去,让宁垚冰不得不细致感受着肚子里液体流动的怪异感觉。
小批被过度使用的疼痛在每一次激烈肏干中愈发明显,但即使是被这样粗暴对待,那穴里骚浪至极的批肉依然会在鸡巴进来的时候贪婪地吸附上去,然后诚实地将快感反馈给身体的主人。
奶尖微微溢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胸口的酸胀感越来越难受,宁垚冰忍不住抬起一只手狠狠捏了捏,只可惜除了让奶子更加胀痛之外一点用也没有。
单冶大发慈悲捞起宁垚冰的上半身,凑近用嘴叼住一边奶子吮吸起来,吸完一边又吸另一边,直到甘甜的乳汁被吸食殆尽。
胸口的胀痛感终于消失。
“唔嗯……”宁垚冰没意识到自己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又柔又媚,鼓励一般的声音让单冶的肏干越发用力。
红艳骚媚的批穴被捅得快要发麻,依旧骚得要命,小嘴一样收缩着,谄媚地服侍着粗暴的入侵者。
宁垚冰恶心透了自己这副下流的身体,更恶心单冶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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