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好疼好疼,两腿间如同撕裂一样被干的生生发痛,可是在这种剧烈难挡的痛苦里,文心的身体居然已经渐渐习惯,甚至不可思议地感受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文心翻着白眼在爸爸的肉棒上喷了一大股浪潮,屁股抽动,腰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高高抬起,那种攀上顶峰的爽感让她失神了将近十几秒,等她反应过来时,爸爸还插在她逼里一下一下重重来回操,文心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一下子敏感到了极点,那根肉棒带来的极限感居然比刚被开苞时还要清晰鲜明数倍。
“不要啊啊啊!爸爸!停一下!哈啊啊!停一下!不要!等一下,等一下再肏我!求你了爸爸!呜呜呜……”
每被插一下,她都好像是被干死了一样,胳膊和腿都是酸的,肉逼里的触感一瞬间被无限放大,嫩逼早就被插得丰润多汁,正好让文建鹏在这只软乎乎的小飞机杯里狂顶猛肏,水声滋滋,层层绵密的软肉争先恐后裹住滚烫粗长的,殷勤地不断挤压按摩,伺候得男人神高气爽,一把抓着文心被汗水浸透了的身体,就保持着鸡巴研磨在她逼里的姿势,让她在床上翻了个身。
对文建鹏而言,女儿的身体实在太过娇小纤细了,他抓着那两条细细的胳膊,在文心高昂的哭叫声里将这个瘦巴巴的婊子猛的推到了墙上,文心膝盖上还挂着自己扯烂了的内裤,散到肩膀上的头发乱糟糟一团,就这么被强迫按在了墙上,爸爸的大手像个控制犯人的警察一样,凶狠地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文心打了个哆嗦,她正面被压在墙上,两条大腿敞开着,腰不正常地塌下,爸爸压在她身后,男人宽厚的胸膛完全贴着她的背,一条腿半跪着,一条腿正好卡在女儿滑溜溜的屁股上。
快要抽出去的鸡巴一个硬挺,快速插进文心的逼里,文心满脸红潮,张着嘴巴,漂亮的小脸上展露出疼痛又迷醉的神情,低低地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声,这个姿势太过分了,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爸爸可以完全掌控她的身体,从后面居高临下顶着她的嫩穴,征伐这具羊脂般的娇软身子。
“啊啊啊……爸爸……”
文心嘴里流着口水,眼神涣散,在爸爸的无尽肏弄下不受控地颤抖,疼痛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致命的强烈快感,一浪接着一浪的情潮从她汗津津的身体里面涌出,席卷全身,令她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应付着爸爸的索取,用肿起来的软逼夹紧那根火热粗长的鸡巴。
空荡荡的客厅里还散落着一地的酒瓶子,文建鹏趁着酒气,肏逼肏得快要发狂,感受到那具娇躯终于不再反抗了,就不由分说地把硬鸡巴狠狠凿进软逼里头,撞得身下的小婊子娇喘不停,肉棒上狰狞的青筋都在微微跳动,龟头抵着湿滑软腻的嫩肉,在几百下抽插后终于射了出来,将一股浓稠腥臭的精液灌进了自己亲女儿的肉穴里。
墙壁上的时钟缓缓走动着,此刻距离文心回到家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大床上乱成一团,被褥掉在了地上,文心精疲力尽的身体从墙壁上滑下来,瘫倒在身后爸爸的怀抱里。
男人在她身后粗声粗气喘息,射完了精的鸡巴也还插在女儿的逼里,两人同时瘫软在床上,身体还连接在一起,鸡巴堵在文心红肿外翻的小逼里,精液混杂着淫水,被堵的严严实实,一丁点都流不出来,文心难受地扒着床单乱动,可爸爸的身体还是纹丝不动压在她身上,如同将她用鸡巴牢牢钉在床上。
“爸爸……”
文心用沙哑的嗓音哀求道,白嫩的小脸上神情楚楚可怜,她用头去蹭牢牢抱着自己的父亲,男人酒还没完全醒,泄完了欲,已经有点昏昏欲睡,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抱着她身体的手又紧了不少。
“嗯,心儿……”
文建鹏嘟囔了一句,鸡巴还插在怀里那具柔软的身子里,就这么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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