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过了吗?”
顾曦辰挺挺胯,阴茎已经重新变硬,牢牢堵住穴口,刚射的精液一丝都没流出来。
“可是我还硬着啊?”
陈光眼睛慢慢瞪大,不可置信转头看向男人。
俊朗的脸上挂着邪笑,顾曦辰充满恶意的嗓音未尽。
“而且哥哥是我最爱的人,当然要一辈子都在一起啊……”
快要被干死了……
这是大脑和身体给陈光传递的唯一信号。
仰躺在床上,大腿被挂在臂弯,穴口磨到发烫。
不用看陈光都知道自己后面肯定肿了。
这已经是顾曦辰干得第四次。
小腹鼓胀胀的,肠腔里精液灌得要溢出来,每次肉棒抽出顶入时,白精都顺着动作被挤出,然后拍溅成沫,糊满整处腿根。
“嗯啊……”
顾曦辰掐着他大腿又射了一次,浓厚的液体快浸透他,仿佛要顺着他的肠子灌进胃里,但这不是最难受的,陈光小腹抽搐着,难耐叫出声。
“啊…解开…让让我射……”
原本白嫩的阴茎已经肿胀艳红,更显圆润的龟头上针尖大的马眼不断张合,徒劳淌出一丝丝透明腺液。
顾曦辰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眼前鼓囊囊的卵蛋,黄色皮筋紧紧掐着上方的阴茎根部,每每精液要射出就会堵在这,几番下来蛋囊就变的额外饱满。
“哥哥不是说我干得你不爽吗?小鸡巴怎么这么硬?”
陈光伸手到自己腿间扣弄着绑缚下体的皮筋,“呜…”
这是最常见的橡胶皮圈,扎得这么紧根本就扯不下来,他的动作只让下体勒得更紧。
疼痛让大颗大颗眼泪淌落下来,陈光抬起头咬紧下唇,双手粗暴拉扯着自己下体,仿佛弄伤自己也在所不惜。
肠腔痛到收缩绞紧,如果不看陈光痛苦的脸那确实爽得不行,可顾曦辰只狠狠拔出鸡巴,仍在蠕动的肠肉没了阻挡不断推吐出里面的精液,糜红穴口处白精像牛奶一样淌满整处臀缝,底下床单上干涸的精斑又覆上新的。
此时自己造就的淫乱场面也不能让顾曦辰心情变好。
他冷冷发问:“你宁愿把自己弄废了也不愿意求我?”
幸好够疼,不然就刚才顾曦辰抽出鸡巴那个动作说不定自己又要高潮一次。
最炎热的季节,还没开空调,陈光却硬生生痛出冷汗,下唇咬出血印,双手也在打颤,就算疼死也不要求这个变态,就因为自己说不爽顾曦辰就死命顶撞他的前列腺,还翻出一根用来扎面包袋子的皮筋绑住他的鸡巴。
脚趾抓着床单,足心下蹬,阴茎已经疼软了,顶端因为缺血而变得紫红,不管陈光怎么扯都扯不开。
顾曦辰原本还想冷眼旁观,心中到底还是看不得陈光这幅自虐模样,咬牙切齿道:“放手,我可不想带你去医院。”
转身去厨房拿了剪刀,趴伏在陈光腿间,小心翼翼剪开已经箍进肉里的皮筋。
阴茎底部已经有了深深的勒痕,蛋囊鼓动,还软着的龟头在束缚解除之后就迫不及待吐出一股股带血丝的精水。
眼前灰白光芒交错,陈光挺着腰射完又落回床上,头一偏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楼下秦斯栩刚停好车,靠在车门上点了根烟,抬头看着他哥房间的窗户,烟没吸几口还剩一半就被捻灭在指腹,抬步往楼梯走去。
“他走了?”
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秦叙言听不出也能看出来。
于是他点点头,递过一张纸。
接过来一看上面就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字迹清秀,符合秦斯栩高中时印象里男生的模样。
“真走了啊。”秦斯栩坐在沙发上轻笑一声,心中巨石落下。
走了才好,这种人留在他哥身边无疑是一枚定时炸弹。
更何况这个人他们兄弟两都睡过,要是真成了他男嫂子也太古怪。
虽然这么想,秦斯栩却不由自主走到客厅窗边。
夏季昼长夜短,夕阳还有余晖,他眼神游移,不知道想看到什么。
手指伸进口袋摸出烟盒,敲出一根塞进嘴里,打火机迟迟按不下去。
原本对面那扇被纸遮掩住的窗户后好似有人影闪过,秦斯栩定神看着。
一双手开始撕扯那些纸,露出的玻璃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变得干干净净,一道绝对不属于陈光的高大男人身影展露在秦斯栩眼前。
两栋楼对立着,两个身材同样高大的男人就这么隔着几十米两道窗户,视线撞到一起,礼貌来讲应该打个招呼或者某一方率先移开视线。
可他们像盯上同一头猎物的猛兽,谁也不想先退让分毫,直到秦叙言拍了拍他的肩,秦斯栩才转身拿下嘴里的烟,向他哥表示自己不在他房子里抽烟,再回首人已经不在窗前。
再次劝说他哥去看心理医生不成反被丢出来,秦斯栩回到车上,点燃了那根房间里没抽上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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