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太过深重,慢慢的演变成了自私,自私的以为能得到。其实得到的只是泪水和伤害!彼时,在地球的另一端。中手眸人。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医疗设施最先进,医资最雄厚的贵族医院。窗外阳光明媚,透过透明的钢玻璃暖暖的照在洁白的被子上。只是阳光再明媚,再温暖,也照不暖病房上那张苍白悲怜的小脸。这是一间无菌加护病房,病房里一切生活设施都齐全。高档沙发,led环保电视,声控电脑,有氧纯净水,病床也不是一般的病床,床上的被子都是最奢华的。此刻,病房前的高档沙发上坐着一名身材偏瘦挺拔的男人,男人额前的碎发上洒着几许暖暖的阳光,映忖出几许恰到好处的魅惑力。明亮的光线,忖的男人的五官更加俊朗迷人。像是乍然暴露在阳光下的白马王子一样,周身透着那股俊朗的让人心旷神怡的迷人魅力。慕天智手里报纸,认真的给病床上的女孩读报。读到一些女孩不解的地方时,他会抬起墨黑的眸子然后关注的看着她,给她讲解着。他那对明亮的宛如星辰的眸子里潋滟出显而易见的迷恋和深邃……只是病床上的夏纯曦却故意视而不见,因为她的心里已经装不下别人了。读完了当天的报纸,夏纯曦抬起灰暗的没有生机的眸子看着慕天智,原本恬静温和的嗓音在这两年里的病房生涯已经不知不觉的多了几分不耐和怨然,“路易斯医生说我的手术什么时候可以做?”
慕天智的眉宇闪了闪,眸底闪过一丝心虚后,故作沉静的轻咳了一声,上前安慰道,“纯曦,不要着急。这个手术难度系数太大,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路易斯医生不敢轻易尝试。所以,我们耐心等待好吗?”夏纯曦眸底闪过深深的失落,然后微微的一偏头,躲开了天智抚摸着她长发的大手,然后不耐的叹息,“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等了两年多了啊!我这么美好的青春,都耗在这间白色的牢笼中了。我实在是没有耐性了……我真的不想再等了。”慕天智有些尴尬,有些挫败的缩回自己的大手,改为轻轻的为她拉好被子,然后用一贯温润如玉的嗓音安抚道,“纯曦,我们已经等了两年多了。也不在乎再多等等了,再说了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这里发达的医学条件,将你身体的一系列问题都治愈好了,我们只差最后一个手术了。你的这个手术太过特殊,危险系数太高,这两年来我的好朋友路易斯医生一直在针对你的身体状况,不停的开学术会探讨,研究,会诊,昨天告诉我说,你的手术日期已经快确定了,最差最后一步的临床研究了,我们要耐心等待。”夏纯曦原本璀璨如同夜幕上空最明亮的那两颗星星的眸子里,流过一丝黯然和失落,幽幽的摇头,眼眶中有晶莹的水雾溢出,一颗如同透明水晶般的泪珠落在枕头上,“天智……我真的不想再等了……我想家了……我想我的天睿了……我想我的爸爸妈妈了……我还想晨曦了……真的好想好想……”慕天智的眸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愧疚和挫败,深吸了一口气,鼓舞道,“纯曦,听话。等你做完了手术,我们就回去。回到中国去,好不好?”夏纯曦因为长时间闷在病房中,脸色苍白的让人心疼,尤其中脸颊上那抹明显的失落和幽怨让人心生不忍,她无奈又无力的闭上眸子,几秒钟后,突然又睁开,情绪有几分激动的拉着天智的手,“天智,我们现在就回中国去好不好?我不想再等了,我不想做手术了。真的不想等了,我等的快疯了。这间白色的牢笼,我真的呆腻了。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下去了,这段白色的牢笼阻隔了我跟外界的一切联系,我连我最深爱的天睿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间牢笼,把我最美好的爱情都耽搁了两年多了。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的天睿不再爱我了。我好担心,好害怕。这间牢笼让我呼吸都变的窒息了,我不能给天睿打电话,不能给天睿发信息,不能亲耳听见他的消息,不能亲眼看见他的近况。我这日子过的多么煎熬啊?”慕天智有些紧张,有些慌乱的看着纯曦,倒吸了一口气后,故作冷静的劝道,“纯曦,别这样。再坚持坚持就好了,你难道忘记当初我们为什么要来美国吗?不就是不想给大哥造成困扰吗?只要你再坚持坚持,等你的手术成功了。我们就可以回国了,就可以见到你的天睿了,还有你的亲人了。如果现在放弃做手术,那么这两年来所受的煎熬不就白受了。纯曦,冷静点,好不好?不要闹了……”夏纯曦苍白的小脸上满是煎熬和挣扎,她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紧紧的扯着床单,无奈的抽泣着,然后痛苦的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的身体出这种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好好的跟天睿在一起?为什么上天要在我跟天睿之间设障碍?为什么啊?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他啊!”慕天智的眸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异常的情绪,然后伸手抓着纯曦的小手,温润的诱哄着,“纯曦,冷静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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