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感觉到他今晚很疯,跟平日不一样。
恭房中燃着栀子花的熏香,味道清冽。
沈怀夜抱着洛晴羽站在恭桶前,不但没有放她下来,还把她的双腿架开,用双臂抬在恭桶上,竟然是要为她把尿。
洛晴羽羞得哭了出来,“哥哥,求你了,不要这样,阿羽好羞呀……”
沈怀夜坏心地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声哨,就诱得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憋得有些痛的肌r0u,尿了出来。
淡h的水ye从少nv腿间s出,落在恭桶里发出沥沥水声。
洛晴羽被他弄得失禁,羞愤得浑身发抖,绝望地闭上眼不去看,无力地靠在他怀里ch0u泣着。
沈怀夜将洛晴羽抱回床上,倒是没有再碰她,只将她拢在怀中睡了。
洛晴羽闭着眼不敢动,生怕惹他意动又折腾自己,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二人赤身0t搂着睡到破晓时分,沈怀夜睁开了眼。
他知道昨晚他失控了。
他的内心功法擎霄诀承袭自世外武门,本就要求练功者清心寡yu。世外武门远隔红尘,高踞云上,自然可以不染俗世yu念。可他置身权力漩涡里,七情六yu日日被b别处更w浊的人心烘烤,即使他平日极克制,酒se不沾,可也离走火入魔不远了。
昨夜就是证据,他如今被强烈刺激就会失控。
若想补救,他应该斩了尘缘回师门,在孤寂的雪岭高崖做云上人。
可是眼下有绝好的机会把多年戕害控制他的仇敌全歼。而南洲之乱还未定,沈燃星还没有回来,他还要等洛晴羽长大。
他昨夜失控,那般肆意地凌辱亵弄她,他简直不敢想她当时有多委屈。
这次恐怕是不好哄了。
他看向枕畔的少nv,她在梦中也蹙着眉,似乎很不安。
他痛悔地捂住了脸,深深喘息几声,悄悄推门去院中打坐调息。
过了半个时辰,他勉强平定了心绪,进屋看到洛晴羽还在睡,便转身出了主院,往霍岁的药庐去了。
他一走,洛晴羽就睁开了眼。
她昨夜本想借机去恭房脱身的,恭房中挂着几套便服,墙上还有一道狭小的花窗,她骨架小,可以从花窗挤出去。师父教她的那套“浮光飞絮”是顶级轻功,弑渊卫也追不上她。她读山川游记的时候留意了五州的地图,她只要去到汀州就能找船回南洲了。
可惜昨夜沈怀夜疯到跟着她去恭房还亲手为她把尿,她没跑成。
她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温柔待她的哥哥怎么就突然疯成这样了,可她不能留在这里任他伤害她。
她轻手轻脚地挪到放珠宝首饰的柜子旁挑了一把宝石,又抓了几根金钗,然后去恭房,裹上挂在墙上的一套便服,打开小花窗,爬了出去。
春日清晨的yan光温暖明媚,她舒服地舒展了一下筋骨。
洛晴羽避着人绕出了霁霄苑后,翻上屋脊,几个轻巧的跃动之后便到了环绕着沈家宅院的茫茫水域边。
她知道这片水域通向横贯五州的映风江,只要游过东面那道水中的堤坝就能到映风江了。到时候在江边上岸,怀中的宝石和金钗足够她买一条船去汀州。
她毫不犹豫地跳入春日尚且冰凉的江水中。
……
霍岁天不亮就起来料理他的药圃,正忙着给青碧的药株浇水,却见沈怀夜一脸失魂落魄地走过来。
霍岁是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哪怕心里再疯,对外人也端得出一副底定莫测的模样来,可今日却这般……
他惊讶地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沈怀夜没有回答他,“九小姐昨夜‘情炽’的药效又发作了,这是怎么回事?”
霍岁蹙眉细想,“‘情炽’只会发作一次,一般会折磨中药者三日,并没有长期药效。”沈怀夜疑道,“三日?她一夜过后便昏睡过去了。”
霍岁摇头,“不可能,公子房中的茶壶里‘情炽’浓度很高,药效b三日只长不短。”
沈怀夜想了想,轻声道,“上次你说九小姐身上的旧箭伤当时需要养一载才能无碍,可她说只躺了一个多月,还长高了。”
霍岁恍然大悟,“我之前查看九小姐的t质时发现,她t内有一gu绵延的清气,似乎是服用过天材地宝级别的丹药。照公子所言,她的身t可以加速愈合外伤并压制烈x药物,这似乎是极北雪原的聚雪丸的功效。”
沈怀夜一听又是跟极北雪原有关系,想起洛晴羽怎么也不肯说出来历的狼王信物,原本疲惫而平静的眼中又燃起了怒火。
霍岁见他有异,不由担忧道,“公子,擎霄诀心法需要平心静气才于修炼有益,若是实在忧心,不若从药庐拿些清心丹,调息时用上可静气凝神。”
沈怀夜摇了摇头,“不必,我即将启程前往秀州青崖原,那里有天洗灵境可供我闭关。”
霍岁舒了口气,“闭关于公子有大益,只要公子愿意放下红尘牵扰一心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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