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庞然大物,感觉似乎要撞上。但马车拐了个弯,擦着它的边缘继续前行。
这是在往城外走。
她想起了一些关于流匪的可怕传说,不禁打了个寒战。
在一片乱草丛中,马车停了下来。
“下去!”身旁的人推搡命令道。
岳如筝立即下车,她知道自己没法反抗,王妃的身份此时不起丝毫作用。
草丛里走出两个蒙面nv人,连同驾车人一起把她围在中间。
岳如筝满脸惊慌失措,看上去已经吓得毫无血se,变得极为丑陋。
“你们放了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成王府可以给你们很多钱,要多少都可以。”她开始求饶。
冯菁摘下蒙面,往前踏上一步,抬起头。
岳如筝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
“王妃娘娘,”冯菁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悠悠的说:“好久不见。”
岳如筝跌倒在地,面如土se,抖如筛糠。
冯菁冷笑道:“别这么紧张,咱们是老相识了。”
岳如筝拼命摇头,她现在简直不知道她是人是鬼。她准是在做梦,一场可怕的噩梦!
传风从山洞中拿出一捆粗麻绳,利落的将岳如筝捆成粽子。岳如筝终于反应过劲来,开始拼命的尖叫挣扎,杀猪一样。
“别鬼哭狼嚎的,”冯菁嫌弃的踢了她一脚,把一个破布团塞狠狠进她嘴里,“你还有用,一时半会儿si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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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雪从兰彩记出来就发现王妃的马车不见踪影。因为天se已晚,街上人不多,拉着哪个问都说没看见。她急忙跑回王府,却发现王妃并没有回来。
观祎路过见她急的掉眼泪,打趣道:“哟,怎么了这是?”
“快!快去跟王爷说,王妃不见了!”
“你在胡说什么?”观祎皱眉,他一向看不上她一丁点事就大惊小怪的样子,他伺候王爷,她伺候王妃,谁是大小王还分不清么。
檀雪此刻火烧pgu,顾不上许多往日仇怨,快快的把事情一一道来。
没想到观祎却没当回事,慢悠悠的说:“会不会是她遇到岳家的人,回岳家去了?你在这儿大呼小叫的,回头殿下责怪下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你先打发人去岳家问一问,十有在那边。”
檀雪是知道她家小姐的矫情劲儿的,白天她乏了,这会儿是用茉莉瑞香沐浴的时辰,断没可能跑出去瞎逛。可观祎是王爷身边的老人,鼻孔看人不把她放在眼里。没办法,她只好先打发人去岳府。
一来一回便是一个时辰。
果然,岳如筝并不在岳府。
“殿下,王妃不见了!”檀雪扑通一声跪倒在惠风苑门前。
端贤十分惊诧,岳如筝今日坐的是成王府的马车,究竟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对成王府的人下手。
“去把杜恒叫起来,去查一下怎么回事。”他快速吩咐观祎道。“还有,你亲自去顺天府跑一趟,问一下京中最近可有绑架行凶的劫匪出没。倘若洪波问起,你只说王府走失了婢nv,务必不要声张。”
正说话间,大门守卫仇征跑进来,“殿下,有人送了封信给您!”
“送信人呢?”端贤问道。
仇征哭丧着脸道:“那人把信交到我手上,然后就一gu烟一样的消失了,简直,简直像鬼一样。”
端贤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真如仇征所说,那送信人必定是个顶尖高手。
信封用的是随处可见的劣质纸张,被塞得鼓鼓囊囊。
仇征在端贤的授意下打开信封,里面竟是一只八宝金钗和半截血淋淋的小手指。他“啊”的一声,手一抖,这两样东西连同一张字条全落在地上。手指骨碌骨碌的滚到檀雪脚边,她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
端贤蹲下捡起字条,上面写着:
三日后正午,京郊十里亭,拿命来见。
岳家上下乱成一团,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惊动官府和g0ng中。明眼人都看出来,王妃不过是个诱饵,歹徒不求财,真正的目标是端贤。
圣上的意思很明确,这事交给锦衣卫和兵马司,端贤不必涉险。岳家人自然是不满意,可他们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毕竟岳如筝的命远远不值端贤去冒险。
到第二日傍晚时分,人们已经开始暗暗讨论下一任王妃的人选。
绿戎也听到一些风声,她悄声问冯菁,“夫人,小成王明天要是不来怎么办?”
冯菁利落的说:“那我们不必露面,杀掉岳如筝,回教中再做打算。”
她叫店小二添了一碗饭给绿戎,自己则起身推开窗透气。这同和楼酒家外邻长宁街,往西一直走到尽头就是成王府。从前她和谢良白鸢经常来这里改善生活,酒足饭饱之后便沿街散步回去。赶上春天桃花落一地,别有滋味。过去的种种,是美梦也是噩梦。有时候她依旧控制不住的想如果她没和端贤去天门关,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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