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的神秘气息一直备受关注,它旨在发展非典型的高端人才,而这所谓的非典型又是如何定义的呢?外界无人知晓,更不知它究竟在培养何等的人才,只知它入门苛刻,申请条件诡异,能进来的不是大神就是疯子,人们都戏称其为“疯院”。
不过杜蒙倒也不觉意外,毕竟凌凄脑子转得快,画画又好,连江诗丹顿都不要也要去找几本破书,拿着春宫图又不看色,属实是个非典型物种。
这日之后杜蒙又变成凌凄的跟屁虫,于是很快就发现了他与程逸帆的关系,还有他那非典型的听课形式,最让他感兴趣的是,程逸帆把人藏得严严实实的,似乎在躲避什么。人一旦有了私心就变得卑鄙,杜蒙抽丝剥茧,逐渐发现了些秘密,这天吃饭的时候终于露出尾巴。
“小凄,你是个双儿吧?”
杜蒙冷不丁问出的一句如巨石砸下,凌凄似乎能听到梦境被击碎的声音,瞬时整个身体都僵了,寒意从背脊往上爬,声音颤颤回道:“谁跟你说的?”
杜蒙一看凌凄的反应,得意道:“我猜的。”
他得逞的表情又给了凌凄一拳。
杜蒙继续说道:“你真厉害,你知道前段时间有多少人在扒你吗?他们一顶一个的有本事,居然全都没找到你。”杜蒙眸子沉下去,上下打量一番,嘴角翘起胜利的笑容,“这就是缘分吧,兜兜转转你就掉到我眼前了。”
凌凄不懂杜蒙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好日子又缩短了一点,凉气深灌鼻腔颤着舒出去,他问了句什么人在找我、为什么。
杜蒙似乎比想象中良善,他先是保证不会跟别人说,再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前段时间发生了几件事儿,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一是你这位炮友的弟弟跑去打了南边来的肖潇予,大院里的孩子关起门来打架本来没什么,可不知从哪儿传出来他们是在抢一个男的,这就好玩儿了,姓程的是一对同圈里都知道,可那肖怎么也弯了?更重要的是,这俩按理说要什么人没有,能让他俩打起来的得是个什么神仙?大家就开始好奇这被抢的人是谁。二是那两位爷翻了天了好像也没找到,你知道吧男的总会有些莫名的胜负欲,我也觉得好幼稚,可是看别人找不着的时候就总觉得要是我肯定能找着,于是好多人都开始扒这个消失的男孩到底是谁。可他们还是找不到,原来是被程逸帆给藏起来了。”
“你可真牛逼,两兄弟都被你搞了。”
杜蒙目光始终黏在凌凄的脸颊,他的惶恐又无措在细嫩脸颊上彰显无遗,干净的眼里又满是倔强,杜蒙压抑不住胸口狂跳,也明白了那几人的执着。他凑近低声说道:“然后就有人扒出了肖潇予的黑历史,他搞了个双儿,爱玩可是怂得要死,出事儿了之后自己跑了害得人家书也念不成。”
“原来是你啊,”杜蒙眼里假惺惺地投出点怜惜,“你怎么遇到的都是烂人。”
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凌凄心想。
果不其然,杜蒙的下一句就是,要不你跟着我吧。
凌凄不屑理他,杜蒙就像路边扑上来的小泰迪,不怀好意但也无害,他笑笑没打算跟他掰扯,不料被突然窜出来的男人罩在阴影下,大手掐着他不太宽的肩膀,粗鲁的力道压在凹陷疼得凌凄眯眼,杜蒙也被推远,椅子生刮地面一声惨叫让周围人都不禁侧目。
这是程逸帆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表明关系,他说:“他是我的了,管好你的嘴,要是我再听到什么奇怪的话,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雨还是会下,可这回好像是有了伞。
但伞挡不住风雨同行,徐清风远远地黑脸欣赏完全程,打量着杜蒙的眼漆黑阴沉,落在他身上的暖光灯都透出了丝丝寒凉。
凌凄觉得自己又俗又虚荣,永远抵抗不了这种不避讳的为他撑腰,眼前的程老师顿时光芒万丈,他既看不见阴阳怪气的杜蒙,也忘了这是谁的地盘,更注意不到周遭逐渐增多的异样又吃瓜的目光,自然也顾及不了一双双举起手机拍摄的手。
他的手下意识就攥紧了程逸帆的衣角,站起身来躲到那宽厚的身躯后面,破碎的世界好像被程逸帆撑了起来,他不再是那个难以启齿的秘密,也可以是让人骄傲的宝贝。
这公开出柜的大瓜并没有传得太开,一个同性恋老师,一个双性儿,对于“疯院”里的那些疯子们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浪花没拍打几天就没了动静,与其是觉得凌凄奇怪,不如说是对他产生了好感的人更多,甚至偶时会有同学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声“我觉得你酷极了”之类的话。
最为暖心也最意外的应是有几个女生发起的关于尊重多样性,提议学院增加第三卫生间数量而发起的联名倡议活动,这并不单单是为了凌凄,他只是作为一个导火索,一个由头,让特殊癖好得以获得更多的自由。
毕竟在这些实验性人才里,性向不明的不在少数,还有为数不多的跨性别者。
相关的视频还是传了一部分到网络上,传播者知道学校会出面打压,大部分传到了外网,小部分由外网再传播回来。这也没翻出水花,一是学校确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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