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八岁的时候他爸就把他抛弃了。第一年瓜地里的瓜直到烂了也没见到他爸来接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里的西瓜换了一茬又一茬。他好像活在他爸编织的谎言中,不想醒来。
“江天,江天,你怎么了。”林景书擦着江天额头上的汗,满脸担忧。
江天侧身紧紧拥抱住林景书,嘴里不停呢喃,“阿橙,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林景书不知道江天怎么了,拍着他的背,像是哄小孩似的,边安抚边说着不离开,不离开。
泥土路两侧的玉米杆郁郁葱葱,轻易把人淹没。烈阳高照,田里务农的人都回家吃饭,只有零星几人还在劳作。
林景书怀里抱着铁饭盒和蓝色的水杯走在小路中央,万籁俱静,只能听到鸟鸣声音。林景书不禁缩了缩脖子。想起前几天晚上江天给他讲的恐怖故事。
年代久远,传说玉米地里藏有一个奇丑无比的盗贼,常常抢劫奸杀路过的姑娘。终于有一天,这个丑贼被人打死,但他却化作厉鬼游荡在玉米地从中,依然祸害人间,要是被它看对眼就会拉到玉米地里,还说最喜欢细皮嫩肉的oga。
林景书被吓得一愣一愣,好几天半夜上厕所非要拉着江天一起。
虽然是大中午不可能遇见鬼,但是林景书心里不免发毛,警惕地前后左右看着。
突然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来阵阵沙沙的声音,林景书攥紧手中的饭盒,不会大中午真的活见鬼吧。越来越靠近,一双大手把他拉到玉米地深处。林景书被吓的脸色发白,发不出声音,浑身挣扎,直到听到身后的声音才慢慢放松下来。
江天看着林景书哭了,心想自己玩笑开大了,赶紧道歉,“阿橙,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我知道错了。”
林景书抽泣着鼻子,握拳捶打江天的胸膛,“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在想之前和我讲的玉米地鬼故事,转眼就被你拉走了。”
江天自知理亏,弯腰亲亲林景书的嘴巴。林景书生气地把江天推开往一边走去,过了一会手里拿着刚才掉落的饭盒。
置气般把饭盒单手给他,“昂。”
江天被他逗笑了,吓成那样还想着给他吃饭呢,阿橙太可爱了。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今天天很热,阿橙心疼他,说中午给他送饭,让他别回去了,江天在地头等了好一会,见到林景书从远处过来便想着在这捉弄一下他,都怪他,把他的宝贝阿橙吓着了。
两人在自家地中央坐着,把几条玉米杆弄倒,下面铺着江天的衣服,大半都让林景书坐着,秸秆高高好乘凉。
江天说着玉米怎么种出来,怎么收成的,听着听着林景书就犯困了,江天感受到身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把饭盒收拾好,躺在旁边,原来阿橙有眼下睫毛处有一颗棕色的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似是被盯得发紧,本就浅眠的林景书缓缓睁开双眸,二人在对视中互相心悸,棕色的痣在下睫毛中若隐若现,很是勾人。
江天喉结滚动,热气顺着小腹下流,空气中二人信息素胶着,香根草和苦橙诉说暧昧。
林景书在江天热烈的眼神下,轻吻他的喉结,不是嘴唇也不是脸颊,而是喉结,鬼神神差地举动让两人都楞在原地。
电流感席卷,把埋在胸口的林景书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后脑,稳住他的双唇,舌尖交缠,发出阵阵啧啧的声音。正对股间的灼热变得硬挺,林景书被顶的难受,如果不隔着两层布料,那物应该直捣其中了吧。
江天拍拍林景书的屁股,“阿橙,别再蹭了,再蹭就要射出来了。”
林景书羞红了脸,“我,我才没有……”其实他也很想要,后穴实在痒的不行。
江天看破不说破,略带茧子的大手握住他的柱体,只用两三根手指轻轻把玩,便让林景书缴械投降,就着射出来的液体,揉着后穴慢慢扩张,差不多了江天试探性的进入一个龟头,观察林景书没有痛苦的样子,全身捣入。
林景书被刺激的立刻硬了起来,几滴浊液在直挺挺的玉体下低落下来。
因为呈坐姿,后穴被堵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江天攥住他的双臀,上下摇动。江天很是享受看到林景书干净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样子。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喉间泛起阵阵呻吟。
林景书看着江天躺在身下,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阿橙,想要就自己动。"
林景书握住江天健硕的腰肢,上下摆动,每次都全部进全部出,江天被磨了几下差点射了出来,握住他的手瞬间把他压在身下。
江天轻咬住林景书的嘴唇,戏谑他,“阿橙真厉害,差一点点就射出来了。”
“那只能说明你不行。”林景书小声嘟哝,但还是被江天听到了,开玩笑的话一出,林景书就后悔了,千万要记住,说什么都不要说男人不行。
男人是尊严受到质疑,林景书立马像粘板上的鱼肉,任他操弄。江天咬住他的腺体,压迫性的信息素刺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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