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顶到她喉咙深处。
华青黛调整身形,复又跪下,极力迎合她的抽插,倏地,几波残精抵着她喉咙汩汩射入。
抖了抖沾满津液的肉棒,楼宸歌没去坐满是狼藉的龙椅,只是虚虚靠在把手上,半软的肉根垂露在外面。
华青黛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擦干净龙椅请她坐下,自己则不着寸缕地跪在她脚下,时不时伸手安抚那根随时会抬头的肉茎。
楼宸歌揉揉她的发顶以示奖励,华青黛满足地舔了一下她的手腕。
待一切平息,已是午时。
屏风后的主上终于开口,却是楼宸歌,“顾见山割据中南?”
方才汇报的臣子立刻回应:“据线报言,此情已有月余,中南六州俱拥顾贼为主,不认华燕。”
楼宸歌拧眉,不悦道:“那个断手断脚子孙根都没了的废物,竟也能聚六州之力?”
“今日之燕地,反燕胜之反楼。”
都城都被破了,君主率众出逃,王孙贵女尽数沦为娼妓,身为金枝玉叶的几位公主明目张胆地投敌,甚至拉起了伪燕朝廷向楼献媚,这桩桩件件早已把华燕的骨头碾碎了。
顾见山身为华清漓的前夫,深受凌辱,他能拉起中南六州,凭的是燕民对华燕的无尽愤恨。
一个原本有着光明前途的世族公子,因为与华燕长公主的婚约,屡遭楼国的欺辱,夺妻身残不说,最后甚至没了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子孙根,这个因为女人而悲惨的男人是最有理由痛恨华氏的,所以他成功地把对燕人对楼国的仇恨转化成了对华氏的仇恨。
这对楼宸歌如今拉起的这个伪燕是极为不利的。
楼宸歌蹙了蹙眉,“诸卿可有良计吗?”
下首静了几息,随即,一个年轻的臣子上前两步,“臣斗胆,可献一计。”
“说。”
年轻人叩首,“请王上下旨禅让,移王位于华氏男丁,如此,可解一时之困。”
楼宸歌坐直身子,“为何?”
年轻人伏地,深吸一口气,道:“人尽皆知诸主委身殿下,其再登王位,更引燕人尽信顾贼,不若换成旁支男丁,燕人或可有所期望。”
华青黛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
楼宸歌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忽然起身掀开珠帘,目光投向华清漓,“漓姐姐可有高见?”
“依臣之见……绝不可禅位。”
楼宸歌展露笑颜,华清漓瞥了眼她露在外面的肉茎,慢腾腾地走过去,轻轻握住。
“纵然青黛临位会招惹更多非议,但华禁尚在南逃,即便我等换个王上,忠于华燕的燕人也不会认可,反会助华禁起死回生,亦会推顾贼与其勾结。”
忠君者忠的是正统,一个尽是傀儡的伪燕再怎么换君主也改变不了傀儡的本质,只是因为性别,公主上位会令燕人更恨华氏和这群女人,若换了普通的旁支男丁,则会令燕人再次联合起来反抗伪燕背后的楼国,顾见山没了恨意的绝对瞄点,也会更倾向于重新归顺南边的华禁。
“啊……漓姐姐真是冰雪聪明。”
楼宸歌挺腰,肉茎勃起,在她温软的手心轻轻顶弄。
华清漓两只手都伸出,环上灼热的肉棒抚弄,尚未干涸的津液黏糊糊地沾满她的手心。
“臣只是为殿下考虑。”
华清漓面色沉静,她近些日子养好了身子,面颊丰腴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相反,她如今彻底褪去少女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成熟气息。
最近上朝,她总是穿着包得严严实实的燕地华服,只露出那张清冷出尘的脸蛋,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
楼宸歌伸手,扯断她扣到最上面的扣子。
一段如玉的细颈露出,楼宸歌挨近,如痴如醉地深吸一口,身下肉棒也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圈。
再用力一扯,饱满的双乳呼之欲出。
楼宸歌几乎要溺死在那沟壑里,华清漓缓缓下移,跪在她胯前,兴奋的肉棒弹到她脸上,顶端渗出点点清液。
圣女露着两只奶子,两手握着肉棒根部撸动,湿软的舌头则裹住龟头,舌尖在敏感的马眼处打转,显然是直奔吞精来的。
楼宸歌被她吸得腰窝发软,差点丢人地当场泄了,圣女笑眼弯弯,含住她前半截吞吐。
一只手按住她脑袋,楼宸歌想主动出击,华清漓却腾出一只手抵住她胯骨,吐出肉棒媚笑一声,“急什么,小孩似的。”
楼宸歌最不乐意被当成小孩,只好做个成熟的大人任凭她掌控自己。
湿热的口腔完全裹住棒身,龟头进到最深处在喉咙处顶出圆柱形,紧致的喉头毫不逊色于处女蜜穴。
华清漓很有耐心地舔遍棒身每一寸,坚硬的肉棒每被吸一下就更硬挺,也更迫不及待地胡乱抽插。
“啊……”楼宸歌忍不住了,两只手扣住她脑袋没根而入,肉棒每一下都几乎顶破肌肤操穿她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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