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宸歌亢奋地挺腰,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圆孔周边的黑线撕裂,鲜血淋漓喷洒。
久未被侵入的蜜穴意外地泛滥,华清漓摇晃着翘臀让她插得更深,不过几息,浓精就给这泛滥雪上加霜。
楼宸歌依旧坚挺,华清漓大睁着眼,疼痛早已麻木,抽送之间,鲜红的血混着白浊的精沾满乌黑的粗线,像极了色调鲜艳的名画,画布则是金黄的龙椅。
晨钟敲响,新年的第一缕阳光把本就金碧辉煌的大殿映得越发睁不开眼。
楼宸歌拧眉翻身,却差点从龙椅上滚下去。
“殿下当心!”一旁的华青黛及时扶住她。
楼宸歌一骨碌坐起来,揉了揉迷蒙的双眼。
下首依旧是一派淫靡之色,银枪铁甲混着温香软玉,称得上是醉生梦死。
楼宸歌摇摇晃晃地起身,跪在一侧的华清漓忽然扯住她的袖子,轻扫一眼阶下诸将,“燕国大片土地尚未收服,殿下要就此止戈吗?”
“怎会……”楼宸歌轻揉额间,重又坐下,眼底恢复清明,“昨日不是应过你了,漓姐姐忘性可真大。”
华清漓抚上她额侧揉捻,“那殿下准备何日南下?”
“南下不着急。”楼宸歌没骨头似的躺到她怀里,半阖上眼,“常言道打天下易守天下难,燕地国土甚大,若贸然南下,恐两面夹击,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华清漓手上动作一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殿下就不怕误了良机?”
楼宸歌睁眼,“漓姐姐就这么着急让你弟弟挨操?”
“是啊,长大了就不嫩了。”
楼宸歌盯着她,华清漓一派平和。
“本王倒有一计。”楼宸歌慢吞吞地出声,瞥了眼一侧的华青黛,“你们都是燕国公主,正统的燕皇血脉,前朝也曾有先皇败走另立新君的,不若本王给你们姐妹两个拉个新朝廷,也称燕国。”
华青黛抬头,满眼的茫然无措。
华清漓也震了震,李妃倏地拉走华青黛,生硬道:“国不可两君,青黛年纪小,又不如长公主明事理,这王位,合该长公主来坐,我等不敢僭越。”
华青黛往李妃身后躲了躲,认同她的说法。
“本王倒觉得青黛更合适。”楼宸歌笑眯眯地去拉华青黛,开玩笑,她疯了才会捧华清漓上位。
华青黛不敢违抗她,低着头被她牵走。
李妃陡然下跪,扯着她的衣角哀求,“殿下……求您……”
华清漓漠然不语,楼宸歌两手一伸把姐妹两个都搂住,“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既然你们姐妹如此谦让,那就暂且由本王代政,封你们一个东宫一个西宫,待他日谁先给本王诞下子嗣,就封我们的孩子为王,如何?”
李妃目光闪烁,“怕是……”
楼宸歌朝她勾勾手指,李妃顺从地膝行至她身前,忧虑地看了眼华青黛。
“您是长辈,不如做个正宫。”楼宸歌肆无忌惮地扫视她,满口胡言,“如此才不算僭越。”
李妃垂眸,“据妾身所知,长公主已是您的正室,妾与青黛能伺候您已是万幸,不敢妄想名分。”
“那是在楼国。”楼宸歌有点不耐烦地踢她一脚,一手按住华青黛到自己身下,“如今到了燕国,本王想怎样就怎样。”
李妃沉默,华青黛不敢看母亲,小心翼翼地解开楼宸歌的腰带放出懒洋洋的肉具,嫣红的小嘴配着如玉的柔荑熟稔地取悦着楼宸歌。
女儿讨好地吞吃着敌军的肉棒,小脸鼓鼓囊囊地装着硕大的凶器,头顶的敌军则舒服地按着女儿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毫不避讳她这个母亲的存在。
李妃抬眼,肉棒啵地一声弹出甩到她脸上,华青黛连忙拿手握住,羞赧地撇开脸不看她。
女儿的津液黏在脸上,李妃直起身子握住女儿的手,媚笑一声,“妾身年老珠黄,恐难为殿下诞育子嗣,只求殿下别赶妾走,让青黛给妾养老送终便是最好的了。”
楼宸歌见她识相,满意地拍拍华青黛的脑袋,“那是自然,本王定与青黛一同给您养老送终。”
华青黛松开手里的肉棒,又埋头吃起来,李妃也凑上去,和女儿一同舔舐棒身。
母女两个脸贴着脸,舌挨着舌,华青黛羞得不敢睁眼,李妃却爱怜地看着她,握紧凶刃不让它太过莽撞。
楼宸歌只觉肉棒更硬了,恨不得把母女两个都操上三天三夜干大肚子。
华清漓贴近她,径直吻上她的唇。
楼宸歌睁眼看她,不紧不慢地回吻。
一张龙椅装下四个人,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宝座成了欢爱的温床,曾经的金枝玉叶尽数雌伏在敌军的胯下,昼夜颠倒,秩序崩塌,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在这梦里,楼宸歌品尝到血腥的甜腻,她又飘飘然起来,不适宜的,她想到远在楼京的太后。
尽管楼宸风给了她再次领兵的机会,可她亲爱的母后还是没有原谅她,仍旧视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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