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狠狠操弄那脆弱的地方,华清漓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难看了,下腹绞痛。
楼宸歌挺动胯骨,掐着她的腰往桌子上撞,小半龟头操开宫口,挤进那孕育着生命的子宫。
低吼一声,楼宸歌重重抽插几下,一边抵着宫口射出浓精一边嘟囔,“浇死你……”
“不要……”华清漓哀叫。
楼宸歌抽出肉棒,扯着腰带把她绑到桌子上,四肢都缚在桌子四角,蜜穴吐着淫液和浊精,菊穴也肿胀不堪。
楼宸歌随手撸弄几下肉棒,半硬的阳物又插进去,没几下就被磨得如铁棒,新一轮的操弄开始,华清漓只能无助地流泪。
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她……
窗外暖阳由东到西,屋内一片狼藉。
楼宸歌拔出肉棒,上面满是鲜血,她并不像沾染了经血那般惊恐,反而得意地笑。
“那该死的孽种,真顽固啊。”
华清漓大大瞪着眼,泪水已经干涸,施虐的少女又扇了她几巴掌,华清漓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下身不停流血,还未成形的小生命就这么在她亲生母亲的操弄下丢了性命,华清漓麻木地看着房顶,她本以为,楼宸歌只是个任性无知的孩子,可直到现下她才明白,无知的是她,楼宸歌一直都是个恶魔,从未怜惜过她从未相信过她的恶魔,她的一厢情愿只是愚蠢的笑话,她们之间,从来都只是奴婢和主子的关系,而不存在什么……心动。
楼宸歌把肉棒塞到她嘴里,华清漓真想一口咬断,可她还是没有,反而麻木地舔舐着上面的血迹,那是……她的孩子。
入夜,公主府灯火通明,禁卫军包围了整个公主府,宫里来的太监恭恭敬敬地请楼宸歌入宫。
楼宸歌手里还抱着昏迷的华清漓,闻言没有任何意外,大踏步就要跟着走,花筝和柳锦一脸担忧,这阵仗太大,哪怕楼宸歌深受太后宠爱恐怕也讨不了好……
登上马车,楼宸歌立刻把华清漓扔掉,嫌恶地擦了擦手,该死的贱货,要不是还有用真想一剑捅死她。
华清漓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楼宸歌的大氅,一被她丢掉,白皙的胴体就大片裸露出来,干涸的血迹从腿心蔓延到脚踝,其余地方则满是青紫的凌虐痕迹。
马车很快到了宫门口,楼宸歌换乘辇驾,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御书房前,楼宸风已等着了,太后也在,一见她就心肝宝贝地喊。
楼宸歌把华清漓丢到地上,“情况怎么样?”
“一步险棋。”楼宸风指指成堆的奏折,皱了皱眉,“现下百官都在弹劾,要朕赐死你。”
太后满脸怒容,“一群疯狗乱吠!也不看看这天下是谁家的天下,谁敢动宸儿一根指头,哀家诛他九族!”
“母后稍安勿躁。”楼宸歌反而安慰起她,抬眸看向楼宸风,“皇兄怎么想?”
楼宸风揉了揉眉心,“不好办,阴阳人乃灾祸的象征,不论楼国还是燕国都是如此。”
“他们的公主被我这个阴阳人开苞蹂躏,还有脸面来讨伐?”楼宸歌嗤笑,轻蔑地踢了踢地上的华清漓。
楼宸风摇头,“燕国那边如你所料,顾见山回去后大肆宣扬,言燕公主被你囚在府里日日强暴,燕臣群情激奋却不敢讨伐楼国,朕则趁机在民间煽动舆论,燕公主在燕国很得民心,燕民尤愤燕廷无能,纷纷上书要求与楼国开战,燕廷反而镇压燕民,燕国已乱成一锅粥了。”
“所以,反而是楼国的大臣,无端要赐死我?”
楼宸风颔首,“因为顾见山也宣扬了你阴阳人的秘密,这对燕国来说是更大的耻辱,对楼国来说……”
“他们就是骨头软!”楼宸歌直接把放满奏折的桌案踹倒,弹劾她的奏折洒了一地,她狠狠踩上去,“赐死我,就是向燕国服软,皇兄你想如此吗?”
楼宸风自是不想,可他也不能不顾群臣。
“管他们作甚,这天下是我们楼家的天下,不是他们这些臣子的天下!”太后扬声。
楼宸风还在犹豫,楼宸歌瞥了眼地上的华清漓,“皇兄你还不知道吧,她怀孕了。”
“什么!”太后震惊地看看她,又看看华清漓,“真的吗?她真的怀了你的孩子?”
楼宸风也惊讶地看向她,楼宸歌冷笑,“怎么可能,母后你难道不知道,儿臣根本无法繁衍子嗣。”
“所以……她……”太后看看华清漓的肚子,目光瞥到她腿上的血迹,唾了一口,“贱货!”
楼宸歌环起双臂,“好在已经没了,那孽种被儿臣操掉了,不过儿臣可以委屈委屈,以奉子成婚之名娶她为妻,也算给燕国和那些向着燕国的大臣们一个面子。”
“那怎么行!”太后瞪了眼华清漓,忿忿不平,“她居然敢不守妇道地背着你挨其他男人的操,根本不配嫁给你!”
楼宸歌抱住她胳膊撒娇,“母后!就是摆着看而已,等我们灭了燕国,儿臣。
扯开她的前襟,楼宸歌抓揉了几下,更用力地顶弄,两团乳肉也贴到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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