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儿……停一停好不好?”华清漓拧眉,额上冷汗直冒,“好疼……不要那么大力……”
几巴掌甩到她臀上,楼宸歌呼吸急促,“漓姐姐骚得一直冒淫水,不大力怎么行。”
“不是……”华清漓攥紧身下的褥子,身子紧绷。
嘟嘟的水不时浇在肉棒上,楼宸歌又用力挺弄十几下,舒舒服服地泄出晨精。
华清漓松了口气,撑着身子往上移,肉棒啵地一声钻出蜜穴,楼宸歌还想塞进去,被她一把捏住。
“我今个不太舒服。”华清漓面色苍白,眼角泛红,“停几日好不好?你先去找花筝和柳锦。”
楼宸歌满脸困惑,“为什么?”
“嗯……我来月事了。”华清漓松开手,示意她低头,楼宸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面色大骇。
她整根肉棒都被染红了,上面覆着黏稠的鲜血,间或有几抹浊精点缀,楼宸歌简直想晕过去,这是怎么回事,华清漓破处的时候都没出这么多血……这是要死了吗?
她脸色实在难看,华清漓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戳戳她,“对不起……我没想到这时候会来……”
楼宸歌几乎是手脚并用从榻上下去,狼狈地裸着血肉棒推开房门,“去叫太医!”
“宸儿……不用……”
房门咣地一声被甩上,楼宸歌冲她吼,“什么不用!你快死了你不知道吗!我还没操够你怎么能死!”
默了一会,华清漓面色怪异,“你没有吗?”
“有什么?”楼宸歌烦躁地抓抓头发。
华清漓朝她勾勾手,楼宸歌走过去,华清漓跪坐着扯起褥子给她擦拭肉棒上的鲜血,楼宸歌紧紧盯着,肉棒一点点变回原来的模样,只是透着血气。
微启唇,华清漓含住她垂着的肉棒,吞吐之间一点点舐去残余的血迹,楼宸歌被吓了一跳的肉棒也重新勃起。
瞥了瞥满床的血,楼宸歌捏着半硬的肉棒从她口中出来,“你干嘛,不要命了?”
“不能给你操,给你口还是没问题的。”华清漓媚笑,面颊去蹭棒身,“宸儿才泄了一次,肯定还想要。”
楼宸歌鼓着脸把肉棒塞到亵裤里,“才没有。”
“真的不想要吗?”华清漓隔着亵裤揉搓她,半硬的肉棒一点点抬头,把亵裤撑出一个小帐篷。
楼宸歌往后撤,“不要闹。”
“就这么担心我?”华清漓扬脸看她,两团乳肉不时晃动,故意翘起的臀肉也在扭动。
咽了咽口水,楼宸歌把几乎撑爆亵裤的肉棒放出来,纤指握住,对着华清漓的方向快速撸弄。
“宸儿忍不住了呢,自己弄多无趣,过来姐姐这里,姐姐给你口。”华清漓含住食指,模仿口交插进插出。
楼宸歌呼吸沉重,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华清漓随着她的幅度婉转轻吟,口中不时吐着淫言浪语。
倏地,浓精喷射,精准地洒到华清漓脸上,她张大嘴巴接住,浓稠的白精被她含在舌尖,时不时扫过贝齿。
“呼……”楼宸歌抖干净残精,迅速把肉棒收回亵裤,而后转身背对她,真是作孽,她长这么大唯二的两次自渎都献给华清漓了。
少女缩在椅子上,躲洪水猛兽一般躲着她,华清漓勾头,何必呢,她不过是个阶下囚,死了又怎样,不是正好给楼国入侵的借口吗?
眼前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华清漓揉了揉眼睛,拍拍自己的脸,贱货,真是不挨操不舒服,楼宸歌好不容易放过她,管那么多做什么。
房内静了半刻钟,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殿下,太医到了。”是花筝。
楼宸歌小跑过去打开门,“快请进。”
太医踏进房门,鼻子动了动,嗅到浓郁的血气和淫靡之气,目光转到华清漓身上时,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太医,你快看看她!她流了好多血!”楼宸歌面色焦急,指着褥子上大滩的鲜血满脸的心有余悸。
华清漓裹着被子,“我只是来月事了。”
“看起来确是如此。”太医抚了抚胡子。
楼宸歌抓住他胳膊晃,“什么确是如此!你都没诊脉!她流这么多血跟快死了一样!”
“殿下稍安勿躁,月事是所有女子都有的,并不是什么绝症。”太医被她晃得头晕。
楼宸歌不满他的回答,“那本宫怎么没有?花筝和柳锦也没有,你在骗人!本宫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殿下您情况特殊。”太医是知道她怪异的身体的,“至于花筝姑娘和柳锦姑娘,是太后娘娘特意吩咐过绝了月事的。”
楼宸歌扭头看向二人,“你们怎么说?”
“女子月事一般少则日,多则五七日,所以……”花筝看看柳锦。
柳锦接话,“所以我们承太后之命,绝了月事全心伺候殿下,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
“对。”
楼宸歌还是不太明白,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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