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听错了吧。”
“不可能!老子绝不会听错,刚才那声音是女人在叫床,奶奶的!肯定是有人在这操穴!”
“去去去!做梦吧!一群大老爷们哪来的女人,你是把这当成你乡下老家了吧!大半夜在外面操穴,你小子是不是干过!”
“嘿,真干过,奶奶的跟在屋里操真不一样!”
“呦呦呦!”
华清漓缩起整个身子,脑袋几乎埋到草地里,骚穴也紧得能把肉棒夹断,楼宸歌紧咬着牙,坚持着又插了十来下,随即汩汩地射精。
另一边,两个小兵找不到人,解开裤腰带撒起尿来,华清漓下唇都咬出了血,楼宸歌这次射得格外多,时间也长,那两个小兵提上裤子走了好一会她才射完。
野草随风飘拂,不时扫到脸上,华清漓大口喘气,蜜穴和翘臀都跟着颤动。
“漓姐姐……”楼宸歌挨到她颈窝蹭了蹭,嗓音软糯甜腻,“宸儿也想撒尿。”
华清漓压根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埋在穴里突突把尿液射进去了,两种液体混合,华清漓小腹涨得发疼,只觉得肚子都被她射大了。
楼军日夜兼程,仅用一个半月就抵达了边境。
这一个多月以来,边境打得有来有回,燕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镇压国内的同时还在抽调兵力赶往边境,楼国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楼宸歌率军赶到后直接突袭,燕军败退五十里。
大帐内,诸将围着楼宸歌大肆称赞,言她少年英才天降神兵,以后定是楼国不可或缺的一员猛将。
楼宸歌法地狂插猛送,华清漓拧着眉,褥子被揉得一片凌乱,肉棒钉在菊穴里,毫不怜惜干涩的甬道破开褶皱操到最深处。
没有丝毫快慰,有的只是耻辱和疼痛。
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华清漓完全趴到榻上,双手用力掰开臀瓣,迎合她的顶撞给她更多刺激。
滚烫的浓精射到穴壁上,楼宸歌又顶了几下,趴她身上不动了,华清漓扭头,见她双眸合着,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屁股,翘臀抽离。
浊精流出,华清漓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但又不能让这些东西流得到处都是,否则她们还怎么睡。
布条团成团,华清漓把它塞到菊穴里,堵住外流的精液,最后把楼宸歌拖到枕头上,盖好被子。
背过身子侧躺下,华清漓刚闭上眼,一旁的人长臂就伸过来,双手双脚缠住她,肉棒不知何时又硬起来,不时戳刺她的穴口。
混蛋,华清漓低骂一声,手往后握住肉棒,慢慢送进自己穴里,那根东西哧溜一下就钻到深处,身后的人不再动来动去。
穴里涨涨的,华清漓却似楼宸歌般更安心了,持续半年的习惯很是可怕,不争气的骚穴一天不被插就痒痒,让她几乎想缝住它。
帐内很安静,华清漓却被酒气熏得睡不着,楼宸歌一喝酒准没好事,她闻到酒气就想到无尽的羞辱。
她想挣脱她的怀抱,穴里的肉棒反而被惊醒,几个挺身,华清漓就软下腰,淫液四溅。
身后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华清漓侧耳去听,冷汗直冒,她居然打算先用死士尽诛燕将,谓之斩首行动。
国不可无君,军不可无将,一旦将帅全部被诛,群龙无首的燕军立刻就会被瓦解。
华清漓心脏怦怦地跳,身后人哼唧一声,肉棒无意识地挺进挺出,而她正在紧张时,夹紧的穴肉几乎把肉棒的主人爽醒。
楼宸歌呼吸沉重,华清漓连忙放松身子,肉棒又自如地操弄,她也得以窃听更多的机密。
在肉棒的大力操干下,华清漓强撑着听完了她的整个谋划,在斩首行动之前,楼军会大肆挑衅,七日后火烧粮草,趁着燕军都去救火之际暗杀燕将。
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计划,华清漓放松下来,浓精激射,瞬间就灌满她整个蜜穴。
华清漓只觉整个人都浸在精液里,骚穴被操得酥麻,一放松就直面射精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所幸,她没忘了那个计划。
天上炎日高悬,两军对垒。
本该厮杀得不可开交的楼燕此刻都大睁眼睛盯着中间的空地,那里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臀瓣高高翘起,面颊几乎埋在土里。
楼宸歌几巴掌扇下去,雪白的臀肉立刻变得通红,狰狞的肉棒亦在上面拍打,她轻蔑地看着对面的燕军,“瞧瞧!这就是你们的长公主,一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婊子!”
四下静寂,即便顾见山早已把华清漓在楼国受辱的事传遍天下,他们也只觉得公主是被迫的,一切都是晋王卑鄙无耻,楼国欺人太甚,他们卯足了劲打仗也有为公主雪耻的缘由,可如今……他们绝不承认那个跪在地上撅屁股等着挨操的女人是他们决心救回的公主。
又静了几息,怒骂声在燕军中响起。
“婊子!”
“我们没有这样的公主!”
“被操烂的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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