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越来越重的血腥味,脚下的符阵咒文也大放光芒,形成一层层的灵罩将她完全包裹在了其中。
静隐尊者竟然启动了玄凌殿的天罗地网阵,将她关在了里面。
玄凌殿被建造之初,本便是用来审判犯人的,审判门内的叛徒,也审判心怀不轨的魔域之人。
所以绘制在这里的天罗地网阵,是万仞阁开山祖师在坐化之前用自己的剑气凝练而出的变阵,只需控阵之人的一个念头,困阵便可瞬间转换为杀阵。
此阵法拥有着及可怕的杀伤力,包含着开山祖师全力斩出三剑的威能,即使云黛还有前世的实力,她也得殊死一搏才能破阵而出。
这是只有拥有万仞阁掌门令之人可以操控的阵法,也是开山祖师为万仞阁留下的最后的一道防护。
云黛没想到,静隐尊者竟会突然对她用出这样的大手笔,他到底想做什么?
或者说,他到底在害怕什么?他就这么忌惮她吗?
“掌门!”
“掌门师弟!”
“师父!”
所有人都惊呼出声,就连叶兮颜都露出了茫然之色,眼前这个发展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料到的。
沈长玉已顾不得太多,他直接飞身入阵,挡在了云黛身前,帮她卸去了大半威压。
云黛只觉肩上一轻,她猛地向前踉跄了一步,又赶忙将无名剑往地上一撑,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云黛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忍住,压着唇角咳了几声。
沈长玉的表情很凝重,他早已招出自己的本命剑,漆黑的墨驰红光大盛,悬浮于半空,挡在了他和云黛身前。
“六师叔……”云黛没想到沈长玉竟然会毫不犹豫地跳入天罗地网阵中,挡在她身前。
以她这些日子对沈长玉实力的判断来看,这阵法若真从困阵变成了杀阵,别说三剑了,沈长玉连一剑都挡不下来,他连人带剑会瞬间被斩得粉身碎骨。
沈长玉没看云黛,他抬手将云黛护在了自己身后。
玄诚子也站了出来,恰挡住了静隐尊者看向云黛的视线,他沉声问道:“掌门师弟,这是何意?”
静隐尊者的手还朝他们的方向伸着,属于圣尊的威压并未消散,静隐尊者的眼底散发着盈盈的蓝光,额间来自于万仞阁掌门令的赤纹也仿佛拥有了生命般地流淌闪耀着,
他的眼神很冷,不参杂丝毫感情。
“二位长老还是快些躲开,你们身后之人,乃是潜入我万仞阁的奸细。”
“或者说,”静隐尊者的视线越过玄诚子的肩膀,落在了云黛身上,目光灼灼,“你到底是何人,夺舍我徒儿又是为了什么?”
说情
静隐尊者此言一出, 所有人都愣住了。
玄诚子皱了下眉,他到底和云黛的接触时间不算长,倘若云黛真如掌门所说, 是被奸人夺舍了才突然转性的, 那事情可就有些复杂了。
他思量着,并未急着再说话, 但也没退开。
云黛握着剑的手则不自觉收紧了, 原来她这位掌门师父是等在这儿的。
怪不得她今日一来玄凌殿便发现此处的阵法全都被激活了,想必静隐尊者早就做好了趁着这个机会将她除去的打算。
所以其实不管她说什么,不管她是否能洗清自己的冤屈, 最后都会走向这个结局。
他必定会一口咬定她被人夺舍, 再借机向她出手。
苏秋娥本就有些精神恍惚, 因此在静隐尊者认定云黛是遭人夺舍之后,她的脸色一下字变得极为苍白,整个人也晃了晃, 差点跌了下去。
她才刚刚意识到她与云师妹生出间隙的原因,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去修复她们之间的关系呢,倘若、倘若云师妹真的被人夺舍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如刀绞。
段青涵立在静音尊者身旁, 他隐隐觉得不该如此,他在现在的云黛身上能感觉到很多东西,有以前熟悉的影子, 也有他完全陌生的一面, 但他觉得,那就是云黛, 并不是被谁夺舍了。
或许是因为他始终将她认定为自己的未婚妻, 所以这些年来他与她的接触并不算少,他不觉得自己会将未来的妻子认错。
“师父,”段青涵上前一步躬身道,“云师妹这些年来虽是音修,但想来她私下里也没有放松对剑术的练习!”
静隐尊者并未轻易被段青涵说动,他冷哼了一声:“别系长老被她这理由诓骗也就算了,你们作为云黛的直系同门竟也看不出来?”
“私下没放松练习,那就说明从未展露过剑术,也从未与人斗法比试过,那样学出的剑术不过是些花架子。”
“可她如今所使剑术却极为玄妙,手法也相当熟练,没有百八十年的练习是绝对做不到的。”
“师父,”云黛不甘示弱地仰起头来,“你所说的这些经验之谈也许对别人而言是合理的,可我不同,我有先天灵骨,整个万仞阁找不出第二个天赋比我更高的人,你又怎知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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