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熬了好久才和村民建立了良好的友情关系,他们认脸,对你们不熟悉自然会警惕。”
赵导端着茶杯喝了口热水,“我和节目组的人都说了,不允许给你们提供场外支援。”
众人在心里鄙视了赵导一番,无奈地走出来。
代兵:“短时间学会这里的方言是不可能了,也没有老师教咱们,试试其他的沟通方法吧。”
其他人都同意。
开头就遇到天雷,六人暂时决定联手合作。
他们先去了代兵那组找到的村民家,连说话带比划地表示想要帮他完成一个愿望。
村民茫然地看着他们。
活像看一群猴在手舞足蹈。
王坤看了眼跟拍摄像师手里的镜头,低声道:“我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百般尝试无果,六人满头大汗地停下来。
这位村民五十多岁,一辈子没出过几次山,一张口就是纯正的方言味儿。
对普通话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六人累得快歇菜了,也没能让村民大叔明白。
齐莫莫喘了口气,想着大叔如果有孩子,差不多二三十岁,应该会普通话。
他揉了揉额角,突然伸出手,做了个挺肚子的动作,“大叔,你有孩子吗?”
大叔看着他,还是像看猴儿。
齐莫莫挺着肚子走了几步,皱眉啊啊叫了几声,往木床上做了个假躺的动作,双手伸到□□做捧起状。
他张大嘴,再次重复:“孩子。”
谢有庆恍然,急步走过去,从齐莫莫手里接过一团空气,左右晃动起来。
齐莫莫配合地站直身体,指着谢有庆怀里,“孩子,你有孩子吗?”
大叔啊了一声,像是看动物杂耍看懂了一样的兴奋,使劲点头。
众人松了口气,然后高兴起来。
代兵拍了拍齐莫莫的肩头,“后辈可期!”
大叔带着众人往村里走。
因为前几日的大雨,道路泥泞不堪,六人干净的鞋子不可避免地溅上脏水。
“他儿子住的离他这么远吗?”
王坤忍不住抱怨,“这都快从村尾走到村头了!”
其他人没吭声,同样小心地避过各种防不胜防的积水坑。
村民大叔的脚步终于停了。
他转头冲六人指了指屋里,率先走了进去。
屋里只有一位妇女,两人彼此说了几句话。
妇女警惕地看了眼脸生的嘉宾们,又和大叔交头接耳地说了句什么。
大叔迟疑地点了点头,回头向六人说了一段话。
众人:“………”
不好意思,我们听不懂。
好在大叔很快反应过来,和妇女拿了几个小板凳,示意他们坐下来。
武清凡不确定地说:“他是不是让我们坐这里等等啊。”
他们只能坐下来,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正当太阳落山,屋里的阴影面积越来越大时,有人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来人看见嘉宾后,愣了下,把手里提着的筐子搁门口一边,问道:“你们是?”
他看起来三十来岁,个头偏高,挺壮实的。
六人惊喜发现这人说的是普通话,虽然不太标准,但是能听懂。
作为这里面年纪最长的,武清凡出面进行介绍。
“你好,我们是来节目组录制综艺的嘉宾,我叫武清凡,这位是………”
依次介绍完后,对方说他是这个村的村长。
村长:“赵导和我说过会再来几个人,但我这几天去山里采药了,早出晚归,就一直没见过你们。”
节目组来得比嘉宾们早很多,帮了村民们很多忙,因此和村民关系比较融洽。
村长给他们倒了水,和妇人与大叔用方言说了几句话,看向他们,“你们找刘大叔儿子有事?”
嘉宾们这才想起来他们本以为这是大叔儿子的家。
村长听完后和他们解释,“刘叔儿子在外地打工,我家里安了部固定电话,刘叔有事找他儿子时就会来我这里打电话。”
谢有庆连忙道:“我们不找他儿子,我们是想帮大叔实现一个愿望。”
村长:“……实现愿望?”
六人点头。
村长搞不懂这些城里人奇奇怪怪的想法,但也如实转告了大叔。
大叔想了一阵儿,跟村长说了。
村长:“刘叔说他希望他儿子能在外地好好打工,尽快找个媳妇儿。”
嘉宾们:“……”
谢有庆用眼神示意王坤,这个能用钱解决吗。
王坤咳了声,“问他还有别的愿望没?”
村长又问刘叔,得到了答案:“还有就是希望他儿子能早点生个娃。”
五位嘉宾齐齐转头看向王坤。
王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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