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已经深可见骨,但他却连一声痛呼也没泄露出来。
“我已经按你的话做了,苏矜到底在哪儿?”陈林的声音隐隐发颤,却还是嘶吼着问出声。
蒋远嗤笑一声,垂眸看着陈林狼狈的模样笑得残忍,他一抬脚重重踩上陈林的手背,抵在伤口处来回碾弄。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匍匐在我的脚下和一条狗有什么区别?”蒋远一只手掐上陈林的脖子,一用力甩到墙边,“你应该还记得这里是哪儿吧?”
陈林自然知道这是哪里,从他收到蒋远的消息时就知道这一趟注定不能太平,这条狭窄昏暗的巷子深处,他曾经确实来过,就在不远处的墙边,浑身是血的yanyan就倒在那里,被折磨得几乎看不出小狗昔日的模样。
“你不是一直都怀疑是我杀的那只畜生吗?”蒋远的声音刺耳,“你猜的没错,就是我杀的,是我将它抓住,四条腿都打断了,眼睛也挖出来,就连舌头我也整根拔了下来,最后在它还活着的时候,就从它的脊梁骨开始,一点一点地扒了它浑身的皮——”
陈林被刺激得两眼通红,突然猛地挣扎,一把将蒋远撞倒,沾满血的右手攥成拳,接连往蒋远脸上招呼。
“这就忍不了了?!你可以打我,但是苏矜在哪儿的消息你不想要了是不是?!”蒋远扬声威胁道,得意地看着陈林脸上愤怒的表情,他最喜欢看陈林脸上露出各种的表情,痛苦、绝望、悲伤,只要看到陈林难受,他心里就说不出来的爽快。
只不过是靠母亲卖弄风sao才挤进他家里生活的哈巴狗,就是应该一辈子都在他之下,陈林有什么资格活得快乐,有什么资格b他优秀?
陈林就应该痛苦,就应该永远挂着这副表情,就应该永远匍匐在他脚下,做他身边的一条狗!!
见陈林不动了,蒋远猛地扬起手,一拳接一拳地打上陈林的脸。
“还敢打我?!我杀你一条狗怎么了?那条畜生它既然敢朝着我叫,我就扒了它的皮!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就连你的狗也敢瞧不起我?!”
蒋远疯了一般对着陈林拳打脚踢,而陈林始终一声不吭地承受着,直到蒋远打累了,靠在墙边喘粗气。
“苏矜……在哪儿?”陈林挣扎着撑起身t,仍旧坚持问道。
最开始蒋远找上来的时候陈林并没有当一回事,可当他到处都找不到苏矜,甚至就连平时和苏矜交好的周天和赵岐也都不见踪影的时候,就容不得他相不相信了。
他找不到苏矜,只有蒋远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一小段录音,大概能听出来是苏矜正在被人威胁,可时间地点全都不清楚,他只能让蒋远自己愿意说。
“想让我告诉你?可以啊。”蒋远往前几步掀开一个在角落处被盖起来并不显眼的笼子,“只要你亲手把它杀了,我立马告诉你苏矜在哪儿。”
铁锈斑斑的笼子里,一只毛se金h的小狗正乖巧地趴在里面,小狗双目紧闭,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一点也没有将它吵醒。
“蛋h!你把它怎么了?!”陈林挣扎着起身,还不等他靠近笼子就被蒋远一脚踢倒。
“这畜生b你之前养的那条还该si,抓它的时候废了我不少力气,最后还是用了麻药才把它弄过来。”蒋远抬手在笼子上拍了两下,笼子里的小狗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两只耳朵颤巍巍地动了动。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拿着刀亲手把这畜生杀了,把它剥皮ch0u筋,我就告诉你苏矜的位置,要么——”蒋远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眼里尽是扭曲的疯狂,“你不杀它,但是苏矜那边可就不好说了。”
“蒋远!!”陈林抬眼看着蒋远,“你恨我折磨我就好,不要去牵扯其他人。”
蒋远嗤笑一声抬脚踩上陈林的背,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果我非要牵扯呢?我就是想看看,那个臭丫头和这条狗究竟谁在你心里更重要,看你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我就是要你的手也染上血!!”
蒋远强y地将水果刀塞进陈林手中,半拖半拽地将人拉到装狗的笼子前,麻药劲似乎已经褪去了一些,蛋h已经清醒了许多,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睁着,看到陈林时还十分费力地摇了摇尾巴,只可惜实在是没有力气,尾巴尖只晃动了两下就脱力一般倒了下去。
“杀了它!杀了它你才能救苏矜!”蒋远还在一旁不断地刺激陈林,他两眼猩红,像是已经等待这一刻很久。
在笼子中趴伏的小狗丝毫不知道它即将面临的危险,只瞪着一双眼看陈林,哪怕那柄可以随时要它x命的尖刀已经距离它不过毫厘,它也依旧奋力地挣扎,试图再摇一次尾巴表达它看到主人的兴奋情绪。
“不,我不会杀它的!”陈林挣扎着甩开蒋远的手,蒋远想看的画面没有看到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抬脚就又朝着陈林的腹部猛踹了好几下,直到陈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才拖着陈林到狗笼边。
此时小狗已经又恢复了些力气,看着蒋远的目光凶狠,见他粗鲁地对待陈林,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着从口中吐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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